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林果隻是冷冷望著她,並不回答她。
看她這樣歇斯底裏發瘋的樣子,那個被她稱作哥的男人,應該對她很重要!
可是,她為什麼還不滿足,非要嫁給上官莫然?
也許人和人的想法不一樣,她想要的太多,所以鋌而走險,不惜毀掉了自己的男人,直到她失去的時候,才會發瘋一樣地去找尋他!
徐雙雙和她身後的兩個少年摔門而去,房門再次被他們反鎖。
房間裏頓時安靜了起來。
童林果抱著那些藥和紗布,慌忙衝到小秋的身邊,幫她處理傷口。
幸好,紮的並不是很深,隻是因為寸勁,血流得特別多,創口也特別的大。
童林果開始幫她處理傷口。
可是沒有水,隻能用碘酒擦拭了。
小秋的衣服被她撩起,鮮血淋漓的場麵讓童林果有些昏眩,她是暈血的,但是為了小秋,她隻能這樣做。
傷口的血跡有幹紋了,所以流出的血不像從前那樣多了。童林果為小秋擦完了,在傷口上撒了些止血消炎的藥粉,然後用紗布蒙上,一層層裹好。
“小秋,你不會有事的!”童林果幫她處理好這一切,抱住她,叫醒她,“這裏有藥,先吃兩顆!”
小秋的嘴唇發白,和她的臉一樣,毫無血色。
她很虛弱。
童林果扭開藥瓶的瓶蓋兒,倒出兩顆藥片,塞進了小秋的嘴裏。
沒有水,隻能委屈她這樣生生往下咽了!
“苦不苦?”童林果關切地望著她。
小秋搖搖頭。
這點點的苦又算得了什麼?
那一刀都挨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童林果抱著小秋,蹲坐在舊樓的地鋪上。
太陽落山,舊樓裏的光線越發的暗了下來。
“天黑了……”小秋說。
“哢嚓--”
這時候,門被人推開了!
童林果放眼望過去,發現一個少年拎著些吃的走了過來,他的手裏,還捏著一根慘白的蠟燭…………
蠟燭照明?
這樣的情景,讓童林果想起鄉下奶奶家,沒有電燈,夜晚,都是用這樣的蠟燭照明……
“吃吧!”少年冷冷地將手裏的東西丟向他們,然後,他手心裏捏的蠟燭,他也留在了這個房間裏。
沒有燭台,那少年用兩個碎磚塊將蠟燭夾住。
在他做這一切的時候,童林果壓低聲音喚了他一聲。
“喂,她對你們也不是很好,你放我們走可不可以?”
“不可以!”少年回答得很堅決,“少做夢了!”
少年說著站起身,冷冷指著童林果和小秋說:“對你們已經很不錯了,又是買藥又是買吃的!別得寸進尺!”
“你為她做事不就是為了錢麼?你放我們走,我會放上官莫然給你雙倍的錢!”童林果利誘道。
她不能讓小秋這個樣子躺在這廢墟裏,房間到處透風撒氣的,現在是初秋,夜晚寒冷的很,就算是地上有被褥,那打地鋪的潮濕陰冷,是常人無法體會的。
“錢?”那少年唇角微揚,冷冷笑道,“你以為我們真的隻是為了錢?”
“……”
“劉福林……是我們的大哥……”那少年壓低聲音說,“看在大哥曾經對你無理的份兒上,我不會將你剛才的話說給徐姐聽……”
那少年說著走過來,蹲下~身子,伸出手,托起童林果的下巴:“你很美,隻是可惜了……她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