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平”兩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聊了起來,墨鏡康不忿氣,說:“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那小子,明明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你還當是寶。”
金發平撩了下劉海,瀟灑地說:“因為是你弟呀,而且他很不錯喲,別老是看不起他們。”黎康摘掉墨鏡,白了一眼給金發平,沒有說話。
“別這樣看著我,他是不錯呀,你想想黎影是被誰打了?你再想想黎影身上怎麼樣了?”金發平說道。
墨鏡康仔細回想,說道:“他全身傷呀。”突然墨鏡康眉頭緊皺,望著金發平,心想:那小子竟然一身傷,不過,平才是更加讓人可怕,竟然能預料到這一點。
金發平望著墨鏡康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另一邊,憐夢帶著黎影來到醫務室,而她臉上的表情也表露出她比任何人都要著急,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位醫生正在為一位同學把脈,憐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扯著醫生的白大褂,著急的讓醫生先給黎影他們治療傷口。
陪去的雪美幾姐妹也是第一次看到憐夢這麼緊張一個人,望著她的樣子,不禁感覺有點心酸,都不知道憐夢到底是不是喜歡上黎影了,而李軒幾人也看著眼裏,也覺得是這樣。
醫生給黎影他們檢查了下,確診無大礙後,憐夢一直緊皺的臉鬆弛了下來,一直懸著的心也放下來了。
黎影看著憐夢擔心的樣子,臉上的嘴也微微笑了起來,心想:沒想到憐夢會這樣。為了不讓憐夢再擔心,勸道:“沒事的,不用擔心,我身體好多了。”
憐夢對黎影笑了下,點了點頭,但也隻是皮笑肉不笑,可以看出憐夢也還是很擔心。
看到憐夢和黎影這般恩愛的樣子,李軒幾人也嘀咕起來,然後搞怪地學黎影和憐夢這般耍恩愛,黎影看見了也衝他們無奈地笑了笑。
“哐咚”一聲,雪美用腳踢了李軒坐的凳子,本想大罵李軒不要在這演些惡心的東西,誰知,用到自己扭到的腳踢,弄得傷上加傷,疼得直喊痛,還不時的說幾句粗口罵李軒。
李軒也不服氣地說:“你自個活該,還賴本公子。”
“還不是你在演些令人惡心的動作,本小姐看著不爽。”雪美被劉可她們扶到凳子上坐下。
李軒心想:好男不跟女鬥,就給你得瑟會,免得煩死人了。
便不再跟她吵,靜靜地擦藥。
紀檢部這邊,楊寒天回到部所,勃然大怒,對著沙包狠揍了幾下,又讓謊報實情的那位部員到擂台上。
那位部員也坦然失色,站在擂台上,害怕得雙腿直發抖,期期艾艾地向楊寒天求饒。楊寒天不顧他的求饒,直接就把他往死裏打,最後將他打暈,然後被抬著走。
楊寒天拿著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對著所有部員,罵道:“你們以後有誰再謊報實情,或是利用我來教訓人,剛才那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所有部員都垂著頭,不敢正眼看著楊寒天,連回答一個“是”字也顯得有氣無力;楊寒天下令讓其他人都走開,隻留下沈暢一人。
沈暢被留下後,心裏也變得忐忑起來,他望著楊寒天的眼神,察覺到楊寒天的怒氣,喉結不禁地上下移動,心想:難道他知道這是我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