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隻是在想你跟本就不喜歡我,隻是因為我給過你錢才勉強的迎合我。”我找了個借口。
“不是,我是真的喜歡你,你這麼好!”周美玉轉身抱著她,並把一條腿搭到我的身上。
“要是你喜歡的話就應該聽我的,而且你本來就是我的!”我翻身騎到她身上。
“不,可是,我們不能!我都這麼老了!我……我不想,你這麼年輕,我……”周美玉可能已經感覺到我心中的欲望和身體裏透出的野性,說話亂了分寸!
“我說過你不老,你要是再這麼說我就走,以後永遠也不會來看你!”我的手再一次穿進她的背心裏,撫摸著她的胸,刺激著她的神經。
“那你就走吧!”周美玉把我推下來,哭著起身到一個牆角蹲下來,身體瑟瑟發抖。
我愕然的看著她,沒有想到都這個地步了她還是拒絕了我。
想了想,起身穿上衣服,我看了周美玉一眼,從房間裏走出去。
到三樓的時候,我還是禁不住朝著方蕾的家門看了看。
防盜門緊緊的關著,有點像是方蕾和周美玉的心理防線,不約而同的把我拒絕在外麵。
我苦笑著搖搖頭,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殘酷的被女人拒絕,而且在同一天被兩個女人拒絕。
天早就黑了,樓梯裏麵的燈功率不大,發著昏黃的光,勉強可以看清樓梯。
我到樓下,盤算著去找個小姐發泄身體裏的火氣,可一想到方蕾,怎麼也提不起興致,隻好作罷。
我出來小區,找了家像樣的賓館住下。
賓館的房間挺上檔次,就是燈光稍微暗淡了些,我倒在床上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思忖著怎樣可以讓方蕾重回我的懷抱,讓周美玉像個妓女一樣任我蹂躪。
突然,我好像聽到了敲門聲,開始以為聽錯了,就屏住呼吸,仔細聽了聽,確定是自己的門在響,心裏有點激動,想著可能是方蕾或者是周美玉看到自己到這裏來,所以過來找我,連忙起身開門。
門外怯生生的站著一個女孩,頭發剪的很短,臉上的脂粉塗的很淡,看起來清秀可人。她身上穿著一件軍大衣,包的很嚴實,看不出身形,但是大衣下麵的腿腳都是裸著的,手裏提著一瓶紅酒,正嬌滴滴的看著我。
我的腦子迅速轉了一圈,怎麼也想不起認識這個女孩,還以為是她走錯房間。
女孩卻說:“你好,程功先生!”
我一愕,連忙說:“你好!請問小姐,你是……”
“你不認識我嗎?我可是認識你!”說著話,她側著身子從我身邊擠過,等我緩過神來,已經進了房間。
她好像很熟悉整個房間的擺設,從一個櫃子裏拿出兩個杯子將紅酒倒上遞給正莫名其妙著的我,順手把門帶上。
“你到底是誰?”我有點雲裏霧裏的感覺。
“你先坐下!好好看看!”女孩到一個沙發邊上,指了指對麵的一張沙發。
我坐到沙發上,看著她,還是沒有任何的印象。
女孩舉起杯子,示意要我喝一口,她卻彎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我以前聽劉大炮說過,現在很多人都會在煙酒中下藥,故而沒有喝。
女孩咯咯笑著,把軍大衣脫下來。
我見她裏麵隻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吊帶短裙,完全是透明的,身體的一切都清晰可見。
她坐到沙發上,將腿搭在桌子上,微微分開,讓我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她裙下的春光。
“我覺得你該嚐嚐,這個是上等貨。”女孩一語雙關,讓人搞不清楚她說的上等貨色是指紅酒,還是說她自己。
“對不起,我好像真的不認識你!我不喝紅酒,就是再上等也沒用,你還是請回吧!”我已經知道這個女孩來的目的,也明白女孩可能就是賓館裏的人,是從登記處看到我的名字,隻好心裏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下逐客令。
“哈哈,程先生,你真幽默!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酒,我是說讓你嚐嚐我。”她說完話,先咬咬嘴唇,然後輕輕的舔著。
我的身體裏雖然充斥著欲望,可很清楚這些女孩可能隻是一個幌子,說不定還沒有碰到她就會有一群如狼似虎的人衝進來敲詐我,雖然我不怕,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順利的讓她離開是最好的結果。這才冷冷的說:“真對不起,我對人也不是很感興趣,你還是請回!”我起身去開門,準備送走她。
女孩在我起身的時候,突然說:“程先生,你看看這是什麼?”
我聽她說話,以為她可能會把短裙脫掉,以此來勾引自己,扭頭卻見她已經把軍大衣穿上,右手緊握著放在我麵前。
她笑得很甜,有點像高圓圓。
“也許我對什麼都不會很在乎!”我輕鬆的說。
“不會的,我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女孩慢慢的把手鬆開,裏麵是幾枚黃燦燦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