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情形,陳小林心中大喜,知道這個女人以後再也不會拒絕自己。當然,他也拿出看家本領,取悅於她。
陳小林往家走的時候高興的差點笑出聲了,心裏想著紫桃,心想如此剛烈的女人還不是讓自己這麼輕易的征服了。由此可見,自己的魅力是無窮的。
拐進巷子,他突然看到一個人影躺在地上,好像很痛苦的掙紮,連忙跑過去,借著月光一看,竟然是杏兒。他連忙把她扶起來,問:“杏兒,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杏兒眉頭緊皺,十分痛苦,聽到他的呼喚,微微的睜開眼睛,說:“我見你這麼久不回家,想出來看看,沒想到滑了一跤,我的肚子好痛啊!”
陳小林連忙朝她的襠下一摸,心頓時跌進冰窟裏,因為她的襠下濕了一大片,恐怕要早產,若真如此,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他抱著杏兒衝回家,脫了她的褲子,隻見全是血水……
夜裏,他清醒過來,處理好所有的事情,按照原來的計劃給杏墊起肚子,讓她休息。
杏兒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孩子沒了,她怎麼能不心痛?
陳小林在她身邊小聲的安慰著他,說等她的身體好起來就再要一個。他心中也很愧疚,要不是自己出去尋歡,事情就不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他能做的隻是安慰這個可憐的女人。不過,他卻沒忘記和紫桃的約定,第二天又跑去她家,和她在炕上滾了半天才回家。
黃柱子在工地上幹活,越來越迷茫,實在想不出冬生為什麼在短短的時間內可以賺那麼多錢,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也沒有吃過苦,受過累。
不過,他很快見到了冬生。
一天,他正在幹活,工地上來了一輛車。
車上下來一個妖冶的女人,就是上次和冬生一起回村裏的那一個,冬生就跟在她身後。他想過去跟冬生打個招呼,冬生卻朝他擺擺手,示意他別過去。
工頭跑過來,對著女人點頭哈腰,像個狗一樣,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氣焰。
黃柱子平時沒少受他的氣,現在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輕輕的啐了一口,輕輕罵道:“媽的,狗雜種!”心裏輕鬆多了。
黃柱子從早晨就憋著一肚子的大糞,怕工頭罵,沒敢去,現在看工頭陪著女人走了,撇下鐵鍬,鑽到還沒有建好的廁所裏蹲下。
女人在工地上視察了一番,淡然的問:“遲工,廁所建在什麼地方?”
姓遲的工頭連忙指著一個地方,說:“在那邊!從這裏拐個彎就是,那個廁所是臨時的,這裏的人也不講究,髒的很。”
“那沒關係,現在沒人吧?”
“沒人,都在工作呢!”
“那好!你忙去吧,我去一下!冬生,你跟我來,給我看著點。”
兩個人便一起走了過去。
姓遲的工頭目送他們離開,高興的笑著,剛才老板娘對他的工作給予了充分的肯定,而且還說一定會跟老板說給他加薪。不過,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他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因為他發現黃柱子竟然不在這裏。要是他去了廁所被發現可就糟了,心裏想著,卻又不敢過去說,怕本來沒有的事,反而漏了。
不過,他還是悄悄的到樓前,貼著牆望著廁所,發現冬生並不在外麵,也就是說他去了男廁所,這樣若是黃柱子在的話就一定會被發現。
他忐忑不安的走回來,恨恨的看著黃柱子的鐵鍬,期待著他可以從另一個方向出現。
黃柱子在廁所裏蹲在,突然聽到有人進了女廁所。他們天天除了幹活就是睡覺,很無聊,有時候會留心聽女人們的嘩嘩聲,尋求一點刺激。這一次,他像往常一樣,豎起耳朵聽著。
可是,他並沒有聽到聲音讓他大吃一驚。
一個女人非常嚴厲的說:“跪下!”
“這裏好髒啊!出去會讓人懷疑的。”這個竟然是冬生的聲音。
黃柱子有些蒙,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更加有些不可思議,為什麼冬生跑到女廁所裏去了。
“衣服脫了再跪,等穿上誰能發現?快點,別惹老娘生氣!”
那邊便沒了聲音,黃柱子很好奇,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大著膽子慢慢的扒著牆,探出腦袋朝女廁所裏看著。
隻見剛才的那個女人的褲子退到腿彎處,扶著對麵的牆,冬生一絲不掛的跪在她身後……
他們兩個人都背對著男廁所,所以根本發現不了黃柱子。
黃柱子看到如此一幕,腦袋嗡的一聲,手也卻撐不住全身的重量,掉了下去。
女人和冬生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看,並不見人。
女人對冬生說:“你去看看!”自己穿好衣服。
等冬生穿好衣服到男廁所,黃柱子早已經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女人在外麵等著他,一副淑女模樣。
冬生搖搖頭,說:“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