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我知道這件事都是我的錯,但是我跟韓雨祁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過,他隻不過是一個垂死的病人,根本不可能做什麼事!”
寧采兒極力證明著自己的清白,在這件事爆出來之後媒體也采訪了韓雨祁,他對這件事的說法和她一樣,所以在她心裏並不覺得韓雨祁是一個壞人,她並不認同農夫與蛇的故事,他們都是這件事的受害者,真正有罪的是那些撰寫報道的記者,他們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她維護韓雨祁的態度讓夏婉茹和歐陽絕更覺得他們兩個有問題,他們覺得離婚都是一個過輕的處罰,寧采兒現在應該以死謝罪,隻有這樣她才對得起他們歐陽家。
“現在還有誰在乎真相,我們不管你和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事,總之這件事是你的問題,你現在必須想辦法解決。”
夏婉茹的聲音都顫抖了,她的身體已經氣得哆哆嗦嗦根本就站不穩,歐陽孤居然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一個丈夫的本能,他抱著夏婉茹的肩膀把她攬在懷裏,成為了她最堅實的臂膀,而夏婉茹這一次也沒有絲毫的躲閃,她已經記不清他們兩個人上次這樣並肩作戰是什麼時候,但她知道他們兩個人聯手的威力不容小視。
隻不過這樣的結盟往往是暫時的,他們現在麵對的是天傲集團共同的利益,所以他們必須並肩作戰,先將這個寧采兒從家裏趕出去,等到這個願望達成,他們如何分贓那就是後麵的事情了。
“我聽從歐陽絕的決定,不管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答應。”
寧采兒在這件事上毫不妥協,她可以接受任何的打罵和侮辱,但是除了歐陽絕沒有人能夠逼迫他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隻是最近這段時間她根本見不到他,她覺得歐陽絕似乎也在逃避這件事情,他的心裏或者早就已經有了一個答案,隻是沒有辦法跟她開口罷了。
歐陽絕這段時間除了忙公司的事情之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許夢雲的家裏,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母一定不會放過他,他們會聯起手來逼迫他和寧采兒離婚,他當然不想最後落到這樣的結果,所以他現在不能回家,隻要他不出現父母就拿他沒有辦法,即使寧采兒簽了字,她也沒有辦法單方麵離婚。
他知道整件事都是韓雨祁設的一個局,寧采兒隻是太過單純善良才跳了進去,隻是現在他沒有辦法證明這件事,一個億萬富豪和一個癌症晚期病人站在一起,誰都會更相信那個癌症晚期患者。
所以他隻能暫時躲在許夢雲這裏,希望他們這三個聰明人待在一起能夠找到一個好方法。商界之中智商能比他們三個還高的人並不多見,所以他們能夠想出來的方法一定是最佳方案。
“你也太為難我們了吧,這麼大的事情恐怕連最好的公關都擺不平更何況是我們兩個,我們兩個擅長的做生意,不是幫你收拾殘局。”
許夢雲能夠給歐陽絕提供的最大幫助就是給他一個擋風擋雨的地方,讓他可以不受到外麵的叨擾安安靜靜的想事情,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兩個有能力給他解決,淩天和她就算是再聰明,也無法擺平現在的事情。
這件事鬧得太大了,擺明了是有人炒作,他們能夠給出的最佳做法也隻是他和寧采兒離婚,隻有徹底舍棄她才能夠將歐陽家從這件事中分離出來,也是目前最好的公關方法。
“這種方法對於我來說是廢話,我現在不能回家就是因為我不想離婚。”
歐陽絕當然知道離婚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所以他覺得許夢雲說的這個決絕方案等於沒說,因此對她表示出了大大的不滿。
“歐陽,過份了啊,我們留你在這裏冒了多大風險你知道嗎?”
淩天聽到歐陽絕居然敢在這個時候說他老婆的時候立刻提出了反駁,他現在可是住在自己的前任未婚妻家裏,要是那些記者手下的筆動一動,這件事就能發展出一個新的高潮把許氏集團也牽扯進去。
寧采兒找她的前任男朋友,他找他的前任未婚妻,這裏麵的故事足夠寫出一部長篇小說。
“你說的沒錯,為什麼我住在夢雲這裏沒事,采兒在韓雨祁的院子裏過了一個晚上就這麼多的負麵報道,你在背後是不是動用了什麼關係,如果這個關係有用的話你也借給我用用,我絕對不會白白的麻煩你的。”
歐陽絕從淩天的話中讀出了一些其他的意思,既然許夢雲現在能夠好好的待在這裏沒有受到任何名譽上的損失,那就說明淩天其實是有辦法的,隻是不願意用在他和寧采兒的身上。這哪裏是一個朋友的所為,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見死不救,但是他和許夢雲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