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來說,女人都是需要矜持的,即便是心裏再想也要裝裝樣子。
齊局長坐到沙發上,說:“稍等一下,我這裏沒開夥,一會兒有人送外賣過來。要是可以的話,說說你吧!之前雖然隻說了個大概,但我很好奇。”說著話,她將腿抬起來搭在茶幾上,圓潤的腳踝和白嫩的玉足頓時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講述起自己故事,講到後麵,隻說魏紅紅為了救我而死,我心痛欲死,這才離開家鄉,淪為乞丐。
聽完我的故事,她唏噓不已,最後黯然垂淚,說:“沒想到你這麼不容易!哎,你也別太難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你看看我,很多人覺得我是一局之長,手握大權,不說別的,至少在教育方麵可以呼風喚雨,可誰又能知道我的難處。”
“其實,我也覺得您應該是春風得意,不應該有什麼苦惱吧?”
“哎,這都是些表麵現象。就拿你的事來說,決定權根本就不在我這裏,要是我說的多了,要的狠了,上麵會煩,還以為我再為自己謀什麼利益,或者以為我們有什麼關係。要是說我們沾親帶故這還是好聽的,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可能會說我們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不至於吧?”
“什麼不至於?現在人的嘴太惡太毒,你說就我們兩個,單是年齡差距就不可能發生什麼事吧,可有人就是會說。這些人幹事不行,編故事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這些人的確很可恨。不過,也許跟大環境也有關係,現在年齡早已經不是問題了。”
齊局長瞟了我一眼,問:“你也這麼認為?”
“當然,現在講的都是兩情相悅,哪裏還有太在乎年齡的?再說了,熟女的誘惑是無限的,對小年輕的殺傷力是無限的。”
“你可真夠前衛的。不過,你說的也對,我有個姐妹就是,比我還大三歲,找了個二十三的小情人,整天我在麵前炫耀,有次還說要不要借給我用一下,你說氣人不?”
“啊?”
“哎,這麼多年我都熬過來的,怎麼可能……不過,有時候真挺羨慕她的。她那個小情人知冷知熱的,聽她說可會伺候人,把她滋潤的比我都年輕,真是的!”
我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決定改變戰略,以退為進,好好吊一下這個女人的胃口。
“其實,我倒是覺得這種事隻要自己知道就行了。沒有永遠的朋友,也許有一天這樣的事就會成為她們打擊你的利器。”我覺得要拿出點本事給她看看。
果然,她用詫異的眼神望著我,許久才點點頭,說:“你說的很對!你很理智,可為什麼還敢跑到我的辦公室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我疑惑的望著她。
“你不覺得嗎?說什麼切下來炒了給我吃這類的話,要不是看在你是為了山裏的孩子,我可能早就哄你出去了。”
這一次我沒看出她是故意提起這茬,還是在警告我,連忙解釋:“我也是為了山裏的孩子急的,這也不是胡說八道,還是那句話,要是真的可以,我絕對不含糊。”
齊局長低著頭,半天沒說話,像是在思索什麼問題。
“要是我的話冒犯了您,我道歉!”我真誠的說。
“那倒沒有,”齊局長抬起頭,說:“我隻是在想,你是不是真的!哎,實話告訴你,這些年像你這樣的村幹部,甚至是鄉鎮幹部,我見的多了,很讓人失望啊!”
“我就是真心的想建所學校,沒有其他的目的,就為了孩子們能走出大山!”
“你的難處我很理解,也會盡力。不過,你也應該理解我的難處,畢竟……畢竟我隻是一個女人!”
我咂摸著她好像是一語雙關,不過既然要以退為進,就要先退:“齊局長,這個我們陳壩子村的父老鄉親都明白,隻要學校能建起來,您就是我們的活菩薩,以後我們全村的人都會供著您的。”
齊局長看我不解風情,歎了口氣,說:“你先坐會兒,我去換套衣服!”
我在下麵坐著,看著她搖擺著上樓,思忖著她若是穿件透明的,或者幹脆什麼都不穿就下來該怎麼辦。
事實證明我多慮了,齊局長換了套寬鬆的家居服下來,透過窗戶望著外麵,喃喃著:“怎麼還沒送過來?”
不多時,外麵車燈晃動,她對我說:“去衛生間洗洗手,準備吃飯,等他們走了再出來!”
我在衛生間聽著送外賣的人離開,這才出來,看齊局長拎了一瓶白酒過來,說:“晚上喝一點,讓我好好敬你這個有情有義的男人幾杯!”
話說的好聽,心裏在想什麼我大概能猜到,當下笑了笑,過去把酒開了,倒了兩杯。
開始一直圍繞著建學校的話題,後來又相互說了些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