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每天重複(1 / 2)

七月末,北方天氣也是酷暑難耐。我通常管這個叫做暖和,因為我希望就是在我冬天的時候可以和他平均一下。全都不冷不熱,很現實就是一種奢望。

我是一家幾百平米店的廚師長,我非常感謝我的老板,是他夏天不給我們裝空調,冬天不做保暖。給我練就了不懼冷熱的都能工作的能力和夏天身上全是豆豆冬天關節疼痛的獎勵。

我們店的老板是我的選房表舅,我感覺我和最新的網劇《沒殺死》挺像的,都是給舅舅打工。我們的區別就是,他是沒人關注,我是誰都在看著你的工作。

在我看見給親戚工作最難的就是你幹的多是應該的,給你工資低也是應該的。我每天工作十四個小時以上還是想讓我加班。

在我二十二歲的時候我想奮鬥當廚師長,我努力工作一個人幹三個人的工作。後來我成功的當上了廚師長,老板也開除了兩個人,他們的工作全部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成功的造成了兩個人恨我和每天都會把自己累的跟死狗一樣。工資還沒有變化,那種感覺就像自己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傻子一樣。

有人問我那你為什麼還會給他幹這麼久,第一因為是他帶我入行的。

第二除了這個我也不會別的。

我也不知道該感謝老板還是怨恨他?他把我帶到了這個行業工作,但是我也隻可以在這個行業工作和生存。

“廚師長呀”一聲雷鳴般的怒吼隨著玻璃的嗡嗡振動傳達到我的耳邊。隨著聲音,廚房的劉姨來到了我的麵前。

劉姨在我認為是個傳奇人物,聽說他曾經自己在農村婚禮的宴會上自己一次吃了三個豬肘子。

因為我家是農村的,我參加過農村的婚禮,一般肘子這種菜上來的時候人們都會夾一塊。不管吃不吃瞬間就搶沒了。但是他可以獨占自己桌的還能搶走旁邊兩桌的肘子,這種縱橫開闊的氣魄我估計是和他一米七的個和一百九十八斤的體重分不開的。

怎麼了,劉姨?

廚師長,這個菜不好呀。

那個菜?

這個。

那個?

這個。

劉姨你說菜的名字不行嗎?要不你給我拿來看看也行呀!

你這個,這個的我那知道是哪個呀。我說道:

哦,生菜不好。

挑出來,退貨。

都退嗎?

不好的退貨。

哦,我知道了。

“廚師長”叫我的人叫甄軍,如果我不是認識他或者我隻見過一麵的話,我絕對會感覺到這聲音如春風般溫和。

停,離我一米以外,有啥事說吧。在我從小到大的認知裏,北方漢子應該是高大威猛,聲音粗狂的。而南方的是身體瘦弱的。

可我現在認識的都是身體修長,體格瘦弱,手指纖細。其實我也很好奇他們是怎麼做到,工作這麼久還能手指纖細的。

平哥,我又不是基佬,你怎麼老讓我離你一米以外呀?

我的名字叫王平,可能家裏希望我能平平常常的。我也很符合這個名字,一直都是稀鬆平常。不管長相還是身材,尤其是智商。更加平常。

你說,你昨天晚上又幹嘛去了?

嘻嘻,新來的吧員讓我拿下來,昨天我們開房去了。

是嗎,新來的叫什麼名字?

忘了!!!

我就是一隻蒼蠅,盯一下就跑,我記這個有啥用呀。甄軍道:

說吧,找我啥事?說完了,趕緊滾。

給客人的醬裏出蒼蠅了。

給客人上去了?

沒有,這不是有蒼蠅嗎,我問問你還能不能上。

給蒼蠅挑出來,再給客人上去。

難道你不知道嗎,客人就是眼不見為淨,沒看到他知道啥樣一準吃的開心,去吧。

誒,好勒。

每天我都會被這種小事打擾,自己不解決就是不停的問。

我知道我這麼幹很不好,我一直感覺我這麼幹是生兒子沒**的。

但是如果給醬倒掉,就需要我賠償。

換句話說就是我那本來就不多的工資又扣除了一部分,就我窮的成房奴都成奢望的人,估計也娶不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