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我還以為是她聽了拐賣少女的話才如此失態,卻發現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整個身子直挺挺的,瑟瑟發抖,不停的翻著白眼,雙腿死死的夾著,手似乎要伸到腿間,卻又強忍著不讓自己伸過去,緊緊的抓著衣服,用力的扯著。
突然,我明白過來了。
這樣的遊戲我以前隻跟薩娜玩過,不過都是在房間裏,隻是為了增加些情趣才這樣做。沒想到他們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玩,說好聽點是大膽,說難聽點就是有病。
果然,再過一會兒,祁曼麗突然跪下,哀求著:“快停了,求你快停了!”
梁波冷冷的瞄著她,沒有停手的意思,甚至略帶玩味的說:“程哥,你看,現在讓她做什麼都可以,要不要嚐嚐鮮?”
我也曾殘忍的對待過幾個女人,可像他這樣,想都不曾想過,微微的搖搖頭,說:“我過來找你還有很多事情要說,你看能不能……”
“沒關係的!我們都是自己人,或者可以說是一個人!”他看著其他的兩個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祁曼麗這才站起來,重新坐下,抬手把頭發捋順了挽到耳後,又恢複了剛才端莊的模樣。
對麵的兩個人非但沒有感覺詫異和不好意思,我隱約聽那個女人小聲說:“下一次我們也玩!”
該詫異的是我。
從年齡上看,女人絕對可以當那個男人的媽。
梁波又給我倒了杯酒,說:“程哥,剛才沒別的意思,主要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就是在我們中間沒有任何的秘密。”
“我們好像剛認識!”我的心跳的厲害,難道他真的知道我的事情?
“這很重要嗎?她的日記我全看過,裏麵有專屬你的兩頁。雖然不一定是你的全部,但知道那些已經夠了。哈哈,她能讓你給我帶信過來,想必你已經成了我的便宜老爸了。你可不要不承認,要是敢做不敢認,就沒意思了。”
我盯著他,隻是盯著他,因為不知道該不該承認。
他好像根本不在乎,繼續說:“開始我不太相信的,可後來發現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真的存在,而且很神奇。就像這個婊子一樣,我打她罵她,把她當成工具,當成狗,甚至當成禮物送給別人,她還是這麼依戀我!”
我對此有些厭煩,說:“梁波,我今天過來找你,一來送信,二來想跟你一起想辦法把你小姨救回來,還有……你不要跟我說些沒用的行不行?”
梁波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還有找到那些她演的小電影是不是?得了吧,你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想從我這裏套出那個秘密吧?”
“你不是說我們之間沒有秘密嗎?”
“是沒有!不過,我現在改主意了,覺得還是有點秘密好一些!”
“你……”我怒火上湧,真想一拳送他歸西。
這個混蛋雖然看起來已經不認孔玉潔這麼媽了,因為到現在他都是以“她”相稱,可是性格像極了那個女人。
我日他大爺的。
“好了,程哥,你也沒必要發火。在我們這個小世界裏,很久沒有人闖進來了,我們很需要新鮮血液,需要新鮮血液的刺激。你們說是不是?哈哈,當然,不是誰都可以進入我們這個世界的,也不是誰都可以分享我們的秘密。你卻不同,你既可以讓我們從陌生中得到無限刺激,又有很多把柄和秘密在我的手裏,絕對不會背叛我們的世界。我媽真好,就是走都想著我,都會給我留下這樣的財富!哈哈哈哈……”這一次,他帶上了稱呼,最後卻笑的那麼淒苦。
操,這個家夥一口一個我們的世界,他媽的你們的世界整個都是荒唐。
然而,接下來還有更的變態的事情。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梁波對我說:“程哥,走吧!”
“去哪兒?”我疑惑的看著他,感覺他真的把我當成了自己人,一點都不見外。
梁波把手上的煙扔了,說:“去你一個你本來就要去的地方。”
什麼地方?我皺了皺眉頭。在這個城市,我唯一要去的地方隻有孔玉潔給我鑰匙的地方,也就是她被陳小淵他們幾個叫去玩弄的地方。
帶著疑惑,我跟著梁波他們。
在這之前,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包裏的手槍。它在,我的心會稍微踏實一些。
祁曼麗過去打開房門,我們一起進去。
梁波笑著說:“這個地方她肯定告訴你了是不是?還讓你幫她找到那些碟片,然後想辦法銷毀。”
“難道你已經找到了?是不是已經銷毀了?”說實在話,我開始佩服他了。
梁波擺擺手,說:“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我們之間的事情嗎?我,她,他,還有她。”他逐一指著原本跟他一起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