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不過我沒用過,也不會用!”祁曼麗說。
“拿過來,我會用。我給這個老女人拍一段,以後她要是敢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我就拿去刻成光盤買給別人。”他說的很大聲,讓張美仙聽著,威脅她。
祁曼麗想了想現在也隻能這樣,光著身子下去把攝相機拿出來交給梁波。
梁波開始給張美仙攝影,時不時來個特寫。拍完之後,他放開張美仙。
張美仙想把攝相機搶過來,被他一拳打倒在床上,威脅說:“你他媽的還不老實是不是?我明天就把這段賣給別人。”
張美仙沒了辦法,嚶嚶的哭著,哀求著他。
梁波覺得這樣很刺激,也十分的解氣,心想這下好了,你兒子和我媽媽那樣,我本來隻想著玩她媳婦的,沒想到現在不但扯平了,自己還有的賺,便說隻要她聽話,就不把事情說出去,也不會害她。
張美仙最終屈服了,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
梁波為了徹底的擊潰這個女人的心理防線,打開攝相機讓她自己看,當然,他也想看看裏麵是否有其他的東西。
裏麵的鏡頭切換到一個畫麵上,他果然看到了孔玉潔日子裏所描述的鏡頭,鏡頭裏陳小淵正在孔玉潔的身後走著後門。
梁波冷冷的說:“你們都給我好好看著,陳小淵在外麵的時候都做了什麼,不防告訴你們,那個女人是我媽。我就是因為這個才專門來搞你們的。記著,時時刻刻要聽我的話,否則我就讓你們死!”說這話的時候,他麵無表情,臉上也沒有血色,看起來很嚇人。
張美仙和祁曼麗對視了一眼,又慌忙躲閃著,卻異常整齊的點點頭。
梁波還有些不放心,又威脅說:“再告訴你們一件事,我爸爸是我們市公安局的局長,要是想弄死陳小淵,輕而易舉。哈哈,曼麗,你肯定是想著他死,不過這個老騷貨應該不這麼想,以後就看你們的表現了,尤其是你。” 他冷冷的盯著張美仙,“要是伺候好我,就讓他安穩在裏麵呆著,要是不聽話,我保證讓他生不如死。監獄裏麵的老鬼們很喜歡細皮嫩肉的小年輕,對他們的後門最感興趣。看你兒子很喜歡玩後麵的,這下可有的玩了,這不過是別人玩他。真他媽的報應不爽啊!”
張美仙渾身一震,完全屈服,小聲說:“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了。”
梁波笑了,說:“這就對了,其實這也是報應。他對我媽做了那麼多事,是時候還了。曼麗,你幫我吹起來,現在我也走走這個老騷貨的後門……”
洗完澡,梁超睡了。
李義茹去在家裏找尋著什麼,找了很久,就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被一個東西吸引,連忙過去查看。
其實這東西並不奇怪,隻是一雙靴子而已,可是單憑女人對鞋的摯愛,她知道問題就在這裏。因為靴子的一隻表麵浮土很多,說明很久沒穿過,而另一隻卻很幹淨,說明有人經常碰它。
梁超還在睡著,他這樣的年紀要滿足李義茹有些力不從心了。
李義茹走過去,拿起靴子,伸手進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為她摸到了一個本子。
很多女人都喜歡寫日記的,把一些不能說的秘密都寫在上麵。
她把本子拿出來,翻到第一頁,頓時眼前一亮。
隻見上麵寫著:
四月二十七日,星期三,晴。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應不應該把事情告訴老公,可是我好怕,怕失去我的兒子,怕失去這個家。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老天爺,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把自己的親妹妹販賣到了一個窮山溝裏,我是個罪人,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我想過去死,可是他們拍下那麼多我被他們蹂躪奸淫的錄像,說要是我不聽他們的話就把所有的錄像做成電影去賣。
我可以一死了之,可是小波怎麼辦?
要是別人看到這些電影,看到裏麵的那個我那麼淫蕩下流,他一輩子都要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中,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也許他會為此活不下去。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他們抓了我和妹妹,輪番侮辱著我們,讓我們變換著姿勢,不停的拍,不停的照,還讓我們自己看拍下的錄像。
妹妹拚命的哭,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是,這個時候真的沒有辦法了。
最後,他們商量著把我們賣到別的地方給人做老婆,我好害怕,苦苦的哀求著他們,說讓我幹什麼都行。
可是根本就沒有用,他們都是些惡魔。
不過,一個人突然問我是不是真的幹什麼都行。
我想都沒想,連忙點頭答應。
他卻說:“那好!我們不賣你,不過為了表示你剛才說的是真的,跟我們一起去把你妹妹賣了。”
我不肯,他冷笑著說:“看來你根本就沒有誠意,我不會跟你多說了。”
我當時很害怕,竟然同意了。
我好後悔,妹妹還沒結婚,是個小女孩,我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