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官莫然打來的,你想不想聽?”男人還未來得及解童林果的衣服,他無恥地說。
童林果哭著搖頭。
“不想聽?”男人輕笑著,摁了接聽鍵。
“喂,小果果,怎麼還沒來?”上官莫然的聲音傳來。
“想不想聽?”男人再次問。
他的聲音順著電話傳到上官莫然的耳朵裏。
“嗚嗚……”童林果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委屈,痛哭出聲。
“你是誰?”上官莫然暗啞的聲音,他刻意壓製著自己要爆發的怒火。
“你的女人,我馬上就要睡了!”男人得意的聲音,“童林果,說話!”
童林果滿臉的淚水,她隻是低低地哭著喊道:“莫然,救我--”
男人揚起巴掌,狠狠甩給童林果一個耳光!
“啪啪--”
“真是爽!”男人說,“上官莫然,你慢慢聽!還有,你可以回家慢慢欣賞,有更香/豔更直觀的畫麵留給你!哈哈--”
童林果幾乎崩潰地嘶喊:“滾開,走遠一點!莫然,救我--”
可是,除了電話那端的上官莫然,沒有人聽得見。
這裏,是郊外一個村莊農戶的地窖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痛到已經麻木,精神開始恍惚,額頭上滿是冷汗,眼睛也不似從前一般明亮。
他,即將她毀個徹徹底底!
對準鏡頭,受盡****,攝像機將錄下一切。
更可怖的是,所有的一切,都會傳送到上官莫然的電腦。
想到自己這樣不堪的破碎的一麵將會在心上人的麵前呈現,她就感覺絕望。
她好想就這樣死去!
永遠都不要再醒來!
那樣,她就不會再懊悔煩惱了。
徐雙雙在站在地窖外,聽見地窖裏沒有了聲音,便問道:“哥,怎麼還不動手?”
男人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等我醞釀下情緒,這丫頭哭得我心慌慌的。”
徐雙雙走過來,隨手拿起攝影機,回放了一小段,啥都沒有,便再也看不下去了。
“哥,你還行不行了?!”徐雙雙關了攝像機,瞥了一眼被捆著的童林果,“她現在好可憐好窩囊!我想他見了,一定會很嫌惡吧!嗬嗬……”
徐雙雙冷笑。
汪汪汪——
此刻,外麵傳來狗的犬吠聲。
徐雙雙與他正想做虧心事,自然心中惶恐。
“她怎麼辦?”男人一邊扣著自己的上衣扣子,一邊問,“隻怕有人過來了!”
“丟在這裏好了!”徐雙雙恨恨地說,“真是便宜了她!”
“捆她在這裏,她會死的!”男人說。
“你心疼她了?”徐雙雙輕笑,“就這樣你就懂得心疼她了?”
“誰會心疼她!一個爛貨而已!”男人輕笑,“我隻是怕沒人發現她,她會死在這裏,我們不想出人命的對不對?”
“嗯,也對,鬆了綁,讓她自生自滅去吧!”徐雙雙說著,伸過手去,輕輕拂去男人發絲上的幾絲塵埃。
“地窖裏灰塵太多了!”徐雙雙說,“我們走!”
男人瞄了一眼頭ding,說:“天亮還早,你先上去!我馬上就來!”
“哥--”徐雙雙有些撒嬌的語氣。
“我去給她鬆綁!”男人說。
“嗯,快一點啊!”徐雙雙懷裏擺著攝像機就走了。
男人轉過身,望著滿臉淚水,幾乎昏厥過去的童林果,唇角掛著滿足的笑:“童林果,玩得爽不爽?哈哈……可惜,這次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