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包代表著安全,也代表著我們之間的隔閡。
這一刻,我索性放棄了全部的心情,因為我深深的感覺到她真的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陳靜,她已經完全變了!
“我們用什麼姿勢?還是像以前那樣,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她小聲問。
我躺著沒動,她便直接坐了上去……
她去廁所洗了條毛巾輕輕為我清理著,一邊說:“毛巾是新的,你放心!還有一樣好東西,過會兒給你看!”
我以為是性感內衣,沒有太在意,跟她說起郝萍萍的事情。
她聽了以後,從我身邊挪開,躺到床邊不理我。
我在中間,她在床邊,我們兩個人中間的距離就好比是我們現在的身份一樣。
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人,為了一定的利益可以跨過這段距離,可是,距離永遠是距離,不可能消除。
過了好一陣子,也許是想到她們本來就是幹這一行的,又重新回到我懷裏,不輕不重的咬了我一口,說:“算了,我不管你們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過這幾年我可一直叫她姐,想起來很不舒服。”
“那你們有沒有同時被點到一個房間裏?”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問,也許是出於一種報複心理,也許對她剛才的做作的一種嘲諷。
她似乎並沒有聽出其中的意味,輕輕的點點頭。
“說實在話,你們那裏實在是太瘋狂了,難道沒人管?”
“後台硬!你看到的還不算什麼。有一次,兩個男的點了二十個,一個一個的來,不行了就吃藥,最後差點死了裏麵。”
本來想問有沒有她,可顯然太不合時宜,摟著她休息。
晚上,我們又瘋狂了一次。
歌女不知情郎心,臥床笑唱後庭花。
一覺醒來,郝萍萍已經回家。
我上前抱著她,說:“行了,你的好妹妹同意了!”
她還是擔心的看了陳靜一眼。
陳靜沒好氣的說:“去去去,愛幹什麼幹什麼,我不管!”
我便擁著郝萍萍到她的房間,將她推倒在床上,扒下她的衣服。對於她的身子我已經不在陌生,可是因為這一次是要發生實質性的問題,故而跟前番的感覺大有不同。況且,外麵還有一個也許醋意隆隆的陳靜。
郝萍萍在我的撫摸著情動,輕輕的“嗯”了一聲,問:“你是怎麼跟她說的?”
“還能怎麼說!就告訴她你勾引我,我受不了就答應和你的!”
“去你的!”她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故作氣憤的說。
哎,為什麼女人都愛咬人!我心裏苦笑著。
我們兩個在床上滾動著,很快光溜溜的纏繞在一起,我的手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的胸,那種大到很真實的感覺讓我癡狂。
她的技術也是出奇的好,用盡了全身讓我的激情爆發出來。
激情後,我覺得有些微微的失落,突然間懷念起陳靜的懷抱,雖然她的胸並不如郝萍萍的大,也沒有她的性感。
這個時候,恐怕任誰也說不清楚其中的道理。
我穿上內褲,在郝萍萍驚訝的眼神中跑去隔壁。
陳靜似乎知道我會過來似的,正在等著我。
她一身護士裝,分外的誘人。
潔白的護士服本來就會給人帶來另類的誘惑,她雖說是穿著,上麵的扣子卻完全敞開著,掩不住白嫩的胸,修長的大腿誇張的張開著,春光無限,格外的誘人。
我的眼前頓時有些模糊,幾乎分不清床上的人是陳靜還是陳佳燕,耳邊似乎響起嬌媚的聲音:“小壞蛋,護士姐姐要幫你看病了。”
不知道那個受盡傷害的護士姐姐現在在幹什麼?我竟有些想她了。
陳靜見我過來怔怔的盯著她,微笑著說:“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回來,還要不要?”
我拚命的搖著頭,我不是金剛,沒那麼大的能耐。
我上床抱著陳靜,說:“睡吧,累死我了!”
她撇撇嘴,說:“話該!”過來抱著我,問:“你說我穿著衣服好,還是脫了好?”
我伸手摸著她,說:“還是脫了吧,這東西看是不錯,可是要是睡覺的話,我還是喜歡抱著光著的你。”
“哼,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
“不會浪費,明天絕對讓它派上用場。”
她沒有脫下衣服,起身去了隔壁。
我本來想跟過去看看,可惜掙紮了一下,實在是太累,不想起,索性躺著不動。
這個房間的隔音真的非常好,我一點都聽不到她們的聲音。
也許她們隻是交流一下經驗,亦或是相互解釋一番,消除誤會,畢竟在我離開以後,她們還是要做姐妹,還是要生活在一起的。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一陣腳步聲穿來,我看到陳靜拉著郝萍萍一起進門。她們都沒有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