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我送到離目的地最近的一個縣城裏。
期間,我對她的事情也有了深入的了解。
她的名字叫孔玉潔,丈夫叫梁超,是某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兒子梁波從小嬌生慣養,養成了很多不良習氣,仗著他爹的權勢,更是無惡不作,讓他們兩口子很頭疼。
說起兒子,孔玉潔一臉愧疚,說:“是我們沒教育好他,都怪我們。哎,他現在幾乎什麼壞事都做,管也管不了。你知道嗎?”她歎息著,“有一次有個比我還大的女人到家裏找他,他說是他的老師,給他輔導功課的,可我知道他們在房間裏根本就沒學習。”
“那他們在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就幹我們現在幹的事唄!”
我笑著,看著她圓潤的豐臀,還用其中的神秘,打開廁所的門,對等在外麵的人說了聲:“裏麵有人!”根本不在乎他們驚詫疑惑的目光,回到座位上。
過了一會兒,孔玉潔也回來了,坐到我身邊。
火車還在飛馳著,我看了她一眼,得意的笑著。
我要進山的前一天晚上,孔玉潔將我手中的醫書搶過去,仍在床頭,人卻鑽進我的懷裏,說:“他們讓我知道了女人的快樂,你卻讓我懂得了女人的幸福。以後,我決定隻要幸福!”說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惡補了幾天的藥理知識,早已經頭昏腦漲了,我也想放鬆一下,摟著她,摸著她的胸,低頭吃著其中的一個。
孔玉潔也許看出我對暴力侵犯沒有太多的興趣,竟不再要求,隻是主動的分開雙腿,雙手挽著腿彎向上抬起。這樣一來,她的豐臀朝上,露出無限的誘惑。
我覺得自己的熟女情結越來越嚴重,自然不會客氣。
荒唐,繼續上演著!
不,現在對我們來說,應該是溫馨時刻!
可惜,我臨走的時候問她到底發現了有關於我的什麼秘密,她嬌媚的說:“等這件事完了,我一定會告訴你。”
帶著這個疑問,我獨自進山。
這樣的山我進過很幾次了,雖然不完全相同,卻也大同小異。
路過了幾個村子,我都沒有停,一直往裏走,終於到了一個在我看來比較合適的村子。這才找了個地方,貓起來。
天格外的冷,凍的我渾身哆嗦。
好在是在一個山坡上有個草垛,我過去扒了個洞鑽進去,聊以取暖。
我必須在這裏挨一晚上,這是計劃的第一步……
第二天,我被幾聲狗吠聲吵醒,從草垛裏爬出來,摘掉身上的草秸,把背包藏好,向村子走去。
趁著村裏人還沒起,我急速的在村子裏轉了一圈,找到了一戶人家。這家房子蓋的不錯,看起來應該還算富裕。
而真正讓我選擇這家的原因不是這些,而是他家的門上貼著幾道符咒。
一邊走著,一邊給自己打氣,並告誡自己一定要進入狀態,必須進入狀態。
從此刻開始,我要做個好演員!不,應該是做一個惡魔。
天已經蒙蒙亮,我遂上前敲了敲門,有個老漢模樣的人過來開門。
他看了我一眼,詫異的問:“你是誰?找誰?”
“我……”一股濃烈的藥味熏的我頓了一下,繼續說:“我是路過這裏的,好幾天沒怎麼吃東西,想問問你能不能給我點吃的?”
“去去去!”老漢嚷嚷著,把我轟了出來。
看著老漢愁眉苦臉的樣子,和剛才聞到的藥味,我自然有了計較,又敲了敲門。
那老漢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又把門打開,說:“什麼都沒有,你趕緊走,我們家不招呼你這樣的人。”
我這一次沒有了剛才的卑微,說:“你家是不是有人病了?怪不得……怪不得……你讓我進去看看,要是能給治好,我什麼也不要,你給我點吃的就行,要是治不好,你再趕我也不遲啊!”
他家有病人,這對我來說本來就是個好兆頭。
我心裏很高興,感覺老天都在幫我。
以前我看過一些電視節目,說一些人到這種愚昧的村莊裏裝神弄鬼,迷惑大眾。很多村民就真的信以為真,甘願供奉。
那些壞蛋大部分都是從治病開始,所以我才在來之前惡補藥理。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竟然真的出師大捷,選對了家門,遇到了該遇到的人,這怎能不令人振奮呢?
“爹,誰啊?”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從裏屋走出來,朝這邊張望著問。
我也看到了姑娘,心中頓時打了個突,沒想到這樣的地方還能有如此美麗的女孩子。
老漢說:“不知道是誰!我正趕他走呢!”
“姑娘,我能治病!而且……而且……我真的能治病!”我大聲說,並且故意在話裏加了些料,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也為後麵的計劃做鋪墊。
“爹!”姑娘走過來,把老漢拉開,悄悄的說:“娘都病了一年多了,吃了那麼多藥都好不了,我們就讓他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