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影剛一走回病房,就看見楊寒天在他的床位上收拾衣服,看樣子是想提前出院;黎影看了看他,又看了下地上被憐夢丟撒掉的補湯,隨後走進衛生間,拿出拖把,然後蹲了下來,撿起保溫瓶並把它放好,隨後邊拖地邊對著楊寒天問道:“那麼快就走?”
楊寒天回頭看了下,說道:“在這住了一個多月,還不夠?你還想住多久,老子可沒有興趣再和你住在一間房,看著就反胃。”
“嗬嗬,我也是,我本也想早點離開,可想到憐夢對我這麼好,真的舍不得。”黎影打掃好地板,回到床位收拾起衣服來。
“舍不得,那你就在這拖地吧!”高冷男神的楊寒天竟然和黎影開起玩笑來,而黎影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話他也會有幽默的一麵,黎影有臉說別人,卻沒發現自己和他也是同類。兩人剛才還是針尖對麥芒的狀態,現在突然畫風轉變,變得其樂融融起來,看來不僅女人善變,男人也是可以很善變的,至少這兩人就是這樣。
“現在事態越來越嚴重了,你到底查的怎麼樣了?再這樣拖下去,一切都完了,到時就來不及了。”一名男子穿著黑大褂,帶著墨鏡,不時地左右望望,還刻意的遮掩住自己的樣貌,生怕被人看見。
在該名男子的麵前站著一個人,他的裝扮也打扮得嚴嚴密密,看不出是男是女,他正被男子責備,而他也欣然接受男子的責備,待男子停下責備時,他便開始將自己了解到嵐誠的事告訴男子,男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說了幾句,隨後兩人就急急忙忙離開了。
“黎影,怎麼會是你?你剛才在那幹嘛?”劉可看見黎影站在花店門口,於是朝他走去。
黎影回過頭,有些慌張地看著劉可,尷尬地笑了笑,說:“沒,在這選花呢,這麼巧?你也來這買花?”
劉可白了一眼,漫不經心地回應道:“我可沒心情來買花,我是問你,你怎麼會在這,什麼時候出院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劉可在剛才看見一個很像黎影的背影,鬼鬼祟祟地從一個小巷走出了,於是出於好奇跟了過來,看見他在花店買花,這才看清楚是黎影,於是便上前說話。
黎影聽完後,立刻鬆了口氣,不過他覺得很奇怪,一直不爽自己的劉可怎麼突然那麼友好了,竟會讓自己主動跟她說話,難道說誤會解開後,還對自己有好感?黎影呆呆地想了一會兒,劉可連忙叫了幾聲,這才反應過來,隨後淡定地向劉可解釋自己出院沒通知她的原因,並請她到餐館吃餐飯,以作賠禮,而她一聽到有吃的,立馬很爽快地答應了。
黎影拿著剛買的一盆水仙來到憐夢的家門口,按響了門鈴,在門外等了幾秒,門被打開了,走出來的是一個女人,但不是憐夢,看起來還很年輕,看年齡有點像是憐夢的姐姐,但她卻是一位中年婦女,而且是憐夢的母親,看來是有遺傳的,一家都是美人胚子;黎影望著她,呆愣住了幾秒,腦海裏閃過一些畫麵,感覺自己麵前的女人好像以前就認識,但實在想不起在哪見過,又是什麼時候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