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歐陽絕便忍不住一皺眉,然後往寧采兒身邊的沙發上一坐,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地靠在她身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她的發絲,心裏雖有些忐忑,但他依舊麵不改色地問道“是我的人,你是有什麼事情想問嗎?”
“沒有。”淡淡說道,寧采兒看著李天這幅戰戰兢兢好像自己要吃了他的樣子,有些辣眼睛地別開了自己的視線,心裏卻不由自主地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原來李天是絕的人啊,怪不得對她那麼貼心,卻原來都是歐陽絕的吩咐啊!那自己之前的猜測都是什麼鬼!
覺得自己的思路簡直炫到飛起,寧采兒都沒臉再看李天這人啊,果斷地一轉身埋進了歐陽絕懷裏,悶聲悶氣地說道“別動,我想靜一靜。”
麵對寧采兒的投懷送抱,歐陽絕自然樂得開心,伸手回抱住她,然後對著一邊的呆呆愣愣的李天一使眼色,見對方離開了之後才默默收緊自己的懷抱,下巴輕輕地蹭了蹭寧采兒的法頂,歐陽絕笑著回道“好,你想靜多久都可以。”
對於公然虐狗的兩人,劉三好表示我有遊戲我怕誰,而且自從寧采兒受傷住院以來,她就沒給歐陽絕找過什麼茬,不是她突然醒悟了,而是覺得找茬不如遊戲,再者說寧采兒這家夥現在算是徹底被攻略,她再找茬就是破壞兩人的交情了,不劃算。
因為正是她平時午睡的時間,寧采兒窩在歐陽絕懷裏窩著窩著就睡著了,發現寧采兒睡著了之後,歐陽絕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後給了一個輕輕的吻便離開了。
而等寧采兒自己醒來的時候,這一天也就差不多過去了,至於在亭子下麵等著寧采兒過來好讓他們找回場子的老人家們,就這麼靜靜地白等了一個下午,最後隻能憤憤與這小姑娘竟然不守信用,也隻能認清現實地回去了。
從床上爬起來,寧采兒拉開窗簾打了個哈欠,看著一邊還在渣遊戲的劉三好,她上前一揮手就蓋在了手機屏幕上“這都幾點了,你還在打遊戲,和我出去一起那晚飯順便吹吹風,省得你把眼睛給使瞎了。”
“我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頂多眼睛酸一點,瞎不了的。”給孤陋寡聞的寧采兒科普一下常識,劉三好還是很給麵子地拿起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另外又將寧采兒的大衣扔給她說道“多穿點,外麵還是很冷的。”
接過大衣套在身上,寧采兒帶著劉三好一邊無聊地逛著醫院,一邊等著店裏把晚飯送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新年越來越近的緣故,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不過被冷風吹了一下整個人就直哆嗦,而劉三好因為打遊戲而渾渾噩噩的頭腦,瞬間就清醒了許多。等晚飯過來的時候,她們兩個人已經凍得直跺腳,然後提著晚飯就回了病房。
吃玩晚飯之後寧采兒依照慣例出去消食,隻是她不敢再去挑戰北方的夜晚,那實在是深入骨髓的冷,她隻能在暖氣充足的地方走一走了然後就回房間休息了,當然寧采兒還要奪過劉三好的手機扔一邊她夠不到的地方,不然她肯定會當個夜貓子,晚上偷偷摸摸玩手機。
第二天一大早寧采兒吃完了飯就從院子的小門去了療養院,看著早早就坐在那裏等著自己的爺爺奶奶們,她有一種受到矚目的錯覺。立刻主動地做到專門為自己空出來的地方,寧采兒看著圍在麻將桌一邊的老人家,看了一圈也沒看到宋奶奶,有些疑惑地問道“送奶奶去哪了?今天怎麼沒來啊?是還沒起床嗎?”
“宋奶奶?你說的是宋先生吧。”想著昨天最後走的時候,竟然看見寧采兒和宋先生一起走,秦大爺摸了摸下巴認真思索了一會,才說道“宋先生昨天被你男朋友送回來之後,今天一早就離開了,她還囑咐我和你說一聲謝謝,不過你昨天到底坐了什麼啊?”
聞言到是很驚訝,寧采兒也沒想到宋奶奶竟然是個行動派,說走就走,看著秦大爺好奇的視線,寧采兒撓了撓臉頰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一起吃了個午飯。”
秦大爺還想問什麼,但別人可不想聽這些無厘頭的話,大家更想看寧采兒一打三,所以眾人紛紛開始不滿地說道“行了行了,老秦頭,有話以後再說,現在先打麻將,我還就不相信了,一把年紀竟然還打不過一個小家夥。”
“好,開始開始。”寧采兒也不大想回答這個問題,她是過來放鬆的,可不是過來給自己找沒趣的,所以爽快地開始洗麻將,寧采兒又開始思考著自己到底要怎麼贏,贏多少,才不會讓對方感到失落憤怒,又覺得自己的水平還是可以的。
一邊這麼想著,寧采兒一邊開始摸牌,就這麼找打著麻將寧采兒的一個上午就過去了,中途歐陽絕過來的時候她掃了對方一眼,就繼續打麻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