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盛搖頭道:“這就是我讓大家開個會的原因,對鍾哥他們不能像大兵他們那樣,一是太不尊重他們了,二是我怕太打擊他們了,所以這次我們是五人出動,但是隻是做個樣子,遇敵時一人負責擊敵就行了,五人一起開槍的話,他們根本沒機會。”
“一人就殺了他們全部,不是更打擊他們的信心?”柳三賤問。
“所以得換著方位開槍,最好是打一槍換一炮,不要一次殺光。”蕭山盛道。
章大少他們紛紛點頭,感歎這是一場艱辛的戰鬥,不是打得艱辛,而是忍得難受。
一聲槍響,拉開了對戰的序幕。
“這局我們防守,還是進攻?”柳三賤問。
蕭山盛無所謂地道:“隨便,你高興就好。”
“那就防守吧,我怕我太優秀了,鍾隊馬上叫我銷假回去上班。”柳三賤被那麼多限製束縛得也有些沒了興致,本來他是想好好地虐待一下鍾山平的。
“你這樣想就對了。”章大少笑道。
秦遲侯無恥地笑道:“隻是這樣一來,好像我們更不尊重他們了。”
“事難兩全,先顧下他們的麵子好了。”柳三賤賤笑道,其實他是在顧他的假期。
“別說話了,他們來了。”章大笑忍住笑道。
可是秦遲侯還是忍不住問道:“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們過河,向我們摸來不開槍?”
“他們現在是用迷彩服來掩飾自己的身形,我們就當沒看見好了。”蕭山盛無奈道。
特種兵利用迷彩服跟周圍綠色樹木形成的障眼色,確實非常高明,而且他們身上還有樹葉帽子,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
可是在煉氣士的眼中,這些障眼色實在太明顯了,跟他們直接大搖大擺衝上來沒兩樣。
鍾山平帶著四個手下,一路小心翼翼,用過硬的素質,摸過了河,一直沒有被對方發現,心裏暗喜,信心更足,恨不得馬上衝上去,把昨晚折磨過他們身心的幾個家夥,狠狠地賞幾粒子彈,消消心中的不甘和屈辱。
“沉住氣,不要功虧一簣,隻有堅持到勝利才是真正的勝利。”鍾山平看出手下有些心浮氣燥了,馬上提醒他們。
四個特種兵馬上收斂心情,繼續潛行。
“如果按照軍事素質來評論,這些兵確實是非常優秀,素質太好了,不論是身體素質,還是各種本領都是一等一的。”柳三賤在半山腳歎口氣道。
可是就像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的兩種眼界一樣,他已經達到了看山不是山的境界,比對方高了一個境界,所以對方的能力在他麵前就如同兒戲一般了。
“忍得真痛苦,我把手擰得都要出血了,可是皮太堅硬了,根本破不了皮啊。”秦遲侯痛苦地道,眼睜睜地看著鍾山平他們就在自己的射程內,隻要突突幾下就能結束,得到勝利。
可是因為有規定,大家都隻能忍著,不能一射而快,忍到內傷。
“我們是不是該行動了,再呆在這裏,他們就到我們麵前了,到時他們就能發現我們一直沒開槍了。”章大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