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嬌的男人李正明現在帶著兩個壯漢正朝家裏走來,他並沒有回老家,那隻不過是個幌子。
他聽黃貌說老婆背著自己偷漢子,才編排了這樣一個借口,目的就是要抓住他們現行。
他的步履很是沉重,心裏也很矛盾,他希望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的是老婆正在孤獨的看著電視,可是也希望能看到她真的在和別的男人鬼混。因為今天晚上即便是她真的一個人,也不能說明她沒偷過,自己還會繼續查下去,要是她不是一個人,那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她分開,而且因為她的過失,財產方麵也可以歸自己一個人。
眼看到了自己的家門前,他拿出鑰匙,打開門,眼前的一切讓他五味雜陳。
地上躺著的一對男女,赤身露體,自己的老婆正在一個工人身上起伏著。
昝嬌看老公回來,頓時呆了,忘記從陳小力的身上起來。
男人徹底的惱了,說了聲:“給我打!”
兩個壯漢衝了進去,抓起陳小力,狠狠的打他。
昝嬌沒有去求情,一個人縮在牆角,抓起自己的衣服穿著。她的心沉入的萬丈深淵,知道一切都完了。
陳小力沒有反抗,也無力反抗,被兩個壯漢打得吐血。
昝嬌的老公冷冷的說:“給我拖出去,扔到大街上。”
小雨在陳小力走了之後,讓陳立光經常過來。
苗鳳知道她肚子裏懷著自己兒子的種,自然對她更加的照顧。
陳曉梅和她的同事魏麗麗在家裏穿得越來越不像話,開始隻是在她們自己的房間裏,後來幹脆隻穿著秋衣在陳光亮的身邊晃來晃去。
陳光亮對魏麗麗垂涎三尺,眼睛經常的在魏麗麗的身上瞟來瞟去。
可是魏麗麗還是那麼的從容,似乎對這樣的眼神很習慣。
一天,白小花說要去妹妹家,讓陳光亮和陳曉梅也去。
陳曉梅很久沒見小姨,自然要去,可陳光亮卻說自己不舒服,怎麼也不去。
白小花也沒一個勁的要求,就帶著陳曉梅去了。
魏麗麗一個人沒事做,就躺在床上睡覺。房間裏的爐子燒的很旺,暖暖的,很舒服,也增加的了人的困意。她睡的很沉。
陳光亮在另一個房間抽了支煙,終於打定了主意,躡手躡腳的來到女兒的房間,盯著魏麗麗。隻見她還是穿著秋衣,用被角搭在身上,可是那性感圓潤的豐臀完全露在外麵,不僅如此,身上的香味也飄進他的鼻孔裏。
他幾乎癲狂了,猛的撲了上去,抱住魏麗麗,低頭親著她的嘴。
他已經準備好了,準備好對付她的激烈反抗。
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在他抱住魏麗麗的一瞬間,這個女人竟然轉過身來,默默的看著他,昂了昂頭,迎接的他的親吻。
她的表現反而讓陳光亮有些不知所措,頓時呆住了。
魏麗麗卻很大方的說:“怎麼了?你不是早就想搞我了?現在機會這麼好,你還不快點。”
“你願意?”
“有什麼不願意的,不就是搞一次嘛。”
“也不嫌我老?”
“我遇到過很多比你老的。”
簡單的幾句對話,陳光亮突然明白了,女兒和這個女人在外麵做的是皮肉生意,他想著自己用女兒這樣賺來的錢去找李蘭英,覺得惡心,放開魏麗麗,跑出屋,劇烈的吐著,猛然聽到外麵一陣哭聲,跑出去一看,隻見小雨爬在陳小力的屍體上有一聲沒一聲的嚎著。
陳小力光著身子,上麵還結了一層冰,應該是凍死的。
沒有人去追究他的死因,隻是將他簡單的埋了。
陳光亮把陳曉梅趕出了家門,再也沒去找過李蘭英,整天喝的醉醺醺的。
白小花因為陳小力的死和女兒的離家對生活失去信心,找了根繩子吊死在一棵歪脖樹上——
“原來你竟然……”我冷冷的瞪著魏麗麗,也覺得有些惡心。
魏麗麗倒是不以為然,說:“我知道你肯定惡心,可我又能怎麼樣呢?跟你說吧,我這一輩子就他媽這樣了,隻要有錢,什麼下三爛的事也幹。就像現在一樣,加入這麼個變態的教會,天天不是聽他們講些狗屁不通的理論,就是講些自己應該天誅地滅的罪惡,還不如去做個妓女。”
我詫異的看著她,說:“看樣子你沒中毒啊!”我耐著心思,是怕她是梁波派來試探我的。
魏麗麗歎了口氣,說:“其實我早就中了更深的毒,他們這些又能算什麼?你不是問我為什麼總是針對昝嬌嗎?實話跟你說,其實他男人李正明開始養的女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