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杏兒……,醒醒……”
“啊……”我睜開沉重的睡眼,“快起,不然要耽擱事了!”爺爺的語氣很輕,坐在床邊看著我,滿滿的慈愛。“啊……啥事?”我躺在床上用手揉著睡眼,嘴裏模糊不清道。
“你大伯伯的那樁事。”爺爺答道。我突然一驚,差點將這件事忘了,我的睡意全沒了,立刻坐起在床上問爺爺道:“大伯伯說是什麼時候?現在幾點了?”“瞧把你急的,放心吧不遲,現在剛好零晨,還來得及對了,你大伯伯讓你去南倉路和他會和。”爺爺笑道,我一驚沒想到自己這麼能睡,從中午十二點睡到了零晨!再看爺爺,爺爺看著我在笑,那笑容有些憔悴,明顯是熬夜所至。我心中又是一酸,略帶哭腔道:“爺爺……我……我……,”“一個大男人了,還整天哭哭啼啼的,太不像話了。杏兒,去了之後,千萬要注意安全!”
我點點頭道:“爺爺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體,爺爺你去睡吧我走了。”我下了床,硬是把爺爺拉上床去,又是一句讓爺爺安心的話,才從房間裏出來。店鋪的大堂被掃的很幹淨,凳子也放的很整齊。
店鋪的門扇掛著已經有些年代的大鎖。我打開門出去後,並沒有將門鎖住而是將門掩住,就算有人發現門沒鎖,那也不可能丟東西,周圍的人誰不知道這是江相二爺的“家”還有誰敢在這個店鋪裏偷東西,除非是不想活了。再說了,這周圍還有江相的兄弟巡察,抓住你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一路小跑,到時身上已經出了很多汗,我可恨透了夏天。南倉路上現已經聚集了大約二百多人,個個全是江相的精英,這些兄弟們身上全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而這些人的前麵站著一位六十多發福的中年人,他的耳垂很大,濃眉陪上大眼,讓人覺得平易近人,但他此時卻板著張臉盯著他對麵的兄弟們。此人正是我大伯伯。
“大伯伯,我是不是來晚了?”我跑到大伯伯身邊,喘著粗氣問道。“還不算太晚,人還沒來齊,再等等吧。”大伯伯道。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就做地上了,他乃乃的太累。我歇了一會,突然憋不住了,起身就往牆角走,站在那向前撅著屁股,“啊~~~舒坦!”放完水後我走到大伯伯身邊和他閑聊起來,那一群人裏也不知是誰先笑的,一會大部份的人都被影響了,都在笑,而且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那個我剛放完水的牆,之後就不停的笑。
我也很好奇,便轉過頭看向那兒,隻是我看到的那一幕,差點把我氣岔氣了!隻見不知從哪跑出來的死野狗,站在我剛放水的地方,抬起左腿就放水。哎呦我當時那個氣呀!?隻不過它是一條狗,跟它計較就沒意思了,所以我隻好憋著,當作沒看見。
他們笑完的時候人已經來齊全了,一共三百六十人,據大伯伯所說那猛虎幫一共四百一十多人,雖然我們人少但全部是精英!端他老窩準沒問題!之後大伯伯將武器發了,我們都是清一色的**,黑漆漆一片,白潔的月光照在了刀刃上,那月光也順著刀刃反照在我們的臉上。
大伯伯將兄弟們分為兩隊。大伯伯帶一百六十人,而我則帶二百人。猛虎幫分布在千樺街,總部也在那裏,依大伯伯的意思,是先由大伯伯帶著一百六十人大張旗鼓的打入千樺街將所有猛虎幫的成員引出來,當他們發現隻有一百多人的時候肯定會放鬆警惕的。
然後就由我,從千樺街的西入口進入,對猛虎幫形成前後夾擊的形勢!而且中間還夾雜著些許的出其不意。如此一來,滅他猛虎幫,完全是簡單加容易了。
商量好了對策後,就隻剩下實施。千樺街離南倉路並不遠隻是十分鍾的路程,大伯伯到那的時候,在東路口牆角那拿起一塊磚,二話不說把磚就扔進了一個店鋪裏,“嘩啦”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裏那聲音顯得十分刺耳。
而我則帶著二百多人,藏在西入口的小巷裏看著大伯伯在搞破壞。我此時的心情很激動,流動的血液仿佛都化成滿腔的激情!噪音越來越大,而那猛虎幫的成員此時也反應過來了,是不是的從酒吧二樓傳來一一聲聲叫喊,無非就是什麼,敵襲啦!有人鬧事了!之類的話。
而那猛虎幫的老大此時正陰沉著臉著衣,他殺人的心都有了,大晚上喊毛喊,特麼的不僅把我的好事打攪了,還差點將我的兄弟喊萎了!要是要是能用還好說,如果要是用不了,誰今晚鬧的事我特麼的定要將他碎屍萬段!他恨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