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下就轉到了救護車,由於傷者大出血,所以一上車就展開了急救。
“天呐!”電視機前的觀眾都是驚呼著。
當醫生給傷者的下身清創後,那整整齊齊斷掉的小夥計讓人慘不忍睹,連醫生都楞了一下,然後才想著給他止血,並喊道:“快去把那一截找到,不然他就失去做男人的權利了!”
鏡頭隨著兩名護士在移動著,可車裏和車外都找遍了,依然找不到那被連根切斷的一截東西。最後,因為傷者急需輸血治療,救護車隻得駛離了這裏,留下了兩名護士在繼續尋找著。
王斬在陽台上抽著煙,現在他走動時問題不大,就是不能奔跑,而且左手還使不上勁。
“不過,我有右手就足夠了。”王斬眯著眼,看著首爾的夜空,思緒都飄到了別處。
“嘭!”
陽台的門被人猛的推開了,王斬愕然的回頭,看到了泰媛正小嘴微張、激動莫名的看著他,目光灼熱。
“是你嗎?”泰媛眼波迷離的看著王斬,想起了自己和王斬之間的話……
“你恨他到了什麼程度?”
“我恨不能讓他失去男人的能力!”
“如你所願!”
王斬看著緩步走來的泰媛,說道:“這隻是一點感激,你不必掛懷。”
“可你知道嗎?自從我接到這個電話後,我幾乎都想自殺了,要不是有你在的話,也許我將會死在這套公寓裏。”
“謝謝!”泰媛已經走到了王斬的身前,兩人之間呼吸可聞,王斬在那雙秀目中看到了些危險的東西,可還不等他做出反應。
“嘶!”泰媛的身體撲到了王斬的懷中,雖然沒有撞到他的傷口,可依然讓王斬輕嘶出聲。
王斬的右手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的胸口已經濕了。他的手輕輕的按在泰媛的背上,說道:“噩夢已經過去,你依然可以自由的生活。”
泰媛在王斬的懷中抬起頭來,心中對王斬的身份已經是猜測了無數次,可依然沒有一點線索。她說道:“你既然有這種能力,可為什麼會受重傷呢?”
“這?”王斬苦笑著,“華國有句話,叫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就是濕鞋的那個倒黴蛋!”
泰媛噗嗤的一笑,然後說道:“可那天你不隻是濕鞋吧?好像全身都濕透了,就像是從水裏爬出來的水鬼!”
王斬沒想到泰媛也有打趣的時候,所以隻得鬱悶道:“那隻是我的策略而已。”
“策略嗎?”泰媛的臉有些紅,她離開了王斬的懷抱,說道:“那可真不怎麼樣!”
“叮咚!叮咚!”
這時外麵傳來了門鈴聲,泰媛的臉一下子就白了,她驚恐的看著王斬,擔心是有人來抓他。
王斬估摸了一下時間,安慰道:“不是的,是我的人。”說著他就朝大門走去。
“不,你不能去,你躲起來吧,我會掩護你的。”泰媛攔住了王斬,她倔強的表情讓王斬有一瞬間的恍惚,然後他輕撫著泰媛的臉蛋,微笑道:“你是個好女孩,所以不用擔心這些。”
推開了泰媛,王斬把大門打開了一半,然後接過了一個信封,隨即他把門關好,回身走向了泰媛。
泰媛的心中有些不安,卻不知道是為什麼,看著王斬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前,她捂住小嘴,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