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怎麼懸著一條紅布綢子?
帶著這個疑問,我問了老婦人,老婦人也就是屠夫的夫人,她詫異的走進了房間,看著房梁上,她嚇得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我和李二蛋對視一眼,把老婦人給架了起來,老婦人的反應讓我們不知所措,她怎麼了?
“您怎麼了?”李二蛋問。
老婦人顫抖著直搖頭,什麼也沒說,爬起來就跑了,我讓李二蛋追出去看看,可別在出什麼事了!
李二蛋跟著追了出去,蘇爺也被帶走了,房間裏隻剩下我,我仰頭看著房梁上的紅繩,越看越覺得蹊蹺,誰家的房梁上掛紅布啊!
我在屋子裏轉悠了一圈,發現了地上有著一排鞋印,這是沾了水的鞋印,我皺了皺眉頭,立即順著鞋印往前走,順藤摸瓜!
我走到了房間牆壁邊上,我麵是一扇虛掩的窗戶!
腳印到這裏就消失了,我蹲下身子,用食指沾了濕漉漉的腳印,這水還未幹,說明是剛剛踩得,這屋子裏之前有人來過?
我仔細的回想著,在門外的時候,我聽到的吱呀一聲,老婦人說是窗戶失修發出的,也就是風吹的,畢竟外麵在刮風下雨,我剛剛相信了,但現在我不信了。
我打開窗戶,窗戶上虛掩著的,很容易就打開了,這窗戶是有點年久失修,也破了點,但沒壞,我試了試根本很難發出剛剛那種聲音,我爬了上去,嚐試從這裏跳出去。
著窗戶外麵,就是空空蕩蕩的街道,是那些做生意的門麵房,剛跳下去,我就心裏一動,連忙退了回去,再次嚐試了一次,這次我找到了那聲音。
如果抓著那窗戶,往下跳得時候,人都會用力按一下窗戶邊,這樣是本能的借個力,這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我試了試,那聲音就是跳下去的時候,才能發出來的。
我站在外麵的街道上,往兩邊看了看,隻見在南邊街道的盡頭,有一個打著黑雨傘的駝背黑衣人,剛消失在拐角……
我皺了皺眉頭,順著窗戶爬回了房間,這剛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沒人會認的我們,所以這個黑衣人的行動,不是針對我們的。
那麼在屠夫家,聯想到老婦人在看到房梁上,掛著紅布時的反應,我越加的覺得,這黑衣人是奔著老婦人來的。
隻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我關上窗戶抬頭看著房梁上,現在新的問題出現了,他是怎麼把這紅布掛上去的?
因為我在這房間裏,沒有看到梯子之類的東西,這房間的家具很有限,一個紅漆的衣櫥,一張大木床,一張桌子,兩張椅子。
這些家具,隨便一樣也夠不到這房梁啊,加起來也很難,我查看了一番,在衣櫥上發現了線索,衣櫥上麵的灰塵上留下了兩個腳印,和一些錯亂的手掌印,我心裏一動,這不就是說明,不久前有人爬上來過。
我皺了皺眉頭,看了眼房梁和衣櫥的高度,也不對,最起碼還差一米多,他拋上去的?
這人絕對有古怪,而且我覺得他不是鬼,衣櫥上的手印腳印都是證據,他更像是人,因為人才會留下完整的腳印,鬼留下的腳印,一般都是一點點的,因為鬼一般情況下,都是腳尖著地走路的。
在房間裏沉思了一會,我長長的出了口氣,那個駝背黑衣人手裏拿著傘,加上雨傘的長度,完全夠了。
看來那紅布是這人站在衣櫥上,用傘掛上去的,隻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幹?我覺得問題出在老婦人身上,
不一會,李二蛋就回來了,我問他老婦人呢?
李二蛋說老婦人在靈堂裏呢,獨自守著四個棺材,一個是空的,那就是惡霸之一的小兒子,現在失蹤了。
我覺得我有必要去和她聊聊,了解點情況了,不然那現在就是摸著石頭過河,心裏沒底啊!
“明天問吧,這會很晚了,馬上都十二點了,再說那祠堂裏,陰氣森森的,怪滲人的!”李二蛋嘀咕起來。
我把房間裏的發現,和李二蛋簡單的說了一些,李二蛋嚇得臉都變色了,還特意去檢查窗戶,看看有沒有關嚴實。
“你去不去,這房間裏可不幹淨,你看那紅布,絕對招鬼的玩意,你要是一個人待在這裏,我怕你中邪了!”我一邊恐嚇一邊忽悠起來,其實我也有點怕,但兩個人就不怎麼怕了,我想拉李二蛋給我壯膽子。
李二蛋被我這麼一嚇唬,心虛的跟著我走出了房間。
這裏是五間房子,中間的一張是客廳,兩邊是住的房子,我們在最南麵的房子,走出房間的時候,我們一眼,就看到了院子裏的棺材。
李二蛋說,老婦人說了,是因為四個棺材占地太大,正廳裏放不下,所以放在了院子裏。
真正的靈堂還設置在正廳裏,老婦人就在正廳裏。
我們剛要進去,這時候,院子裏忽然刮起一陣邪風,靈堂裏的蠟燭嗖的一下,全部熄滅了,視線變得很窄,突然的黑暗讓我有種不適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