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仁過去將門關上,站在門口,卻看田麗芳隻是坐著,並沒有批改作業。
空氣是那麼的沉悶,氛圍是那麼的壓抑,好像一切都停止了,誰都沒有動。
李義仁血氣方剛,年輕氣盛,還是沒有太多的耐力,終於忍不住了,衝了過去,用力抱著田麗芳,雙手扣在她的胸前,拖拉著她想到床上。
田麗芳皺著眉頭,冷冷的說:“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李義仁哪裏還會聽從她的話,用力的將她甩在床上,粗魯將她的衣服連同內衣推了上去,套著她的頭,也箍著她的胳膊,讓她一時無法反抗,自己一手抓著她的胸,一手壓著她的胳膊,埋頭在她的胸前。
田麗芳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也無法控製的跟著他的節奏挺動著,緩解著他給自己帶來的刺激。
李義仁看到這些,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笑了,自然不再客氣,洞穿了她的一切……
起來穿衣服的時候,看田麗芳情不自禁的舔著嘴唇的風騷模樣,他想到了麗麗。
偏偏在這個時候,田麗芳假裝生氣的斥責:“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這樣對我?”她很希望麵前的這個男人能說自己是他的女神,他的公主之類的話,卻萬萬沒有想到,李義仁不假思索的說了句:“當你是個妓女!”
話一出口,李義仁自己的驚訝不已,可是想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
田麗芳像瘋了一樣將他趕了出去。
他沒有再解釋,因為解釋也沒有任何用處。
周六回家,李義仁因為那句話有些心神不寧。
葉紅娟很快就看出問題,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義仁哪裏敢跟她說,推說沒事。
麥子都收完入倉,大家忙著種玉米。
他心情不好,就呆在家裏。
再上田麗芳的課,他很緊張,死死的盯著她的臉,希望能看出點端倪。
可是,田麗芳的表情恢複了冷竣,隻是講授著知識,任誰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胡純潔似乎有些焦躁,不過也沒表現出異常。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李義仁經常和胡純潔出雙入對,兩個人的戀情也成了公開的秘密。
期末考試之後,李義仁的成績跌落到了班級的最後。拿著成績單,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差點哭出來。
田麗芳破例的又一次把他叫到宿舍,嚴肅的說:“看看你的成績,你是怎麼搞得?平日裏就知道和胡純潔鬼混,現在好了,知道痛了吧?”
李義仁心裏的確是難受的要命,尤其是想起還在家裏期待著他能出人頭地的三嬸,就更加無地自容。
“以後好好學,以你的底子,要趕上去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要是可以的話,我可以幫你補課。”田麗芳說。
李義仁聽她這麼說,心中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開心的笑了,說:“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好老師,今天先不補課了,我們……”
田麗芳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你別亂想,我隻是不想你毀了前程!要是你想做別的就回去,哼!”
李義仁覺得她關心自己,就說明心裏有自己,自然不會回去,的腦子轉了一下,想到也許她生氣隻是因為上一次自己說把她當成了妓女,湊到她的身邊,說:“田老師,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上一次我那麼說,不是真話,而是想刺激一下你的神經,沒想到你就生氣了。像你這麼好的女人,我隻會當成一種人,那就是一個完美的女神。”
田麗芳其實早就不生他的氣,隻是覺得被他那麼說,有些下不來台,此時看他給自己道歉,心也軟了,不過嘴是還是氣呼呼的說:“誰要你當女神?要是不想補課的話,就回去!”
李義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她已經不再生氣,猛的抱著她,沒等她反抗,便將她壓到床上,開始親吻著她的唇。
田麗芳用力的搖擺著頭,卻並不推開他,任他胡來。
放了暑假,葉紅娟問起成績,李義仁很平靜的編了個好名次說了。
葉紅娟很信任他,從來隻是問問,不看考卷。
就這樣,李義仁就心安理得的把事情隱瞞下來。
慢慢的,地裏的玉米長起來,草也多了,大家開始忙著到玉米地裏除草。
天熱的要命,所有的人基本上都是晚出晚歸,趁著涼快幹活。
一天,李小丫從外地回來,晚上來找李義仁玩。
李義仁還想著那天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和她一起到自己的房間,說:“小丫,那天的事情是哥不對。”
李小丫打了個哈欠,說:“我又沒怪你,要是我怪你的話也不會一回來就跑來找你玩!”
李義仁笑了笑,總是覺得這個妹妹根本就不是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在什麼紡織廠上班,從她的穿著和打扮上看,他絕對有理由相信她肯定和露露她們一樣,是做那種事情的。
李小丫看他在發呆,又打了個哈欠,說:“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