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裏,我一步一步的後退著,李珊珊步步緊逼,手裏拿著脫下的紅嫁衣般的衣衫,步步緊逼。
我咽了口口水,我說我又害怕又激動也許沒人會相信。
這感覺相當複雜,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男人,李珊珊長得確實不賴,不過轉念一想,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啊。
心裏的內疚減弱了一些,沒幾步我就推到了床邊,李珊珊一把拉開大紅簾布,我來不及說話就被推倒在了柔軟的床上,李珊珊緊跟著笑了起來,直接拉上了大紅簾布,靠了上來。
“你…你…你要幹嘛…我可是…可是有婦之夫……”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本能的說了這麼一句非常可笑的話,說完我就後悔了。
李珊珊楞了一下,盯著我看,從頭往下看,最視線後停留在中間。
“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賤骨頭,明明都硬了,還滿口的仁義道德!”李珊珊鄙視了我一下。
我有些尷尬,打臉,還打的啪啪響,想反駁卻發現確實反駁不了,說到底也怪自己不爭氣,我搖晃著腰肢,試圖換個姿勢恢複一下。
“怎麼樣?要不要玩一下?”李珊珊笑嘻嘻的問道。
我心裏很戒備,李珊珊越是笑的人畜無害,我就越覺得冷颼颼的,心裏不踏實,總感覺她對我有了什麼想法。
“小相公,玩不玩啊?”李珊珊再次問道,還用手挑了我的下巴,眼神裏充滿了挑逗的韻味。
還別說,她真的是深諳此道,這點看都看得出來,要不是知道她沒安好心,我真的很容易就淪陷了。
“玩什麼?”我故意問道拖延時間,給自己擺脫尷尬爭取時間。
李珊珊一直盯著我,手裏拿著褪下的衣服,不說話的盯著我,這讓我很被動,打又打不過,玩心計好像是女人的天賦,男人大多數時候,喜歡用下半生思考事情。
女人就不一樣了,女人都很心細,考慮事情也比較全麵,武的不行,文的也不行,我有些頭疼,房間裏陷入了詭異的氣氛中。
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問一下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那個,李珊珊,你有看到一個男人從你屋裏出去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其實我們都是心知肚明對方的心思,隻是不說而已。
李珊珊盯著我,看了幾眼回應道:“沒有啊,小相公,你是在懷疑我偷男人嗎?”
我連連擺手,廢話,不是沒這麼想過,但想是這麼想過,但麵子上,還得圓滑一下不是!
“你想多了,我是那樣的男人嘛!”我狡辯到,其實我想的更多,我懷疑李珊珊背著我幹了什麼事情,從她的回答來看,而那個男人很可能是她的同夥。
畢竟要說在屋子裏能瞞得過她,那真就見了鬼了!
我心裏有了數,也不說破,此刻我趁機想要爬起來,剛剛的話題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畢竟我也是一個有媳婦的男人,想想可以,真要來真格的,還是有點打怵。
男人的事情我暗暗的記在心裏,這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需要做好心理準備,目前就當丫的是野男人吧,等找到證據證明是啥再給他定義。
此事沒有解決,隻能暫時擱置,生活還是要繼續啊,我覺得,如果李珊珊不那麼殘忍的話,應該也挺好相處的,也是個不錯的姑娘。
雖然生活亂了點,但那也是生活所迫,身不由己啊。
我剛爬起來,李珊珊就很快的反應過來,丟掉手裏的衣服,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我剛升起的一絲憐憫,像是水泡一般,啪的一下又沒有了。
李珊珊陰笑著說:“哥哥,別出去了,祠堂裏都是一些糟老頭,你就在這睡吧!”
說完她還主動的往我身上蹭了兩下,直蹭的我不知所措,心癢難耐。
我張了張嘴,咽了口口水,下意識的掀開床邊的簾子,看了眼外麵的門簾子,祠堂裏全是老頭,她這句話夠嚇人的,祠堂裏明明空無一人,她說一群糟老頭,這是想嚇唬我,讓我在屋裏睡還是真的有這麼回事?
但不管怎樣,村長讓我在祠堂我就盡量在祠堂,我還是信任他的。
我快速的思考,想著應對之策,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局勢,李珊珊之所以如此對我,原因我清楚的很,老村長都告訴我了,因為我和別人不一樣,我命絕,天生容易招鬼,對厲鬼來說,是大補的東西,消化了我,實力會大增。
她之所以現在不幹掉我,估計是因為還需要找齊全軀體,那是她的心結,也是我的機會。
我也想幹掉她,從而獲得驪姬延續下去的機會,與虎謀皮,必須謹慎。
“賤骨頭,你們這些臭男人,想什麼呢,不動心嗎,不想狠狠的摧殘我,不想征服我讓我叫叔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