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我問及這件事，身體抖了一下，突然哭起來。
我看她哭了，有點措手不及，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低著頭，自顧為她洗著腳。
女人哭了一會，說：“好了吧，我累了，想睡會兒。”
我把她抱到炕上，在給她放枕頭的時候，兩個身體幾乎碰在一起。
女人的胸是那麼的柔軟，她沒穿內衣，碰著我的胸膛，讓我感覺身子有些發燙。
不過，我很快擺脫了那個肮髒的念頭，到炕上為她捏著腳。
這一次，我什麼也沒說，隻是幫她捏腳。
女人很快沉沉的睡過去，我放下她纖細嫩白的腳，到院子裏坐等著丫丫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女人的咳嗽聲慌忙進屋。
“我有點渴。”女人說。
我倒了杯水給她，但想起她根本就不能坐起身，便把水先放在炕邊上，伸手攬著女人的肩膀把她扶起來，然後端著杯子喂她。
喝了幾口，女人搖搖頭示意不喝了。
我這才把她放下，靜靜的看著她，心頭有很多疑問，但是怎麼也問不出口。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女人問。
“程功！”
“挺好聽的，一定也是個文化人起的。”
“是的，這個名字是我老師給我起的。”說到這裏，我想起了崔老師，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
崔老師在幹什麼？
自從我失蹤以後，她幾乎天天以淚洗麵，每天都要給陶芳打電話問有沒有我的消息。每一次的失望把她打擊的心律憔悴。
在我失蹤大概一個月以後，她徹底的失望。她想把程常福也接到家裏，也算是為我做點事情。
可是，她到我家裏的時候，發現程常福又和程寡婦住到一起。雖然沒把“狗改不了吃屎”說出來，但還是恨恨的回去，悉心的照顧娘，這也是她唯一可以為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做的事情。
“你身上有那麼多錢，為什麼會討飯呢？”女人的臉上充滿了疑惑。
“這個……”我想了想，說：“因為我心愛的女人為了救我而死，所以我想出來流浪，這樣可以減輕心裏的痛苦。”
“怎麼會這樣？”女人歎惜的說。
“一言難盡！反正是我害死了她，而且她還懷了我的孩子，是個男孩。”我說這個的時候，欲哭無淚。
“天啊！”女人又歎了一聲。
這個時候，外麵的門突然間響了一聲。
女人的臉色頓時變的蒼白，焦急的說：“你快去那個房間藏起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快！”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聽她的話，快步到另一個房間。
在房間裏，我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丫丫不在啊？哈哈！”笑聲中充滿了淫邪。
女人好像沒有說話，又聽男人說：“小娘們兒，你看著我，上午老三有沒有喂飽你？你別說，村裏這麼多娘們兒，屬你最有味。”
接著，那個房間裏就沒有了動靜。
又過了一會，響起男人“哼哼唧唧”的聲音。
我一聽差點把肺氣炸了，因為那個男人的聲音告訴我在幹什麼。
我不能再理會女人的勸告，衝進那個房間，果然看到一幅肮髒的畫麵。
女人的頭朝外別著，蒼白的臉上掛滿淚水。上衣被掀到脖子，露著肥碩白嫩的胸，褲子被脫下來扔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趴在她身上上下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