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隻想能快點打電話,什麼也無所謂了,便忘乎所以的抱過她的腳,輕輕的吻著,柔柔的咬著,慢慢的舔著,細細的吮著,這一刻我不再考慮男人的尊嚴和內心的羞恥。
女人很享受的坐低身子,讓自己更加舒服的體味著我給她帶來的快感。
“你們男人就是賤,得不到的時候就拚命的討好女人,求著我們,可是把我們哄上床,玩膩了就扔,又去找別的女人。你這個混蛋能去找別的女人我就找男人,你不是說我的身子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嗎?你不是說我的腳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嗎?我現在就讓這個肮髒的乞丐占有它們,讓它們變成天底下最肮髒的。不僅這樣,我還會把你所謂的專利也給他。臭男人,臭男人,你們沒有一個好東西。”她有些好像是對我說,有些好像是對別人說。
可是這些我好像根本就沒聽到,因為我已經抱著女人的腳睡著了。
報複的快感讓女人的心情好了很多,悠悠的看著我一身的肌肉……
她的名字叫陳佳燕,剛畢業就在縣醫院上班,不僅人長的漂亮,工作更是勤勤懇懇,很受患者和其他醫務人員的喜愛,她也在憧憬著未來,想為自己打造一片亮麗的天空。可是,她美麗的夢想很快就破滅了。
有一天,醫院裏來了一個特殊的病人,住最高檔的病房,用最好的藥,很多護士進他病房之前都會不自覺的整理一下儀表,還有幾個竟然為此而違反規定化了妝。
後來,她才知道這個人可以說是富甲一方,最關鍵的是他的年紀並不大,隻有三十多歲。
輪到她值班的時候,一進那間病房他的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她,而從此她就成了他的專職護士,一直到她跟了他以後才知道那是他向院長要求的,因為他打看她第一眼就喜歡上她。
其實他不是病,隻是開車的時候不小心撞在樹上把腰扭了,別的病人隻要能下床活動就急著出院,畢竟現在的醫療很貴,可是他在醫院裏一住就是三個月,有事的話都是秘書打電話給他,有的時候也會拿文件過來給他簽。
他的秘書很漂亮,和他也很親昵,但是他好像並不喜歡他的秘書,而特別的喜歡和她聊天。
後來,他出院了,卻加緊對她的追求。
他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很溫柔也很浪漫。終於她答應跟他約會,雖然總是保持著距離,不為別的,因為她在家鄉有個青梅竹馬的男人,她曾經答應過要嫁給他。
可是,她後來越來越發現他的好,從開始的拿兩個人比較,到拿他的優點和家鄉的那個的缺點比,所以她感覺他特別的好。
他一直都誇她的腳很漂亮,是他見過最完美的腳。
隻是當她問自己是不是完美的時候我也會說是,可是說的很牽強。
為此她生過氣,兩天都沒理他。
可是那兩天她的日子也不好過,腦子裏全是他的影子。
所以在第三天當他又捧著一大束鮮花在遠門口等她的時候,她就在同事們的羨慕和嫉妒的目光中和他重歸於好。
那個晚上風很輕,雲很淡。
他輕輕的吻過她以後,柔情的說:“燕燕,給我吧!”
她卻調皮的說:“你不是說我的腳是最完美的嗎?你親親它們,我以後就是你的。”
他很鄭重的單膝跪倒,脫下她的涼鞋,深情的吻了她的腳,從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完全被他俘虜。
可是很快她就明白為什麼那一天他說的是“燕燕,給我吧”,而不是“燕燕,嫁給我吧”。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娶她。
他給她買了這個房子,讓她辭掉工作,說什麼他是男人,可以養活自己的女人。
從那個時候起,她就像一隻小鳥被關進籠子裏。
他不是天天在這裏,有的時候兩三天,有的時候半個月才來一次。
每一次來他都強迫她穿著護士服和他做。這對她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也是對這個崇高職業的侮辱。
她開始的時候不肯,可是他竟然威脅她說要是不肯的話他就去找別的女人,還說他住院的時候有個護士自願獻身被他拒絕,現在隻要他開口,相信她什麼都肯。
她知道那個人事誰,因為那個女人風騷的要命,甚至有人還說那個女人曾經在病床上老牛吃嫩草啃了一個大一男孩的處男之身,隻是沒有確切的證據而已。
不過確實有人看見過那一天她的護士服下麵根本就是空無一物,就像她現在一樣。
她當然不會讓這樣一個女人搶走自己的男人,所以還是屈服了。
那一天,他好像很興奮,還說外國人真他媽的會享受,這樣的招也能想的出來。
從那天起,她也知道這個原來就叫製服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