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麼說,淩先生肯定是最想許小姐能夠康複的,歐陽,我們今天去看看許小姐吧。”
寧采兒一直在忙設計的事情,自從上次之後她還沒有去過,隻是聽歐陽絕說許夢雲的傷情好了很多,她現在已經可以坐著輪椅在醫院轉轉,隻是腿上的傷情太嚴重,要做很長的複健才能夠再走路,她真的很想再去看看她,就算她不認識自己也無所謂。
“也好,反正我也打算把許家的事情慢慢交回去,就算許夢雲想不起來,也應該交給淩天打理才是最合適的。”
歐陽絕自從許夢雲清醒之後就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他好幾次都想當著許夢雲的麵把許氏的一切都交給淩天,但是都被淩天拒絕了,他說自己重傷未愈對許氏的業務又不夠了解,現在擔當這樣的重任怕是力不從心,讓歐陽絕先在前麵撐著。
可歐陽絕知道淩天根本是在找借口,以他的能力處理許氏的業務不成問題,他隻是不想以一個尷尬的身份去應對許家的長輩罷了。
因為他和許夢雲畢竟沒有結婚,缺少了那個名正言順的女婿身份,所以他不能讓許夢雲在此時更改事先訂好的緊急執行方案,不然的話許家的長輩一定會說他圖謀不軌,影響他們日後的關係。
“那讓淩先生和許小姐結婚不就行了,我已經給許小姐設計好一套婚紗,保證看不出她腿上的傷痕。”
寧采兒從盒子裏拿出了一條簡潔的婚紗,她一直想不到有什麼禮物可以送給許夢雲,索性就做了這個,這件婚紗充分考慮到了許夢雲的傷情,不僅方便穿著而且材質非常的輕盈,絕對不會壓傷她的皮膚。
而且上身的效果卻非常好,這個婚紗的料子使用得十分垂墜,在鎖骨處有一條自然的褶皺,讓她精致的鎖骨顯得更加突出,有了這樣一件衣服,許夢雲就不需要等待漫長的恢複期,就算明天就和淩天舉行婚禮也沒關係。
“這婚紗的確是不錯,不過我想夢雲一定希望可以有一個完美的婚禮,而不是在輪椅上的婚禮,更何況淩先生現在的情況也還沒有恢複,他可是一個要麵子的人應該也不想拄著拐杖舉行婚禮。”
歐陽絕覺得寧采兒的這個方案很難被通過,許夢雲的婚禮準備了那麼多的東西,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精挑細選的,她一定不會想將它簡化成一場在醫院舉行的婚禮,不過他覺得許夢雲應該會喜歡寧采兒的心意,所以他挑選了一個不錯的胸針用來配合寧采兒的婚紗。
“其實我是不想你那麼辛苦,早點把許氏的事情還回去,你就可以輕鬆一些了。”
寧采兒看著那件婚紗若有所思,她想讓許夢雲早點結婚不止是為了許小姐和淩天,更重要的是為了歐陽絕,他以一個朋友的身份管理著許氏集團,每一天都兢兢業業弄得自己身心俱疲,她實在是心疼他,不想他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我的事情是忙不完的,即使沒有許氏的事情也還要應付那個倔強的老頭子,最近我爸沒惹事吧?”
寧采兒的解釋讓歐陽絕愣了一下,他剛才都沒想到這件事背後的意思,不過他倒是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不在天傲反而激發出了寧采兒的潛力,這段時間不止是設計部,就算是整個集團也運行的井井有條,這樣的成長絕對比任何培養的結果都有效。
所以歐陽絕並不急著回去,而是想讓寧采兒多發揮出一些東西,讓大家能夠看到她的能力,這樣的話她便可以坐穩這個副總的位置,即使以後也不會有人對她的職位產生非議。
“歐陽老先生最近一直出遊,隻是偶爾問問許小姐的事情,對集團的業務不是很關心。”
寧采兒據實回答,她也覺得歐陽孤最近有點太悠閑了,居然由著他做這個天傲集團的副總,不知道歐陽絕在背後用了什麼方法才讓這個老頭子乖乖就範。
“出遊嗎?他有沒有說他去了哪裏?”歐陽絕也覺得很奇怪,這個老頭子出遊的時間也太久了,他到底在外麵做了些什麼事情?
歐陽絕打過幾個電話給那個老頭子,可一直是在關機中,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老頭子被人綁架了還在想要不要找人去救他,但在幾個小時之後歐陽孤又會主動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自己即將起飛,暫時無法跟他取得聯係。
這件事發生在秦朗被捕之前還算是正常,那個時候有不少富豪都到外麵避難,可是現在事情已經平靜了,大部分人都已經回來繼續經營生意,可歐陽孤還在外麵亂飛,這種狀態也太反常了,他還以為那個老頭子聽說秦朗被捕的消息會第一時間衝回來找他算賬。
“歐陽,你發什麼愣啊,我們該走了。”
寧采兒已經收拾好了要帶給許夢雲的東西,她在那個盒子上麵係了一條粉紅色的絲帶,中間做成了一朵非常複雜的玫瑰花,她還記得這種粉白相間的少女裝扮是許夢雲最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