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白小姐覺得自己這個身體可以從我這裏換些籌碼,不過我可要事先說明,歐陽絕用過的東西值不了多少錢,不足以讓我幫你奪回白氏集團。”
秦朗用力捏了捏白蓧雅的下巴,徹底擊碎了她的自尊,小的時候他一直跟在這位大小姐的後麵,就是希望能夠獲得她一個笑臉,可她總是用一種輕蔑的神情看著他,別說是讓他碰一下手,就算是他靠得近一些,也會引起她的反感。
所以秦朗很享受現在的過程,如今的白蓧雅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任由他的擺布,這種過程非常好,讓他想把這一刻的時間無限延長。
“我要的不隻是白氏,還有整個天傲集團,如果你能幫我完成這樣的大業,事成之後,我獲得的財產可以分給你一半,還有我那些妹妹,你想娶哪個都可以,到時候你就不隻是為豪門辦事的棋子,而是真真正正的豪門,這麼多年你想要的不就是這些嗎,可以傲視別人的資本,和真正豪門的出身,這些事情我都可以幫你實現。”
白蓧雅對秦朗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她拿出了他最在意的兩件東西,可是秦朗的眼中並沒有什麼欣喜的表情,反而是更加的輕蔑和不在乎。
“白小姐,你以為這種騙小孩子的把戲我會相信嗎,我說過了我要先收錢,起碼要收點定金。”
秦朗已經將自己的身體都壓在了沙發上,他將白蓧雅身上的外衣一把扯了下來,她白嫩的雙肩和修長的脖頸立刻露了出來,雖然她還穿著吊帶內衣,但是如此暴露在秦朗的麵前,已經讓她覺得十分的恥辱。
“放開我!”在秦朗的雙手觸碰到白蓧雅的一刹那,她還是忍不住叫了起來,他炙熱的皮膚讓她覺得一陣陣的惡心,她受不了這樣的欺辱,可是在這棟空蕩蕩的別墅中,卻沒有人能夠救她。
白蓧雅用力捶打著秦朗的脊背,但她這點力氣對於秦朗來說根本就是如同瘙癢,他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內衣,那是白蓧雅的最後一道防線,隻要扯斷那根細細的帶子,這位白小姐嬌嫩的身體,便會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
“白小姐就這點力量也想侵吞掉白氏集團和天傲嗎?”秦朗死死的抓著白蓧雅的肩膀,他喜歡她的掙紮,這種掙紮讓他征服的欲望不斷上升,他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她的臉前,“求我,求我我就放過你。”
秦朗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得到白蓧雅的身體,他想要得到的是她的屈服,所以她的乞求比她的順從來得更有意義。
混蛋!白蓧雅在心裏暗暗的咒罵著,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激怒這個男人,隻能慢慢的平息他的怒氣,讓自己進入到安全的範圍之內。
“不要,求你不要。”白蓧雅的眼中已經噙滿了眼淚,她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羞辱,可她現在無法反抗,沒有了白家作為後盾,她自己的力量杯水車薪。
白蓧雅舞動的四肢逐漸平息下來,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秦朗,好像是砧板上一隻待宰的羔羊,白蓧雅雖然有著豪門小姐的傲氣,但是她同樣明白,示弱也是一個女人最強大的武器,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全,她隻能暫時舍棄了尊嚴二字。
“早這麼說話不就好了。”
秦朗心滿意足的鬆開了白蓧雅的肩膀,他的手指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了一片清晰的紅痕,這幾個紫紅色的痕跡,對於秦朗來說是留下標記的一種形式,但對白蓧雅來說,則是一種恥辱的印記,她幾乎是本能的穿上了衣服,妄圖將剛才發生的一切都遮蓋過去。
“我看你還是安安分分的嫁給那個韓雨祁算了,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小豪門,現在白家弄成這個樣子,說不定你還配不上他呢。”
秦朗坐在沙發上沒有一絲要走的意思,他不停抖著自己的腿,順便羞辱白蓧雅幾句,在他眼裏,白蓧雅隻不過是一個依靠著家境自視甚高的花瓶,實際上並沒有什麼顛覆江山的能力,所以他故意把她和那種小豪門聯係在一起,這種自降身價的事是白蓧雅最厭惡的。
果然在他提起韓雨祁的時候,白蓧雅就皺起了眉頭,在她心裏韓雨祁那種小豪門根本是出身不正,不配進入頂級豪門的行列之中。
“那位韓副總還真是可憐,恐怕現在他還在國外為你拚命呢,如果他知道你的心裏從來沒有他,說不定他會一氣之下投奔了白天龍也說不定,反正他現在手裏有得是籌碼,足夠和白天龍做交換。”
秦朗不由的替那個韓雨祁感到可悲,他為了這位白小姐不惜背叛了自己的主子,和歐陽絕那樣的頂級豪門為敵,可在這個大小姐的眼裏,他隻不過是一顆棋子,根本不配和她相提並論,一旦這個女人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最先拋棄的一定是他。
“秦朗,我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這次能不能幫幫我,我不能看著白家的產業被白夢蝶那個私生女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