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告訴你不會帶方方走了,她也說要嫁給你兒子了,現在你高興了吧?”我單刀直入。
“為什麼?”宋翠菊奇怪的望著我,有些不相信。
“她怕你們挖了她爹的墳!”我恨恨的說,語氣裏卻透著無奈。
“你來就是告訴我這些嗎?”她的神情緩和了不少,神情依然冷漠。
“是的!”
“那行,我知道了,也不生氣了,你回去吧!”宋翠菊又開始收拾東西,但是明顯的越收拾越亂。
“我明天就回去了!”我耐著性子說。
“那好啊,以後就不用看著我這個不要臉的!”宋翠菊的語氣很平靜。
“那你舍得我走啊?”我緊挨著她蹲下身子。
宋翠菊向外挪了挪,背過身去。
我不知道該再說點什麼,就從後麵抱住她。
宋翠菊突然站起身來,把我的手甩到一邊,小聲說:“別碰這個不要臉的。”
我被她的冷漠激怒,上去把她扯過來,按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
宋翠菊怕被人聽到,不敢大聲叫,隻有扭動著身子,掙紮著,可惜她的力氣比起我差的太遠,不一會功夫就被我脫了個精光。
衣服脫完,我卻碰都不碰她一指頭。
她一手護著胸,一手護著下麵,躺在地上擺著的大包大包的衛生紙上凍得瑟瑟發抖。
過了好大一會,我們都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作。
宋翠菊的眼圈慢慢變的通紅。
我終是不太忍心,過來把她抱起來,揣著懷裏,小聲的說:“你不是說這個身子是我的嗎?現在就不算數了啊?”
宋翠菊閉著眼睛,沒有說話,也沒有掙紮。
很快,她的身子發熱,呼吸也粗重起來,身下的衛生紙開始了機械的運動。
門外突然間傳來一陣腳步聲,可以聽得出來,有人朝小貨店走過來。我們連忙起來穿衣服,在還沒有完全穿好的時候,就聽到敲門聲。
宋翠菊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嚷道:“誰啊?現在不賣東西!”
“是我!”外麵傳來高金貴的聲音。
我們兩個同時一驚,好在是已經把衣服穿好。
宋翠菊理了理頭發,過去把門打開,問:“你回來了?”
“是的!說是去開會,也沒什麼大事,鄉裏的領導說的那都是些屁話!”高金貴抱怨著,進門看到我,笑著說:“小程,你在這啊!跟你姨陪禮了吧?”
“正陪著呢,你就回來了!”我不懷好意的說。
“那我回來的還不是個時候!”高金貴眯著眼睛說。
“的確不是個時候!”我鄭重的點點頭。
“行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小程說我回來有事情,也沒什麼!”宋翠菊怕我繼續說下去,連忙打斷我們的對話。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把這些收拾完就回去。”她對高金貴說。
高金貴看了看地上的貨,皺了皺眉頭,罵道:“我媽的,現在的人越來越不是東西,看看這貨都爛成啥樣了。”他指的是地上躺著的那包剛剛被蹂躪過的衛生紙。
“什麼啊!這個是別人送的,在城裏賣不出去,就給我了,我到時候便宜處理了就行。”宋翠菊嚇的出了身冷汗,更怕他再仔細看下去,連忙對他說:“行了,這的事你就別管了,先回去吧。”
高金貴衝著我笑了笑,說:“那行,我先回去,你幫你姨再收拾收拾。晚上到我家,陪我喝點。”
我看了宋翠菊一眼,希望她表明一下態度。
“你就知道喝酒,還能幹什麼?功功還小,就不能教點好的。我還要在這裏收拾半天,哪有時間給你們做飯。”她沒有直接說明,但隻要不是傻子都可以聽明白。
“哈哈,你姨什麼都好,就是管的我太緊!”高金貴尷尬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比較扣門,不過這一次有點過份,怎麼說我也去幫著她進了一天的貨。
他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宋翠菊此時此刻真正的想法,隻能很自然的歸結到老婆的扣門上。
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被老婆這麼奚落,有點呆不下去,說:“你們先忙著,我回家了!晚上要是收拾的晚,我就自己隨便湊合幾口就得了。功功,等過幾天我們爺倆兒再好好喝!”最後一句隻是搪塞之言,任誰都能聽的出來。
他走了以後,我對宋翠菊說:“我也走了,希望你年前不要去找方方,要是我知道了就立刻過來帶她走,到時候你別怪我無情。”
“知道,你再呆一會,這麼快走幹什麼?”宋翠菊奇怪的問。
“你想讓我多呆會嗎?那怎麼不讓我去你家?”我冷冷的說。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知道你恨他,怕你喝多了說漏了嘴。他好歹也是個村長,我還不是怕你有事!就拿我們的關係來說,不要說是喝酒了,就是你要喝我的血我也會給你。”宋翠菊為我對自己的不理解感到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