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害怕極了,出去看有沒有人發現。正好看到陳老大醉醺醺的往家走,我就悄悄的跟過去,和他聊了幾句,趁他不注意拿了他一雙鞋。回到家把丫丫的屍體扛去山裏,那天風雪很大,根本沒人出門,自然也不會發現。後來我又把陳老大的鞋送回去,出來的時候我脫了外套把自己的腳印抹去。我知道陳老大以前做了很多惡,你們隻要一看腳印就一定會相信是他幹的。其實,我一直生活的恐懼之中,總感覺那天有人看到了,好像又不太可能,是不是有人告訴你了?”他的臉扭曲的不成人形。
“你還糟蹋幾個女孩?”我到了這個時候反而平靜下來,自然懶得告訴他孔玉蓮的事。
“三個!”
“好了,你該上路了!”
“什麼,你不是說要送我去派出所嗎?你殺了我一樣跑不了的。”於傲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我冷笑著,一口血水吐到他臉上,撿起被角塞進他嘴裏,把他的褲子扒下來到腿彎處,一手扯起他的命根子,用菜刀慢慢的割下來,我割的很慢,讓這種生不如死的痛楚一點點震顫著他每一根神經,擴展到他每一個細胞。
於傲很快痛昏過去,接著又痛醒了,又昏死過去。
我把於傲的命根子扔到桌上,自己端起酒喝了一口,嘴裏被咬破的傷口被酒精刺激的一陣劇痛。
過了十幾分鍾,於傲蘇醒過來,豆大的汗滴順著臉頰流下來,神情痛苦不堪。
我又喝了口燒酒,對著他的胯下噴過去。
頓時,於傲像一隻剛被扭斷了脖子的公雞,不停的抽搐著,翻著白眼,腿一蹬一蹬的又像是個上身被踩的稀巴爛的癩蛤蟆,不過很快又昏死過去。
扯下他嘴裏的被角,我把於傲的命根子塞進他的嘴裏,又用被角塞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傲重新醒過來,好像意識到嘴裏含著自己的寶貝,神情古怪到極點。
天亦黑,風亦大,雪亦狂。
我終於舉起菜刀朝著於傲砍了下去,一刀,兩刀……十刀,二十刀……
意識有些模糊,覺得自己是在一片廣袤的草原上奔跑——我就是一匹狼,一匹血腥的狼——不,我是神,狼群之神!
不知什麼時候,風雪中的小山村裏突然傳出一聲大叫:“著火了,著火了!”叫聲犀利,穿過呼嘯著的北風,聽起來是那麼的清晰。
村民們朝著著火的地方瘋跑過去,忙手忙腳的救火。
曲桂芳像瘋了一樣,大喊:“功功!村長在裏麵,村長在裏麵……”叫著叫著,一頭栽倒。
北風凜凜,烈火熊熊,風助火長,根本就無法撲滅。
火一直燒到第二天,把於傲的住所燒的幹幹淨淨,隻剩下了漆黑的瓦礫。於傲和我已然屍骨無存……
過了幾天,春子去找到於傲的父母,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了兩位老人。
兩位老人痛不欲生……
後來,村民們建起了一座祠堂,叫“程祠”,是為了紀念我所建的,在他們的心中永遠都忘不了這個恩及全村的人。
後來,曲桂芳發現自己懷孕了。
陳玉、陳蘭和萬薇薇幾乎每天都過來陪著她,一直到孩子降生。她們三個同時做了孩子的幹娘,因為這個孩子是我的。
“娘,我餓!”在這個偏僻的小山村一間破落的屋子裏,一個稚嫩的聲音過後,裏屋傳出一聲長長的歎息,透著無奈、忍受無助。
女人從裏屋走出來,將孩子抱在懷裏,扯開胸前的衣服,露出略微下垂胸,塞在孩子的嘴中,小男孩輕輕的含著,世界突然之間安靜下來,唯有女人臉上的皺紋似乎又多了些,深了些,兩行清淚在眼眶中打了個旋,便簌簌滾淌下來。
這個時候她想著一個人,想著那個人對自己的溫柔和對自己的無情,卻不知道人在何方。
孩子穿著一身補丁的衣服,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使得幹瘦的臉上透出一絲絲靈性。
女人的淚水終於滴落在我的臉上,我抬起頭,放開母親,伸手為她擦拭去眼淚,低聲說:“娘,我不餓了!”
聽了這話,女人反而哭的更加厲害。
外麵傳來一陣拖遝的腳步聲,接著“咣”的一聲,那扇破舊不堪的門被踢開。
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搖晃進來,把孩子從女人的懷中扯到一邊,看到女人裸露的胸,眼睛裏露出一絲獸性,上前把女人按倒,撕扯著她的衣服,髒兮兮的黑手在女人的胸上揉來揉去。
女人掙紮著將我推開,男人憤怒了,拳腳相加,無情的打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慌亂的扣上紐扣,一個不小心被男人狠狠的踢在襠上,她慘叫一聲,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抽搐著。
孩子在旁邊看著,目光中充滿了怨恨,甚至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