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眼神,我感覺她不是在意,而隻是想知道。
我也想讓她知道,正好以此告誡她別纏著我,便點了點頭,說:“有幾個吧!”
“我就知道你是個壞蛋。你說,梅若楠是不是其中的一個?”
我點點頭,沒有否認。
“可是她們都說我好,因為我對每個人都很用心。”我厚顏無恥的用著臭男人自以為是的理由。
“哎!”她幽幽的歎了一聲,問:“你家裏人不管嗎?”
我搖搖頭,說:“這樣的事,怎麼能讓家裏人知道?你要是回家,會說嗎?”
她微微的歎了口氣。不過提到家裏人,她立刻從床上跳起來,焦急的說:“糟了,我得回去了,要是回去太晚我媽要罵的。”
我拉住她,說:“別回去了!我舍不得你走。”
她點著我的鼻子,說:“壞蛋!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我真的要走了!”
我便放開她,再也沒說什麼,柔情的看著她。
她穿好衣服,俯身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說:“你不會想這麼光著去送我吧?”
我有點累,本來沒有打算去送她,不過聽她這麼說,也不好拒絕,便說:“要送就送到家門口,要不我不去。”
她故作無奈的說:“好!都聽你的,你把我送到床上好不好?”
我笑著穿好衣服,下去退房。
這個時候,那個服務員看我們的眼神便不像剛才那麼平淡,讓人感覺她臉上掛著的是一種恍然大悟又稍微有點嘲弄的表情,好像她猜到了什麼似的。
對此,我當然不理會,攬著何麗的腰從容的走出去。
我們打的到她家樓下,我一直將她送到門口,在幽暗的樓梯口,我們又熱情而瘋狂的吻了一會,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當然,這種不舍的成份她要占的多些。
因為我要走的時候,她說什麼也要把我送下樓,我沒有同意,怕她又讓我送上來,那我們整個晚上都要在樓梯上徘徊度過了。
實在是太晚了,我咬牙打的回開始和張蘭住的那家條件艱苦的小賓館,付車費時,我驚訝的發現口袋裏多了三百多塊錢,應該是何麗趁在樓梯上熱吻時塞進我口袋的。
我苦笑著,卻必須厚著臉皮接受這份饋贈,畢竟現在我缺的就是錢。
躺到床上,想著今天的事,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了。
可偏偏這想都不敢想的事就這麼發生了。
也許,這是一個好的兆頭,好的開始,我心裏想著,更鐵了心的要去找齊局長。
當然,我還沒傻到直接衝到她辦公室開門見山說獻身的事,而是考慮著該如何循序漸進的走進她的視線,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完成我的計劃。
為了孩子們,我也豁出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如約到遊泳館去找何麗。
其時,我的心裏亂糟糟的,可鑒於昨天發生的一切,不好拒絕,隻好再來應付一天。
何麗在門口等我,見我來了,過來挽著我的胳膊,說:“走,我們進去。”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昨天我兜裏多了幾百塊錢,是你的吧?”
何麗隻是瞟了我一眼,聳聳肩,說:“不是!快走吧!”
看她不承認,我也不想再多說,和她一起進去。
我們在泳池裏不再像昨天那麼拘束,不管做什麼都不由自主的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