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地走了走,寧采兒愣是一個人沒找著,掃了一眼大廳的櫃台,掌櫃的不在,就連平時鬼機
靈的店小二也不知去哪了,就連往常住店的客人也不見了,這事情怎麼看怎麼透著詭異。不過
鑒於劉三好此人偶爾的抽風坑貨屬性,寧采兒就沒太放在心上。
寧采兒答應歐陽絕可以跟著她蹭吃蹭喝的,總不能自己不吃也讓他大晚上的跟著餓,總歸是傲
天的總裁,她還不至於那麼苛待他。
實在找不著人,寧采兒打算去後麵的廚房看一看,若是不行的話就幹脆定外賣,到時候跟掌櫃
的說一聲就好了,不是我非要外帶食物進來,是你店裏壓根找不著人,我總不能眼看著自己餓
死吧。
就這麼決定了,寧采兒在大廳裏搜搜找找,才在櫃台的後麵找到一個小板凳,遞給歐陽絕之後
,阻止他跟著自己一起去後麵的廚房開口說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廚房看一下,一會就回來
。”
本想坐下但屁股還沒落下,歐陽絕聞言便立刻拉住了寧采兒的手臂,上下瞧了她一眼,在覺得
自己如果再不說話寧采兒便又要炸毛的時候,才無奈地開口說道“你會做飯嗎?廚房要是沒有
人,你打算怎麼辦?帶我出去吃,你好像不是那麼富有的人吧。”
我可以定外賣啊,外賣又不貴,本想這麼說得,但可能是歐陽絕這話有些瞧不起人,又或者寧
采兒不想被他小看,所以等話到嘴邊就直接變成了“我可以自己做啊,雖然不能大魚大肉但青
椒炒雞蛋西紅柿蛋什麼的,我也還是可以的,你既然要跟著我蹭吃蹭喝拿就要有蹭吃蹭喝的覺
悟,挑三揀四可不行。”
這麼說著寧采兒使勁想要掙開歐陽絕的束縛,卻還是被對方死死拉在手心裏,讓她氣餒的同時
決定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健身,然後把自己練的壯壯的,將歐陽絕打得滿地找牙。
手臂一動直接將寧采兒拉到他身後,歐陽絕眼神冷冷地掃過周圍寂靜異常空無一人的環境,微
微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他總覺得這周圍似乎有無數雙眼睛,在秘密觀察著他
們,或者說他身後的寧采兒,準備伺機而動。
實在抽不會自己的手臂,寧采兒隻能任由歐陽絕拉著自己,然後走了幾步他又回頭看著寧采兒
,咳嗽了一下淡淡問道“廚房在哪裏?”
撲哧一聲,寧采兒明顯聽見了有人在笑,可是放眼望去卻是誰都沒有,這回算是明顯知道有人
在耍自己了,她也不管什麼直接對著歐陽絕大聲說道“廚房啊,就在前麵,大廳有個後門連到
後院,你進去之後就能看見了。”
“恩。”點點頭說道,歐陽絕拉著她繼續走,他也明顯聽到了一聲失笑,隻是循著笑聲的方向
望去,除了層層木頭之外什麼都沒有。
伸手扯了扯歐陽絕的衣服,寧采兒在他轉頭的時候,眼神示意他走得慢一點,雖不知為何但他
也確實走得很慢,腳步聲都幾乎聽不見了,若是光憑聲音的話,真的很難分辨出這個大廳裏還
有人,但寧采兒和歐陽絕確實還沒走,兩人具是眼神直直地盯著那個失笑的方向,等著接下來
的事情。
捂著嘴巴窩在樓梯的拐角,妹子想笑不敢笑地躲著,她沒想到今天竟然是考核新人的日子,便
回來的有些晚,隻是她前腳剛回來後腳就又有人回來了,想著可能就是要考核的新人她立刻就
趴在了樓梯上以免暴露。
隻是沒想到這次新人一來就是兩個,還這麼搞笑,隻能說老板眼睛越來越毒辣了,可現在不是
拍老板馬匹的時間,她現在還來得及藏好就要暴露了,就是沒暴露她這個姿勢也不知道能忍多
久了,隻希望那些家夥進展快一點。
而寧采兒若是此時走過開看一看,就會發現這個妹子,就是方才撞到她卻撲進歐陽絕懷裏的妹
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臉憋得通紅。而在大廳各個角落裏藏了許久的其他人,見妹子憋得難
受便決定提前行動,因此互相使了個眼色便直接跳了出來。
因此久等了的歐陽絕和寧采兒,便看見了齊刷刷一排的黑衣人,蒙著麵抄著兵器往兩人的位置
步步緊逼,嘴裏還說著冷雪的話“不是我們狠心,隻怪你們自己不走運,撞上了我們的刀子,
等到了閻王殿記得幫我們道聲好。”
說完黑衣人具是加快了速到,鋒利的刀也直直向著寧采兒和歐陽絕兩人看了過來,小心避開對
方的刀子,歐陽絕伸手一推就將寧采兒推到了一邊,本是嚴陣以待的想替她爭取時間,卻在交
手不過一招之後就了然地一挑眉想著,不愧是HD的地盤,演起戲來都是一群一群的人,看起來
也有那麼幾分樣子。
隻是歐陽絕風裏來血裏去的,和對真正的亡命之徒也有過幾次交鋒,那些人可都是刀口上舔生
活的人,隻要出手那都是刀刀致命地往死裏打,怎麼可能向眼前這些人一樣,雖然眼神凶狠但
動作卻格外溫柔,不僅故意避開人的重要部位還生怕真的傷到他們幾個,用力都十分小心。
而寧采兒從頭至尾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順著歐陽絕的力道向後迅速一退,輕而易舉地繞開人群
走到一邊的櫃子前,拉開櫃子就看見裏麵幾個漂亮的瓷瓶,撿著一個最大的青花瓷拿出來,對
著這群黑衣人高高舉起,冷冷道“再過來,我就砸了。”
聞言所有黑衣人都保持不動,隨後步伐有序地朝著一個明顯頭頭的黑衣人推去,但他們的眼神
具是直勾勾地盯著寧采兒手中的青花瓷,那可是清初的官窯正品,要是一個不小心砸了,他們
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領頭的黑衣人根本沒去看周圍人,顯示出了最為領導者的風範,向前一步走,眼神退去了些許
冰冷和殺意地看著寧采兒,商討似得說道“隻要你把這東西交給我們,我就饒你們不死,如何
。”
“掌櫃的,哪個殺手在殺人之前會囉囉嗦嗦的一大堆,還好心地告知為什麼殺你,隻要一刀抹
脖子不就完了,省心省時的。而且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誰殺人還穿夜行服還拿大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