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發神經?”小柔嗤之以鼻地一笑說,“是你先刺激我想起我不開心的往事的,怎麼又成了我發神經了?如果你開了賓館找我玩,怎麼玩都可以,你這個臭男人居然想要我守著你老婆做那種事情,我沒那麼賤--”
“好好,是我錯好吧!”年小木歎氣。
什麼玩女人的興致都沒有了!
年小木起身,打算抽身離開。
“怎麼?就這樣把我丟在這裏?”小柔一臉責怪地看著他。
“嗬嗬……”年小木笑著轉身,他的笑容裏依舊滿是戲謔和邪惡的意味。
“怎麼,想通了?”年小木笑問。
“你想歪了!”小柔說著起身,她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因為初秋的深夜是很涼的,她穿得又單薄,已經感覺有些冷了。
“我想……你安排個房間給我,我也就不計較你沒告訴我你老婆在家這件事情了!不過,先說好了,今晚我不做你生意!”
“很好,如果這樣,我開車送你回市裏不更好?”年小木笑著說。
“你會開車?”小柔用奇怪地看著他。
記得這個年先生是個攝影師,不會開車的,他每次去店裏玩都是打車去的。
“不會開車,難道不會學嗎?”年小木說著走過來,拉了小柔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怎麼,又不想離開了?想和我……”
“誰想和你了!說了本小姐今天心情不暢,不做你生意,就算到了市裏也不做!”小柔氣急敗壞地說。
她一向這樣的。
如果不讓她想起她曾經的男人她怎麼都無所謂,可是她偏偏從年小木的身上看到了她那個無恥又無情的舊情人的影子!
“那算了,你自己等到天亮吧!我可不是開慈善館的!”年小木不屑地說著,推開了大門,丟下小柔一個人朝房間走去。
“喂喂喂--”小柔著急地叫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難道真的把我一個人丟在郊外嗎?天氣那麼冷,這麼偏僻的地方又找不到旅館,你腦子有病我,騙我來著這裏做什麼?”
年小木轉身,臉上依舊掛著他那招牌似的邪惡笑容:“小柔小姐,我叫你來是要你做事的,可是你要求還挺多,什麼我老婆在家裏,什麼你受過傷,嗬嗬……我都不在乎我老婆在家裏,你操什麼閑心啊!”
“滾蛋--”小柔氣急敗壞地踹了他們家的鐵門一下。
她這個舉動倒是把年小木逗樂了。
他嗤之以鼻地一笑,說:“喂,你是想把我老婆招來,你們好打一架嗎?”
“你最好給我滾遠些!以後我都不會做你生意!”小柔說完,一屁股坐在了他們家門口的台階上。
因為實在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天也黑了,沒有辦法,她隻好這樣捱到天亮了。
年小木義無反顧地朝房間走去,丟下小柔一個人蹲在別墅門外的石階上。
他才不會關心一個娼、妓的冷暖呢!
今晚叫她來,原本隻是想用她的身體發xie一下心中的不滿情緒的。
可是這個女人偏偏還挺個性的!
若是清白女人玩個性也就罷了,她可是個掏錢買醉的妓、女,有什麼資格在他麵前擺譜?!
搞得他現在心情還是極差!
年小木推開客廳的大門,驚奇的發現童雅然竟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