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被子裏依然冰涼,凍的直哆嗦。
女人的身子不能動彈,對我說:“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沒關係的!”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
“多虧你今天救了我,我是發自內心的想感謝你!”女人繼續表達著她的謝意。
“嗯!”我覺得自己的舌頭已經僵硬的說不出話。
“說這個我隻是想讓你知道,為了報答你,我什麼都可以做,你也不要有任何的顧慮。”
聽她說這個,我沒說話,揣測著她話裏的意思。
“過來一點,你抱著我!”女人說。
“什麼?”我驚叫出聲。
“你別想別的,我們抱在一起你會暖和點。”女人看著我。
“不行!這怎麼能行?”我拒絕道。
女人突然間哭了,哽咽著說:“我就知道你嫌我髒,可是我那是沒有辦法。你說像我這樣的人活著幹什麼,還不如死了幹淨。”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怎麼會……”本來冷的打顫的我聽她這麼說,就更說不出話來。
“你就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看著那個畜生糟蹋我,所以嫌棄我,碰都不想碰一下。”她哭的越來越厲害。
她的話終於起到了效果,我心一橫,好像要證明自己沒有嫌棄她的意思,往她身邊靠了靠。
“把你的衣服脫下來,快點!”女人看著我,眼神中所噴射出來的不是欲望,而是溫柔,一種近乎母性的溫柔。
這一次,我沒有反對,把自己的上衣脫了躺下。
“抱著我,這樣會暖和一些。”女人想往我身上靠,可惜沒有力氣。
我冷的厲害,心想既然都這樣了就無須在乎,伸手抱著女人。可是,我突然想到了丫丫,不覺又放開手,問:“丫丫看到了怎麼辦?”
“沒關係的!那些畜生那樣對我的時候從來不怕丫丫看到,不過我想丫丫不會在意我們這樣。來,抱著我,別鬆開。”
我再次抱緊女人,感覺到一股暖流沁入心脾,頓時暖和很多。
女人的皮膚很光滑柔嫩,感覺起來十分的舒服。
我無法控製的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一切,那個場麵雖然肮髒,卻毫無忌憚的刺激著我的神經,在女人的微微嬌喘中我的身體在慢慢的變化著,不自覺的把身子向後挪動了點,怕女人會感覺到。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女人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她在看著我,眼神火辣辣的,看的我臉很燙。
丫丫把炕燒熱,走進房間。
她真的沒有因為房間的一切而感到吃驚,開心的笑著爬到炕上,在最裏麵貼著牆躺下,麵朝裏,看都不多看我們一眼。
女人和我相視一笑,不覺抱的更緊。
到了第二天,我依然發著高燒。
女人讓我先起來穿好衣服,躺到炕的另一邊,然後又讓丫丫去把醫生找來給我打了一支退燒針。
女人給醫生錢的時候,他死活不收,說要是收了這錢,全村的人都會戳著我的脊梁骨罵他。
臨走的時候,我還是央他去看看“陳氏五虎”,醫生沒有拒絕,背著藥箱離開。
醫生走後,丫丫扛著鋤頭下地去了。
家裏隻剩下了丫丫娘和我兩個人。
想著昨天晚上,貼身相對,相擁而眠,我們都有點羞怯,房間裏的氣氛顯得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