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天和藍海海糊塗了,玄冥教有什麼能美死方興的?縱觀玄冥教上下,最主藥的三件東西就是玄冥大法、玉劍和小棺材。然而這三樣東西方興都見過,沒有表現出半點興趣。
藍天天狐疑的問道:“老頭子,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老頭子看著藍天天曖昧一笑道:“你說方興要是成了我們玄冥教的女婿,他是不是我們的人?不是美了他還美了誰?”
“我們哪有美眉可以許配給方興的,我看你就別白日做夢了。”藍天天想都不想的反擊,但很快意識到不對勁。貌似玄冥教能上得了台麵的女的,也就她了吧。老頭子不會要把自己許配給方興吧?
藍天天的心髒頓時砰砰砰的跳了起來,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這幾天和方興在一起的種種。她內心對方興是絕對欣賞的,一時不由患得患失起來。
老頭子把他當作拴住方興的籌碼,她內心裏是抗拒的,但某些情愫的存在讓她又隱隱期待。
老頭子盯著藍天天,笑容越發的曖昧,藍天天的心思,他又怎會看不出來。笑嗬嗬的道:“怎麼樣,我這個想法很好吧?”
藍天天臉一紅,不過還是瞪了一眼老頭子,嗔怒道:“為老不尊,你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說完甩身向堂屋跑去,老頭子嗬嗬一笑,不過臉色很快便布滿陰雲,眼睛看向大門處。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撞了進來,神色匆匆,跑到老頭子身前鞠躬道:“大長老,暗殺東邪的計劃失敗,我們的據點暴露了。”
方興按照記憶輕車熟路的走出巷子,剛剛走上一條小街,便見一個金衣男子在不遠處徘徊張望,像是在找什麼。
這人乃方興的老熟人金火土,方興頓了一下,迎麵走了過去,現在他還易著容,倒不怕被金火土認出來。
然而金火土看到他,卻是大喜過望,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來。讓方興有些疑惑,難道他身後有金火土認識的人?
方興身後自然沒有金火土認識的人,他就是衝著方興來的。
“燕少俠,可找到你了!”金火土迎麵擋住方興,激動的說道。
“嘎?”方興一呆,昔日在毒澤,他以燕十六的名字視人,不過麵目卻是真實麵目。但現在和本來麵目大相徑庭,金火土是怎麼認出他的?疑惑的道:“你是在叫我嗎?”
金火土點頭如搗蒜,道:“燕少俠,你雖然易了容,但是從你的氣息,我認出了你。”
方興釋然,雖然靈隱之術已經修煉到了一定程度,但他這次易容並沒有過多的運用。因為沒有多少人能記得他的氣息,本以為改換一下麵目便可,卻不想被認了出來。
方興神念掃過四周,見沒什麼異樣,不由有些納悶,這個金火土突然跑來找自己,到底意欲何為。按道理來說他們還是敵人,怎會表現得如此親熱?
見方興沒有反駁,金火土的心終於落下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臉哀求的道:“燕少俠,請您救救我們少主。”
方興皺了皺眉,喝道:“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金火土這大男人當街向他下跪,這叫別人怎麼想。
金火土卻跪著不起,道:“燕少俠,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少主。”
方興心中不解,金火土怎麼知道他有能力救治金鍾罩?這時很多人圍過來對著二人指指點點,讓方興很不好受,懶得理會金火土,繞開而行。金火土一把抱住方興的腳,一把鼻涕一把淚,樣子甚為可憐。
“你要幹什麼?放開!”方興臉一沉,怒喝道。金鍾罩的死活他可不想管,而且他現在還有緊要的事情去辦。
“燕少俠,求求您了,您救救我們少主吧!”
“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氣了。”方興身上一震,天龍三變的氣息鋪天蓋地向金火土壓去。
金火土驚訝無比,沒想到一年多時間不見,方興竟已強悍如斯了,心中有些懼怕。不過想到重傷垂死的金鍾罩,他心一橫,不把方興帶去救治金鍾罩,就算死了也不怕。抱著方興的力道非但不減,還又大了幾分。
方興雖然對金火土幾人不感冒,但金火土的忠義之心還是打動了他。緩緩收回氣息,沉聲道:“有什麼事先放了我再說,這個樣子算什麼事嘛!”
金火土聞言大喜,才放開手站了起來,連道對不起。
方興看了一眼圍觀的眾人,眉頭皺了皺,道:“我們邊走邊說。”金火土點頭哈腰的跟在方興右側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