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臉沒了血色,梁波繼續說:“其實我真的要謝謝你,把你的老婆調教的那麼騷,那麼賤,那麼喜歡被人玩弄。哈哈,對了,還有一件事,你這個便宜老爸已經過期了。現在,我是你爸!張美仙現在跟祁曼麗一樣,很喜歡這種道道,她們經常一起伺候我。其實,開始我不想的,可她看到了我祁曼麗的遊戲,隻好把她也拉進來。當時,還是你老婆幫我按著她,幫我脫的她的衣服……”
“你說謊!”陳小淵咆哮著。
梁波冷笑著,說:“你媽的左肋下有道疤,是小時候被貓抓的;屁股溝裏有兩顆痣,一顆是黑色的,一顆是褐色的……”
“你說謊!你說謊……”雖然在努力的否認,可陳小淵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
梁波笑著,淒楚的笑著,站起身離開,不再去看氣的渾身發抖,麵色發紫的陳小淵。走到門口,他突然又停下來,輕蔑的說:“你安心在裏麵服刑,我會照顧好你的老婆和媽媽。哼,要不是看在你媽用心伺候我的份上,我會在裏麵給你多找幾個老公,讓他們好好招呼你的後門。”
——梁波在講這一段的時候,我不時瞟著張美仙的臉。
她一直麵無表情,好像說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陳小淵也不是她的兒子,她隻是一個旁觀者。
我微微的歎息,看來這些人都病了。
梁波停下來,我連忙說:“雖然……這個故事很好,也很完整,可很多事情你不可能知道,為什麼……”
梁波此時臉上露出一絲驕傲的神色,說:“可能所有的人都會覺得奇怪,甚至覺得我是胡編亂造的,恰恰相反,這裏麵每一個細節都是真的,這裏麵所有的人我都找過,唯獨兩個人,現在好了,你來了,可以給我補充中間漏掉的部分。”
“還有一個人呢?”我疑惑的問。
“韓二山!”
“他去哪裏了?”
“不知道,也沒人知道!有人說他被一些藍衣人帶走了,也有人說他逃進山了,還有人說他去別的城市了。其實,他在與不在沒有關係,對故事也沒有任何的影響。”他一臉的無所謂。
麵對著這幫心理變態的家夥,我覺得有些瘮的慌,就連那個有關於我的秘密都不想問了,故作輕鬆的吐了口氣,說:“既然你們的故事都講完了,該我說的也都說了,本來我要做的事你們也早就做了,就不打擾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先走了!”說完,站起來準備離開。我的手很自然的往前送了一點,準備隨時掏槍。
他們都沒有動,沒有攔我的意思。可就在我要拉門的時候,梁波淡淡的問:“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兩頁日記的下落嗎?要是那兩頁紙落到警察的手裏,你會怎麼樣?”
我渾身一震,停了下來。
張美仙立時到我麵前,抱著我,說:“別走了,就留下來吧!跟我們在一起,隻有快樂,無上的快樂!”
我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讓他給鎮住,否則以後的日子恐怕要成為他的傀儡,任其擺布了。
既然他知道我的事情,那就幹脆來個狠的。
我把張美仙推到一邊,掏出槍對著他們,冷冷的說:“我不怕你們知道我的一切,大不了我們一起死。你不是想知道中間的故事嗎?那我就告訴你,李明和黃強就是我弄死的,孔玉潔不但還活著,而且活的很好。既然我已經殺過人,就不怕再多幾個,要是你們還珍惜現在的生活,乖乖的把那兩頁紙給我,否則大不了一起死,省得老子天天擔驚受怕,聽著警笛就以為是來抓我的。”到了這個份上,我隻能胡說八道,希望能鎮住他們。
可惜,梁波不為所動,說:“隨便!來吧!”
他不怕,還好有怕的。
陳麗珍這個時候站起來,說:“我們雖然剛認識,可的確是有著相同的淵源,何必鬧的不愉快呢?程功,你敢說跟我們沒有關係?既然有關係,大家就好好談,好好玩,這裏又不是龍潭虎穴,反而是最美的溫柔鄉,隻要你一句話,我們都是你的,把槍放下,有話好好說。”
她是唯一一個敢這樣說話的人,我隻能順著他的台階下坡,說:“其實,我們本來應該是一個戰線的人,可也不能總是威脅我。”
梁波起來跟我握手,說:“我真沒有威脅你的意思,隻是想著你能加入我們。程哥,我看你有勇有謀,是幹大事的料,不如扶我一把,咱一起闖出番大事業來。跟你說,這段時間我們正在籌備發展成員,建立一個組織,建立一個世界,一個沒有任何束縛的極樂世界,怎麼樣?”
我日子你大爺,還怎麼樣?我心裏想著,這他媽還要搞邪教組織啊?老子為了你媽跑到山裏裝神弄鬼已經覺得很不道德了,你竟還要整這一出,弄死你個王八蛋。老子怎麼說也是你的便宜老爸,真該好好教訓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