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覺得自己很倒黴,本來這次委托不是由他來完成的,可最近沒有出過一次任務的他卻靜極思動了。可沒想到的是,一個普通的、並不足以讓他這種高手來執行的任務,居然有人黃雀在後。
“這不是在針對我個人!所以我要求團裏一定要找出這個人,然後把他背後深挖一下,我懷疑這裏麵有一股逆流。”
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個道理是不分古今中外,而撒旦傭兵團也不例外,維克托的這番話就是告訴霍爾斯:大哥,咱們是一路的,那麼趁此機會,是不是清除一下異己啊!
“我會考慮的,你目前還是以養傷為重,等著我派人去接你吧。”
霍爾斯掛斷電話,有些迷茫,但也有些興奮。對於某些人,他早就忍不下去了,借此機會他準備下手整治那些不聽話的家夥,讓整個傭兵團都能傾聽自己的聲音。
可究竟是誰伏擊了維克托呢?這個問題讓霍爾斯很不解。
遠在英國的霍爾斯在思索著,而王斬還在享受著美女的伺候。
“你小心一點。”泰媛扶著王斬向衛生間走去,由於王斬隻有一條腿好用,所以近半的體重都落在了她的肩上。不過是短短的一點路,可泰媛的臉都紅了。
這幾天都是由泰媛來伺候王斬的生活,可把這個擁有助理的明星給累壞了,不過倒也讓她找到了那種家居的樂趣。
聽著衛生間裏那強勁的水流聲,泰媛有些恍惚,一直等王斬拉開了門,這才羞紅了臉去扶住他。
回到床上,王斬覺得骨頭都有些生鏽了,他盤坐在床上,暗自讓真氣運轉著,開始時有些晦澀,可隨著他的專注,那股真氣開始滋養著他的身體。
“這是什麼?瑜伽?華國內功?還是我們的跆拳道!”看到王斬那標準的姿勢,以及寶相莊嚴的氣息,泰媛覺得有些荒謬,難道我救了一個高手嗎?
泰媛一直都坐在床邊看著,一個多小時後,王斬的眼睛驀然睜開,精光一閃而逝,當看到泰媛時,他點點頭,再次閉上了眼睛。
這是什麼眼神啊!泰媛覺得自己剛才差點就被吸進去了,王斬眸子黝黑而深沉,恍如那浩瀚的星空,讓人都想沉溺進去。
王斬此時卻在震驚的感受著體內那壯大了些的真氣,往日裏每天的進步幾乎是細微而不可察覺,可這次居然進步那麼大,這是什麼原因呢?
嚐試著驅使真氣流進大腿上的傷口,可那隨之而來的劇痛讓王斬都悶哼了一聲。
“我就不信這個邪!”王斬咬著牙,硬是把真氣在傷口處洗刷了幾遍,這才放它回到丹田。
“你的傷口開裂了嗎?”當王斬再次睜開眼睛時,就看到泰媛有些急切的在看著他。
王斬淡淡的說道:“沒有,隻是有點抽痛,很正常。”
“那就好。”泰媛有些失落的看著王斬變回了那個冷漠的男子,她起身去了廚房,準備給王斬熬湯。
這個女孩難道是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王斬看著泰媛的背影,暗自沉思著。
等泰媛端著一碗排骨湯進來時,就發現王斬對她柔和了許多,這讓她也是嘴角微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