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看到許夢雲頭都不抬的看著桌麵上的幾張紙,不免發起了抗議,他雖然天天死皮賴臉的住在這裏,但是許夢雲卻沒有分給他一點私人時間,就算是想出去吃頓飯她也說沒空,這種近不得也遠不得的狀態讓淩天非常鬱悶,他覺得許夢雲是在趕他,等他自動自覺的離開。
“本來我是沒有這麼忙的,但是現在天傲集團被示威者圍攻,影響了許氏和天傲所有的合作案,現在不止我要做歐陽絕應該做的那份工作,還要向許家的長輩們解釋,這些事情弄得我焦頭爛額,如果你不住在這,我這幾天就要住公司了。”
許夢雲無奈的攤開手,她知道淩天的力量,秦朗這麼久都不肯招供,很可能是淩天交代了一些什麼,讓秦朗手中的天傲的股份不能提前釋放,隻能留到拍賣的時候,隻有這樣淩天才有機會進駐天傲的董事會。
所以許夢雲沒有問他是不是參與了這次的事情,隻是對突然增加的工作量無端抱怨,她不擅長人情世故,但是她也懂得淩天留在這裏就是想跟她親近一些,果然她這樣的回答讓淩天非常高興。
“你真的為了我把工作帶回來做啊?”淩天站在了許夢雲的椅子邊,他將自己的身體俯了下去,將許夢雲的身體籠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中,不過很快他就覺得自己的腰疼了一下,許夢雲用一支筆戳在了他的腰上,不讓他和自己靠得太近。
“你如果再打擾我工作的話,我今天就沒時間睡覺了。”
許夢雲對淩天說不上討厭,但是也不習慣他入侵到自己的親密距離,可她知道自己必須把這個麻煩的人物弄走,讓他回到自己應該待的地方,所以她並沒有用力推開他,而是用這支筆作為小小的警告。
淩天留在國內對她還有許氏都是一個不小的威脅,這讓許夢雲開始後悔那幾天對他的親近,如果她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那現在他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黏在她的身邊,可是現在她請神容易送神難,把淩天請走可比請來費力多了。
“我知道,我出去走走,你專心工作。”
淩天將自己的手抬了起來,又將自己的身體微微後退表現出一副無比尊重的模樣,但是當許夢雲重新把頭低下來的時候,他卻猛地把嘴唇湊上去親了一下許夢雲的臉頰,這一下讓許夢雲嚇得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她從來沒被男人親吻過,一下子退到了後麵的書架上,她看著淩天有些惶恐不安,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淩天被她的反應也嚇了一跳但至少她沒有推開他大喊著讓他出去。
“我先走,晚上帶你出去吃飯。”淩天笑著從房間裏退了出去,他在走出門口後打了一個電話,“我改變主意了,那件事幫我盡快了結。”
歐陽絕被外麵示威的人群吵得頭疼,他知道這些人是因為找不到發泄口才把憤怒都發泄到了天傲集團的身上,但這也讓整個天傲集團的業務停滯不前,甚至有人提出讓天傲集團先行墊資彌補這些受害者的損失,然後等到最後清算的時候再取回股份。
提出這種說法的人都是腦殘,沒有秦朗這個當事人簽字給他們股份,就算天傲集團填進去再多的錢也是白搭,但是這樣的言論讓外麵那些示威者更加的瘋狂,他們根本就不管對錯隻想找到一個能把錢要回來的地方。
“對不起,歐陽,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我會站出去解釋。”
寧采兒站在總裁辦公室的窗邊,她看到這些浩浩蕩蕩的人群覺得自己做錯了決定才害得天傲集團被別人圍攻,她剛才從外麵進來的時候動用了不少保安才能夠安全進門,待會兒說不定要動用更多的保安才能出去。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待在家裏嗎?”
歐陽絕看到寧采兒進來之後趕緊把她帶離了窗邊,為了保證員工的安全,天傲集團隻留下了一些必要的工作人員,其餘的人都改為回家辦公,或者是分公司工作,寧采兒現在主要的工作是設計,隻要把相關的設計圖交給廠商即可,根本用不著過來。
“這個時候誰都可以走,但是我們不能走,否則的話公司會比現在更亂。”
寧采兒掙脫開了歐陽絕的手,她來這裏隻有自己的打算,讓員工在家辦公雖然在短時間內解決了一定的問題,但是也讓天傲業務的進展變為龜速。
否則的話歐陽絕就用不著以身犯險在這裏統籌大局,以免事態越來越亂動搖了整個集團的軍心。
所以寧采兒這次決定自己站出去擺平這件事情,她覺得這些示威者對於她來說有足夠的信任度,隻要她能夠細心的解釋現在發生的事情他們一定會走的。她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不能讓天傲集團繼續這樣蕭條下去。
“歐陽,我知道外麵發生的事了。”寧采兒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盡管有些事情歐陽絕沒說但是她也在電視中看到的新聞,天傲集團旗下的商店已經發生了好幾起搶劫事件,而這些搶劫的人都說自己的是基金的受害人,想用這種方式將手裏的債權強行轉賣給歐陽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