捏著她給我的兩千塊錢，我更加覺得是在出賣自己的肉體，可是卻沒有別的辦法。
陳阿姨自己把衣服脫了，站在我麵前，說：“來啊！”她沒有一絲的矜持和羞澀，完全像是在進行著交易。像她這般年紀，常年得不到安慰，恐怕有個人進入她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故而也不會計較太多。
看著她鬆鬆垮垮的皮膚，遍身的皺褶，我沒有絲毫的欲望。要是說和李阿姨在一起我還有渴望的話，那在這個女人麵前，我有的至少想吐的渴望。
陳阿姨看我沒動，過來拉著我的手放在她幹癟的胸前，輕輕的揉著，說：“你大伯常年不在家，阿姨很難受，你別笑我，快來！”
我咬進牙關，閉上眼睛……
終於湊夠了錢，醫院開始為如雨做手術，雖然保住了她的命，可惜她沒有醒過來，成了植物人。
家裏的情況頓時窘迫起來。
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去找李阿姨和陳阿姨，出賣自己的肉體。
這樣的窘迫也讓我不得不輟學回家。
慢慢的，她們似乎已經無法從正常的行為中找到想得到的刺激，開始虐待我，淩辱我。
我卻隻能咬牙堅持著。
我的病越來越嚴重，很多時候都會哀求著她們把內衣給我，讓我穿到身上。
這個時候，我會幻想如夢就在我身邊，甚至會覺得我就是如夢。
我們的無所顧忌，必然導致問題的發生。
一次，我在陳阿姨家，正在跟她遊戲。
一個人氣呼呼的衝了進來，大聲喊道：“你們……你們……”接著聽到一聲悶響，我扭頭一看，陳老伯倒在地上，直翻白眼。
我們立刻起來穿好衣服，再看時，陳老伯已經咽氣了。
陳阿姨看了他一眼，絲毫沒有痛苦，說：“死了好，以後我們就不用提心吊膽了。來，接著弄。”
她塞給我兩百塊錢。說：“你先回去吧！別被人看到。”
我離開後，聽到身後一聲號啕大哭，可聽起來是那麼做作。我並不擔心，因為我知道她一定會處理好一切後事，不會有人會想到陳老伯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老婆偷情被活活氣死的。
回到家，我打開門，看宋雪並不在房間裏，卻聽到如雨的房間有動靜，便走過去。剛想推門，卻聽到宋雪在裏麵說話，心想如雲現在還沒回來，她不會是跟如雨說話吧？我心裏奇怪，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一直是我在照顧如雨，宋雪雖然有時候也會到她的房間看看，卻從來沒有跟如雨說過話。因為心中存在著疑問，我沒有推門，將耳朵貼在門上，聽她在說些什麼。
雖然在那一刻，我也想過不應該這樣，不應該這樣對待一個如此愛著我的人，可是以前的種種猜疑突然湧上心頭，我太想知道一些宋雪絕對不會對我說的話了。也正是因為我的心中還存在著一絲的空明，才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隻聽宋雪說：“小雨，別怪媽狠心，其實媽並沒想到會這樣的。原本為了報複你爸爸，讓如夢當女孩子，結果你爸爸死了，如夢也沒變過來。後來，有個疼他的人，我心裏高興，可是如夢畢竟是個男孩子，留不住小輝的心。”
我的心頓時一沉，覺得她的話裏好像有問題，便繼續聽下去。
宋雪的話還在繼續：“所以媽媽就想到了你，你可以做如夢的替身，讓他可以留在如夢身邊，可沒想到如夢卻就這樣去了。那個時候，我覺得這個家不能沒有個男人，尤其是你已經成了她的女人了，我想讓他照顧你。可是，你這樣怎麼可能留住他，正好你大姐回來，我便將他們灌醉，故意將他們放在一個床上，讓你姐的男朋友看到。這樣一來，小輝便不會離開了。誰知道，我把你們三個都給了他，他還不滿意，在學校裏勾引同學，勾搭老師，那個時候，我開始有些恨他。”
“恨歸恨，可我還是想著挽回，便將給你們準備的套子紮破，讓你懷上他的孩子，本以為這樣可以抓住她的心，誰知道他還是那個樣子，一點都沒變。從那開始，媽媽恨他，想報複他，所以才將你推下樓，本來隻想讓他失去自己的孩子，可誰知道你也受了傷，變成這個樣子。可是媽媽不後悔，我就是要讓他生不如死。”
“你受了傷，需要錢，我便去和陳阿姨她們商量，想辦法讓他出賣自己的身體。不但如此，我還找了幾個阿姨，商量好和他上床，再一步步的想辦法虐待他。這些日子，我們變著法的折磨他，可惜你看不到，每天看著他像狗一樣，我心裏真的很痛快。今天，我故意讓你陳老伯提前回家，相信現在那邊已經打起來了，也許你陳老伯會一刀砍死他們。你不知道，媽媽心裏這個痛快啊！”
聽她說到這裏，我的心完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