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學校的一個星期,李義仁沒心思聽課,不停的掃視著班上女同學的胸。要是女老師來上課,他就更肆無忌憚的用目光觸摸著她們的身體。
星期六回家,他覺得自己的精神差了很多。
葉紅娟發現了這個問題,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不好意思說,隻是說有些沒睡好。
晚上,他又去橋上,不是為了看風景,而是期待著能再見到麗麗和露露。
突然,馬路上傳來一陣哭鬧聲和追打聲,越來越近。
他向著村子的方向看了過去,影影綽綽看見一個纖細的身影朝這邊跑著,後麵跟著的人衝了幾步,一把抓住前麵的人,將她狠狠的摔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
雖然看不清楚樣子,可從聲音上他聽出這兩個人是李義成和他老婆孫明芬。
要是這事放在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過去勸說,可現在想著李義成竟敢欺負三嬸,懶得去管他們的爛事。況且,孫明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雖說人長的很漂亮,卻靠著男人的勢力撒潑耍橫,欺負鄉人,很招人煩。
李義成在那裏將孫明芬打了一頓之後,恨恨的說:“你他媽的就在外麵呆著吧,要是敢回去,老子打死你!”說完話,扭頭就走。
孫明芬等李義成走了,從地上爬起來,往橋這邊過來。
到了橋上,她看到李義仁在這裏,先是一愣,而後抹去眼淚,輕輕的笑著,問:“小仁,你怎麼在這裏?”
李義仁看著她好像並不傷心,聳聳肩,說:“沒事啊!過來看看河水!”
“河水有什麼好看的?是在想女人吧?”孫明芬說的很直白,卻擊中了他的心。
李義仁本來想說:“想也不會想你!”可是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問:“他打你幹什麼?”
孫明芬冷哼了一聲,說:“他打我還需要理由啊?誰知道是不是又看上哪個女人了,人家不給他,就回去找我撒氣唄。說起這件事情,我還要找你呢!上次你拿刀砍他,他回去打了我個半死,按理說你得給我賠償才行。”
李義仁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可理喻,扭過頭去不再看她,也不再跟她說話。
孫明芬被打慣了,對剛才的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看李義仁不理她了,往他身邊靠了靠,說:“我問你點事?”
李義仁覺得這個女人很奇怪,要是換成別人的話,現在恐怕還在哭喊,實在是想不通她竟然可以如此的平靜,而且還有心思跟他聊天,疑惑的望著她,問:“什麼事情?”
“你在學校裏有沒有找女朋友?”孫明芬問。
李義仁就更奇怪了,皺著眉頭,說:“沒有!”他本以為孫明芬是要問李義成欺負三嬸的事,不想她竟然問出如此不相幹的問題。
孫明芬又問:“那你找過小姐沒有?李炳臣家的那個叫露露的長的可帶勁兒了,而且身材也是一等一的。聽說村裏有很多人都去找過她,你有沒有……”
李義仁實在想不通這個女人竟然毫無忌憚的和自己談論這種問題,不耐煩的問:“李義成去過嗎?”按道理,他得叫李義成哥,可是他基本上總是直呼其名。
孫明芬像根本沒有聽出他語氣裏的不耐,平靜的說:“我不知道!但覺得他肯定去過,因為姚小英看我的眼神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姚小英是李炳臣的老婆,也就是露露的老板娘。
看李義仁沒說話,她繼續道:“她用不著得意,就李炳臣那德行,也少不了和那兩個小婊子有一腿。真就是想不通,明明都知道那兩個小婊子被這個爬那個爬,肮得跟個茅坑似的,可你們這些臭男人還是硬往上拱,是不是自己犯賤?那兩個小婊子也不害臊,整天樂嗬嗬的,真不知道她們都在想什麼!”
李義仁覺得她的話簡直是對大好風光的侮辱,加上對她沒有好感,沒好氣的說:“你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試什麼?”孫明芬的聲音突然柔和了起來。
“當婊子!”李義仁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心裏也有點害怕,怕這個女人計較起來,大喊大叫的自己也不好收場。
令他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孫明芬竟然說了一句讓他想跳河的話:“好啊!那現在就試試吧!你現在就當我是個妓女,免費讓你嫖,怎麼樣?”
李義仁盯著她,看了足足一分鍾,確定她並不是在開玩笑,這才說:“嫂子,你是不是故意想氣李義成,別這樣,我可不敢!”可是那句“你現在就當我是個妓女,免費讓你嫖,怎麼樣”的話依然在鼓蕩著他的耳膜,刺激著他的神經,原本繹動的心跳的更加厲害。
孫明芬平靜的說:“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你放心,錢可以不給,但一定要當成是嫖,完事誰也不要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