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猛然一掀,將她的衣服撩到了上麵,她白嫩的肌膚一覽無遺。
“啊……”吳思真大叫,因為空氣還是冷的,她這樣躺在地上,赤果著身體,開始有些瑟瑟發抖了。
陳軍此時對女人充滿了恨,他才不會憐香惜玉呢!
沒有前戲,直奔主題,長驅直入……
在吳思真的慘叫聲中,她付出了自己的童~貞。
陳軍醉得不省人事,哪裏還會看她是否處-子之身,做完了,就癱軟在她的身上呼呼睡去了。
吳思真覺得自己的初-夜有些悲壯,在他酒醉的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那麼粗-暴地占有了她,她的疼痛可以想象,無法忍受,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人家都說處-女失去第一次會哭的,她也哭了。
哭得更加撕心裂肺,為了她想要的東西,她豁出去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下麵的撕~裂疼痛感讓她沒有力氣起身,而陳軍還趴在她的身上,她總不能這樣光著半截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吧。
還是努力的將他掀在了一旁,她開始穿衣服。
可是……處-子之血在地板上,她的衣衫上也有。
她來不及換,頭暈得很,很累,很想睡覺。
她的頭發淩亂,一副倒黴樣子。
臥室裏的桌子上還擺滿了酒菜,她不願意收拾了,隻想慵懶地睡一覺,所以,她衝著門口喊了周姐一聲:“喂,周姐--”
周姐在客廳裏忙著,實際上她八卦地在偷聽他們兩個在屋裏偷~情,這樣的好戲碼,她怎麼能錯過呢!
簡直是比看大戲還過癮。
兩個人在地板上折騰,餐桌椅子被他們搞的乒乓直響……
她正躲在客廳偷笑呢,看見吳思真走出來吆喝她,看樣子是辦完事兒了。
她瞄了一眼吳思真那副尊榮,差點沒笑出來。
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
衣服皺成一團,連拉鏈都沒拉,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脖子上還帶著蝴蝶吻痕,嘴巴紅腫得跟個柿子似的,頭發亂得跟個雞窩似的。
“喂,思真,你這個丫頭,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也不整理一下,讓人笑死啊……”周姐忍不住捂嘴大笑起來,直把肚皮都要笑破了。
“別笑了,真是的……快一點收拾,我要睡了,別笑了,說不定以後我是這裏的女主人呢,你若再這樣取笑於我,小心我讓陳先生辭掉你!”
吳思真都學會狗仗人勢了。
周姐慌忙忍住了笑,她可不能因為笑兩聲而丟了工作,家裏幾張嘴還在等著吃飯呢!
吳思真既然跟陳軍睡了,不管她以後是否這裏的女主人,吹個耳旁風總能管用的。
她知道這一點,不再取笑她,但是心裏卻對吳思真不屑,這個臭丫頭,居然還敢囂張?!
她打定主意要向太太告密!
哼!
想著,周姐暗暗冷笑,就算先生對太太再不滿意,她也是太太,肚子裏還有陳先生的骨肉,隻要太太不打掉孩子,她還是這裏的太太。
周姐暗道:咱們騎驢看唱本等著瞧!看誰會卷鋪蓋卷滾蛋走人!
周姐草草收拾完餐桌,望著地板上那灘血跡,不無嘲諷地說:“喲,落紅在地上呀,這個留不留?!”
“出去吧,不用你收拾這個!”吳思真冷冷地說。
吳思真暗道:周姐這個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