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過後,他安靜下來,她卻還在哭著。
“和我在一起,就那麼難過麼?”他聲音暗啞,靜靜躺在地板上。
她不回答,低低的哭著,哭得痛徹心扉。
“我為什麼會愛上你這樣的男人?為什麼……”
“我不像你想的那樣……”他說,“也許很多豪門貴公子生活糜爛,但是我厭倦那樣的生活,我隻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你撒謊!”杜依蘭哭著指責他,“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就不會和文佳佳做那種事情了!”
“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我?我對文佳佳一點意思都沒有!”歐陽旻然用暗啞的聲音嘶吼道。
“那對她的身體有意思還不夠嗎?”
“沒有!”他搖頭,“她給我下了藥。”
“她犯賤啊?下藥給你?”杜依蘭顯然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小女人,要我怎樣你才肯相信我?”歐陽旻然被她給氣瘋了,他騎在她的身上,分開她的雙~腿,再次衝進她的身體。
“啊……”杜依蘭驚叫:“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家夥……像你這樣的禽~獸,說人家勾~引你,誰會信?鬼才信……”
歐陽旻然用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免得聽得自己氣惱。
他因為恨她不信她,衝撞她的時候,就沒了分寸,沒輕沒重的又折騰了許久,她隻覺得自己險些被他弄死,頭昏腦漲的,終於捱到做完,早已沒有力氣再與他爭吵。
兩個人就這樣躺在地板上,沒有開燈。
杜依蘭赤著身子,覺得地板有些冷,就爬起來,mo索著想往臥室走。
她之所以不開燈,是不想讓他看見她這副狼狽樣子。
可是,屋子裏驟然亮了起來。
是被歐陽旻然按開的。
他說:“學會盲人的生活了?走路不開燈,跌倒了怎麼辦?”
說完,他才看到,她白。嫩的身上滿是淤青,他這次,真的是下手太重了。
杜依蘭也發現,自己身上,隻要是被他mo過的地方,都淤青一片。
她回過頭來,忍不住望了他一眼,他的眼角都青紫了,腫得老高,原本帥氣的一張臉,顯得那樣狼狽。
“我房間有藥,你要不要塗點?”她動了惻隱之心,畢竟,他和她那樣親密無間過,畢竟,他和她,曾經溫暖相擁。
就算,不再想和他繼續下去,她也不想看到他這個樣子,她有些心疼。
“我不會。”他回答的幹脆。
“那就這樣好了。”她沒好氣地說著,朝臥室走去。
“你一點都不心疼我?”他反問。
不一會兒,杜依蘭從臥室走出來,隻是她出來的時候,身上穿了一襲藕色吊帶睡裙,卻顯得她更性~感了。
她手裏抱著一個藥箱,走過來,對他說:“躺在沙發上,我給你塗藥!”
他燦爛笑笑,乖乖在沙發上躺下來,她坐在他身旁,讓他的頭躺在她的腿上。
“明天你走吧,別再來了……”她一邊塗藥一邊說。
“如果你張嘴就說讓人不開心的話,還是不要再說了。”歐陽旻然冷著臉,說,“隻塗藥,不要講話!”
這個家夥,在別人家裏都這樣氣勢逼人的!連講話都不讓人講了。
杜依蘭噤了聲,抿著嘴,小心翼翼地為他塗著藥。
塗完了,她推開他,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