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林果朝外麵走去,她想熟悉一下附近的街道,看一看交通路線,明天好去找份工作的。
她不可以心安理得的一直住在周生的家裏。
她不要讓自己看起來那樣的可憐。
這裏的路很寬敞,路邊種著柳樹,柳樹的葉子嫩綠嫩綠的,此刻是初春的天氣,柳絮漫天飛舞著。
她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一直走……
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隻是這樣走著。
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了路的盡頭。
路的盡頭是大海,海邊的風有些冷,風裏夾雜著點點鹹澀的海水,就像是下雨了一般。
她拖了鞋子,衝進沙灘。
風吹起她的長發,她藍色的裙子被風吹起,她展開雙臂,迎接著微冷的海風。
如果一切能回到從前該多好。
可是,回不去了。
她現在一無所有。
隻有自己。
“啊--”她雙手呈喇叭狀,衝著大海呼喊著,“啊--”
好像這樣可以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今天的海風比較大,而且又不是節假日,所以人很少。
隻有她一個人,大清早的赤腳站在海灘上,扯破喉嚨地嘶喊著。
“女人--”
一個熟悉的男中音從身後響起。
童林果轉身,茫然地望著他。
是上官莫然!
為什麼,他總是可以找到她?
定位器不是已經被周生給咬碎丟掉了嗎?
這一次,童林果沒有特別的驚訝,而是怔怔地望著他,望著他,像一個慢鏡頭一樣靠近她……
接著,她的手腕被他狠狠攥住!
接著,他拽著她,在沙灘上奔跑起來。
他停在一輛遊輪前,突然,他橫抱起她,踏上了遊輪。
遊輪很大,掌握方向盤的男人見上官莫然上來了,便開了遊輪,向海的深處駛去。
耳邊的風呼嘯而過。
他一刻也沒有放開她的手,拽著她鑽進了遊輪的房間。
這麼大的遊輪,竟然隻為他一個人而開!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童林果轉眸,望著他。
她的眼眸裏,沒有驚喜,也沒有憤怒,有的,隻有麻木。
“你以為我不知道是周生帶你走的嗎?”上官莫然輕揚嘴角,邪惡地一笑,“他看上了我的女人!”
“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肮髒!”童林果冷冷地說。
“他沒有碰你?”上官莫然反問。
“沒有!”
上官莫然突然鉗住她的下巴,捏住,托起。
“沒有並不代表他不惦記!”上官莫然狹長的美眸裏滿是憤怒,“我再三警告過你,不要妄想逃離,你卻再三挑戰我的底線!”
童林果別過頭去,甩掉他的鉗製。
上官莫然隻是看車牌,就知道那是周生的車子,因為他來上官莫然別墅麵試的時候,就是開的那輛車子。
雖然是周生朋友的車子,可是車的型號和牌號上官莫然都記得。
所以,今天他找到童林果不用費吹灰之力。
他知道周生的家在哪裏。
他隻需要停車在周生的樓下,跟蹤童林果到海邊……
“是不是,我不懲罰你,你永遠都不知道害怕的滋味?!”上官莫然鉗住童林果的小身子,將唇瓣附在她的耳畔輕聲道。
隻是這一句,童林果的身子就微微一顫。
“你想要……做什麼?”童林果瞪大了眼睛望著他。
“做所有男人都想做的事情!”上官莫然邪魅地一笑,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他的性~感薄唇覆蓋上去,輕輕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