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影回到家的一個月後,黎父也回來了,父子倆再一次相聚,不過,這一次有所改變了。
“爸,對不起,以前是我錯了,真的對不起。”黎影說道。
坐在飯桌上的黎父和黎母頓時停下了手中的碗筷,有點受寵若驚地樣子看著黎影,對於黎影這破天荒的一句話,黎父和黎母這麼多年來一直都不敢奢望,現在突然的聽到這句話,實在一時半會都不知所措,隻有呆呆地望著黎影,話也說不出來。
黎影見黎父沒有回應,於是又說道:“你做的那些事,我已經知道了,這是你的工作,我不會在責怪你或是不理你了,以前我做錯了,現在,輪到你是否願意原諒我了,無論你原不原諒,我都會心甘情願地接受。”
黎父想哭卻又忍住,欣慰地笑著說道:“小影,我原諒你,我原諒你,其實你能接受我,我已經很開心了,我怎麼會責怪你呢,小影真的長大了,爸爸很欣慰!”
“你們父子倆終於和好了,難為我這些年為你們操心,現在,什麼都值得了!”黎母忍不住地眼淚流了下來。
黎影上前輕輕地撫摸黎母的後背,並安慰道:“媽,辛苦你了,別哭了,都是我的錯,別哭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自責了,孩子他媽,你也別哭了,來,大家吃飯,再不吃,菜都涼了,來,快吃。”黎父拿起碗筷勸說道。
吃過飯後,黎影再一次找黎父到自己的房間內談話。
“爸,我想知道現在的黑閻幫在幹什麼?而且,你在黑閻幫都臥底了二十幾年了,還未找到他們的犯罪記錄嗎?”黎影眼神裏呈現出擔憂的心情。
黎父深呼了一口氣,無奈地回答道:“黑閻幫一點都不簡單,雖然我知道他們的犯罪記錄,但是就憑我一麵之詞無論如何都不能扳倒黑閻幫的。黑閻幫現在做什麼?你這麼一問,我倒覺得有點奇怪,現在黑閻幫什麼都沒做,而且還很正經的做一些生意,雖然我在那是幹部,但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這麼說,難道你還沒得到他們的信任?還是,他們知道了你的身份?”黎影摸著下巴思考道。
“都不是,因為我已經是老幹部了,新任的黑閻幫老大隻重視年輕的幹部,對於我們這些老幹部還是不放心,怕我們畏頭畏尾壞了他的事,所以,我們基本在那隻是個掛名的幹部。”黎父解釋道。
黎影頓了頓,說道:“那你知道楊寒天這個人嗎?”
黎父想了想,說道:“知道,老大似乎很器重他,還把生意最好的兩家店都交給他打理了,不過,有點奇怪的是,楊寒天交上去的錢比以前交上去的要少好幾百倍,老大竟然還願意交給他去打理,我覺得此事肯定還有些內幕。”
黎影聞言,頓時驚了下,緊皺著眉毛,問道:“什麼?少了好幾百倍?怎麼會差那麼多?以前這兩家店的負責人是誰?而且,做的也是正兒八經的生意?”
黎父搖搖頭,向黎影詳細地解釋了這兩家店以前的情況;這兩家店以前的負責人是黑閻幫老大,但管理的人是周斌和羌魁,表麵上還是做正經的生意,但其實還做地下軍火生意,所以賺得錢要多出幾百倍,但後來不知為什麼,好像因為風險大,於是就不做軍火生意了,但更奇怪的是,黑閻幫老大竟然換掉了他最得力的兩名幹部,而換上了楊寒天這個新銳幹部,而且之前都是一人管理一間,現在卻是讓楊寒天一個人管理兩家店,而且負責人的名字也改成了楊寒天的,這不得不讓人感到懷疑。
黎影聽後,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黑閻幫絕對有事瞞著楊寒天,而且很有可能利用了楊寒天。
第二天,黎影再一次的找到了楊寒天,並問他知不知道這兩家店以前的情況,還提醒他小心被黑閻幫的人利用了。
楊寒天聽後,不但沒有引起注意,反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黎影,你說的這些情況我都知道,至於黑閻幫會不會利用我,這是我的事,我說過了,我有能力應付,無需你的擔心,而且羌魁和我是兄弟,還是我師父,如果老大利用我,羌魁不會不告訴我的。”
“我不知道羌魁是不是你兄弟或是師父,但,此事絕對不簡單,你不相信我,也要替憐夢想想,如果你真的被利用了,憐夢怎麼辦?”黎影繼續說道。
楊寒天愣了一會兒,回應道:“我自己會解決,不用你管。”說完,楊寒天直接離開了。
時間又過了兩個月,黎父突然跑回家,還帶來了一個令人吃驚卻又很平常的一個消息。
“什麼?警察的人和黑道的人都在找楊寒天?怎麼回事?”黎影神情緊張地問道。
“根據情報,楊寒天管理的兩家店出事了,原來那兩家店還做黃賭毒的生意,而且軍火也碰了,總之,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總之,黑道的人已經追殺他兩天了。”黎父解釋道。
事情真的由黎影猜測的那樣發生了,楊寒天果然是被黑閻幫利用了;黑閻幫的周斌和羌魁依然在這兩家店裏做黃賭毒和軍火的生意,表麵上兩人隻是來店裏消費,但其實是找了一些客戶來店裏交易,並宣稱店裏的負責人就是幕後老板,然後他們就肆無忌憚地做交易,直到這幾天,黑閻幫突然斷貨了,導致黑道的人損失慘重,原因是毒品和軍火被警察查收了,所以黑道的客戶和警察都來找楊寒天的麻煩,楊寒天得知後,馬上就逃走了,他要逃走的具體原因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