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波繼續說：“後來，王小河回家，可能知道了這件事情，和袁素芳大吵一架，跳河死了，就是他們家飯店旁邊的那條河。之後，袁素芳更加肆無忌憚的做那種事情，一直到實在在村裏呆不下去這才搬到城裏的。也就是這幾年，可能是因為上了年紀，這才安穩了些。不過話說回來，她到底有沒有偷，說不上。”
“這些事情王雲知道嗎？”我想著當年袁素芳給自己拿饅頭的情景，想著黃堂他們可以在店裏肆意調笑，心想難道她真的是那種人？
“應該不知道吧，否則不會對她媽那麼好。或者她知道，不過是跟她媽一樣的賤，這事就無所謂啦。”
“那你為什麼還要娶她？”
“她漂亮，我能帶出去，就這麼簡單！”宋月波得意的說。
“你說的事情我會找機會跟劉哥說，你現回去吧！我對王雲不感興趣，用不著她過來。”我下逐客令。
“那我先謝謝你啦，程哥，要是什麼時候想要那個小婊子過來陪你，盡管說一聲，做兄弟的絕不含糊。”
看著宋月波離開，我衝進臥室，倒在床上，痛苦悶哼著，喉嚨像被濃痰堵著，手抓著床單用力的撕扯著，心像被一塊從高空墜落下來的巨石砸爛又壓在上麵，說不出的難受。
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的克製著不去想那個我最不想想起的人，因為我早已經決定在適當的時候給她致命的一擊，可是宋月波提到王雲的媽媽袁素芳也是那種人，這不能不讓我想起程寡婦。
牙關咬的“咯咯”作響，眼神也變的可怕起來，我覺得有種衝動的欲望在衝撞著我的身體，我的五髒六腑，恨不得把袁素芳那個肥胖的身體拉過來，撕光她的衣服，把自己渾身上下的壓抑都發泄到她身上，搞得她起不了床，甚至想著多找幾個男人一起上她，把她的搞爛，看著她流血，看著她痛苦的呻吟，看著她麻木的掙紮，看著她幾近於絕望的跪在我的腳下哭泣……
不知道是累了，是痛了，還是昏了，總之最後是睡了。
朦朦朧朧好像看到程常福正騎在程寡婦身上辛勤的耕耘著，不知怎麼突然間發現是自己壓在程寡婦身上。
程寡婦柔情似水的望著我，輕輕低吟，銷魂而受用。
一會的功夫，程寡婦又變成王雲的媽媽，肥胖的身體嫩白柔軟，讓人摸著就有種衝動，她一邊大喊著自己的名字，一邊大幅度擺動著身體……
鼻子癢癢的，我捏了一把，終於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從夢中醒來。
睜開惺忪的雙眼，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正坐在床邊上，笑靨如花的看著我，一手捏著一跟頭發，正惡作劇的癢著我的鼻孔。
“你怎麼來了？”我覺得渾身無力，慵懶的問。
來的是歐陽小玉，此時正像個孩子一樣，歪著頭看著我。
我突然間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望下看了看。
歐陽小玉也隨著我的目光看下去。
“噢——”小玉故意把聲音拖的很長，而且微微上揚，然後跌進我懷裏，撒著嬌說：“壞老板，是不是剛才做美夢了？”
“什麼美夢啊？小玉，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我換衣服！”
“哼，你換就換，幹嘛讓我出去？”她嗲聲嗲氣的，一轉身把我的內褲脫下來。我一個不提防被她搶了先機，驚叫道：“你……”
“你什麼你啊？昨天把人搞成那樣，今天怎麼就害羞了！”放在鼻尖處聞了聞，皺皺眉頭，她接著笑著說：“聽說這東西還能美容，我是不是該試試？”然後嘻嘻著出去。一陣水聲過後，她端著盆子進來，把毛巾洗了擰幹，幫我仔細收拾著。
“你怎麼來了？”等收拾好一切，我問小玉。
“還不是被你害的！”
“我？”
“就是你。”小玉攬著我的脖子說：“你昨天把人家弄的腿都軟了，今天根本上不了班。芳姐又見你晚上沒回去，有點擔心就讓我過來看看。”
“可是我覺得昨天好像是你主動啊！”看到小玉今天來依然沒有化妝，我的心情好了很多，這個小女孩可能真的很在意我的看法。隻不過她穿衣服沒像昨天那麼大膽，畢竟坐公車有很多人，其中色狼也不少。
“我就知道你壞死了，肯定這麼說，我不是怕以後沒有機會嗎？還來笑人家！”她輕輕的捶著我的胸膛，不像是老板和下屬，卻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
我喜歡這種感覺，我敢肯定小玉也喜歡。
“現在幾點了？”因為拉著窗簾，我一時無法從天色上判斷。
“快五點了吧！”
我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此時在我的心中袁素芳已經不再是那個救過自己的善良女人，而是程寡婦的翻版，一個害人精，所以我要懲罰，而不僅僅把她當成接近黃堂老婆的一個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