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仁頓時渾身冰涼,完全驚呆了。
看著他的模樣,葉紅娟又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說:“行了!臭小子,我又沒說要怪你。沒想到你還真有本事,別人都是到李炳臣那裏花錢找小姐。你倒好,卻把他老婆給上了,哈哈。”
“嬸子,你真不生氣?”李義仁試探著問。
葉紅娟搖搖頭,說:“不生氣!不但不生氣,還覺得你有本事,這樣嬸子心裏的氣也順了。不過,你要記住,不管怎麼樣都要好好學習,否則嬸子可真要生氣了。”
李義仁連忙說:“這個我知道!你就放心吧!”低頭親吻著她的唇,撫摸著她胸前的肉團,將她的短裙掀上去,發現她竟然沒穿內褲,不由得一蕩,自然橫槍立馬……
兩個人在激情的碰撞著,完全沉浸在銷魂滋味中,怎麼也沒想到有個人正蹲在帳篷不遠的一個地方,冷冷的聽著葉紅娟壓抑著的輕微的呻吟聲。
葉紅娟的裝束很方便,完事後將裙子拉下來,說:“我回去了!”
李義仁自然不能讓她走,抱著她問:“嬸子,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姚小英的事情的?”
葉紅娟一臉的淡然,說:“是她自己告訴我的。”
“什麼?她……”李義仁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葉紅娟說:“李炳臣打了我,她可能是怕我告他,或者是怕我做什麼過激的事情,就過來找我,透露了和你的事情,自然是希望我看你的麵子不再追究這件事情。你說,我為了你這個臭小子,就得這樣放過李炳臣。”
李義仁此時很後悔和姚小英發生關係,本來她就是個碎嘴子,什麼都敢說。可是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好在已經和三嬸這樣了,否則這一輩子恐怕都看不著她的好臉兒了。
下半夜的時候,李義仁被尿憋醒了,起來方便。
剛出帳篷,就看到一個人蹲在自家的麥堆旁往袋子裏裝麥粒,頓時氣不大一處出,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上去就是一腳。
隻聽那人尖叫一聲,痛苦的倒在地上。
李義仁頓時呆了,聽聲音這人是村上李宗濤的老婆陳玉玲,按輩份自己還得叫她嬸子。
這個女人是村上出了名的潑婦,在家欺壓丈夫,辱罵婆婆;在外指桑罵槐,欺老喝少,村裏人是怨聲載道,卻還真沒人能治得住她。
村裏人倒也不是真怕她,主要是不願意讓她把潑撒到自己身上。
記得去年的時候,一個男人因為孩子的事情要打她,誰知道她竟然當著很多人的麵把褲子脫了,硬說那個男人要非禮他,氣得那個男人鐵青著臉走了,沒敢碰她一指頭。
知道是她了,李義仁嚇的差點尿一短褲,心想要是現在她起來脫了褲子大喊大叫的,說自己要強暴她,那自己這輩子恐怕都說不清楚了。
可是陳玉玲心裏卻有自己的想法,她很清楚村裏人都知道李義仁是個好孩子,自己用下三爛的辦法誰也不會信,自然不能用脫褲子的招數,隻好裝可憐,倒在地上小聲的呻吟著。
兩個人在相互擔心中對峙著。
過了很長時間,李義仁看她不動彈,怕真的踢出事來了,過去蹲下,輕輕的說了句:“嬸子,剛才我不知道是你,是不是踢的厲害了?”
陳玉玲捂著身子的一側,氣憤的說:“你踢的也太狠了!嬸子不就是過來看看你家的麥子幹到什麼程度了,你就……你就……踢的我現在都起不來了。”
李義仁明知她撒謊,卻不敢揭穿,說:“嬸子,我真不知道是你。這樣吧,你千萬別耍賴,我扶你到帳篷裏休息一下,這裏蚊子多,能吃了人。”
陳玉玲冷冷的說:“我耍什麼賴了?”
李義仁說:“不是說你現在耍賴。我的意思是你別像對別人那樣,我可受不了。”
陳玉玲真的是被他踢的狠了,說:“好!你快扶我進去,真的好多蚊子,咬死了。”
李義仁扶著她到帳篷裏,讓她躺下。因為裏麵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兩個人在一起,不管是什麼姿勢,都要靠在一起。
陳玉玲本來想讓他靠自己遠點,可是放眼整個帳篷,還真沒辦法讓他遠一寸。
本來,這種密閉空間會讓人有種安全感,而在這種安全感下,又會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
李義仁看陳玉玲躺在涼席上,高聳的胸將衣服撐的老高,怎麼看都覺得很性感,很誘人。
偏偏在這個時候,她把衣服掀起來,看著被踢的地方,狠狠的戳了他一下,說:“你看看,都給我踢青了。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孩子,沒想到下手這麼狠,怪不得敢用刀砍李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