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踢開麵前的行李箱,歐陽絕將寧采兒攬入懷中緊緊抱著“采兒,你不要不安,也不要難過,一切的一切我都會處理好的,你隻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可以。”
埋進歐陽絕的懷裏,寧采兒對著他衣著淩亂的胸口蹭了蹭“我知道,所以我才著急啊,什麼都甩給你的話,那我不就成了一個寄生蟲了,我必須有自己的事業啊,總不能什麼都讓你幫忙,再說了你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了,還幫我,豈不是自亂陣腳。”
回抱住歐陽絕,寧采兒從他的懷裏探出腦袋看著他“相信我,既然你已經想我走了九十九步,最後一步我就一定會邁過去的,你站在原地等著就好了,等我沾到和你比肩的地方,我就可以毫不猶豫地牽著你的手了。”
“你還在想著我的母親?”抬手放在寧采兒的腦袋上揉了揉,歐陽絕總算知道她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麼了,不管是離開還是現在,采兒擔憂的竟然隻是自己的母親,她到底是有多可愛啊!
“沒有,我隻是覺得自己可以變得更強大。”果斷地否定了,寧采兒擔心的是夏婉茹嗎,是,從始至終都是這個女人,她簡直就像是寧采兒的一場噩夢,但她絕對不會承認在怕她,打死都不會。
看著寧采兒那張否定的毫不猶豫的笑臉,歐陽絕微微一笑,忍不住就吻了上去,口齒相交的感覺讓他心裏無比的踏實,這還是她的采兒,一個在為他著想的采兒。
從歐陽絕的懷裏出來,寧采兒撇了撇嘴,忍不住對著手哈了哈氣聞聞看是不是難聞,最後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抬手指著他亂糟糟的腦袋,以及亂糟糟的頭發“你刷牙了嗎?”
“沒有。”見寧采兒整張臉都皺成了哈巴狗,歐陽絕忍不住想笑,但看寧采兒好像要生氣的樣子又給憋了回去,然後對著她擺擺手“我這就去洗漱。”
看著歐陽絕毫無心理障礙的樣子寧采兒就覺得心塞,難道他就感覺不到口臭嗎?也對,是他臭又不是她臭,他當然感覺不到了,用牙齒刮了刮舌苔表麵,寧采兒最後還是忍不住拿了兩顆益達在嘴裏嚼著,去去口氣。
收拾完了東西寧采兒便開始看高鐵票的時間,因為暫時還沒給自己配上秘書,所以一些事情都是她自己在考慮,隻是她還沒來得及確定坐哪一班高鐵。
出差的方向寧采兒沒有決定去多遠的地方,因為公司的發展還很小,所以隻能在京都的內部範圍做出突破,隻是打聽了一些著名導演和投資人最近的行程,他們好像都要參加一個大人物的宴會。
摸著下巴不由自主地沉思起來,她要是可以弄到那個宴會的邀請函就好了,那樣的話她就有和那些大佬交談的機會,雖然不一定能成功,但給對方留一個好的印象也是不錯的,隻是那種宴會的邀請帖她還真不一定能拿到。
這麼想著寧采兒一轉眼就看見歐陽絕從浴室裏出來,立刻眼神一亮的望過去“絕,你聽說過秦家老爺子的六十大壽嗎?你能不能拿到他們的邀請帖啊?”
“秦家老爺子?”聞言皺了皺眉頭,歐陽絕好似在哪裏見過,視線在整個總裁辦公室繞來繞去,最後在一個被寧采兒不聞不問的地方找了一張黑金的邀請函,拿在手裏看了看邀請函上的時間地點,然後遞給寧采兒“你說的是這個。”
拿到手裏看了看,又比對著手機上找到的資源照片看了看,發現確實是自己希望的那張邀請函,立刻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擦了擦,然後不滿地掃了一眼歐陽絕“你怎麼那麼粗魯,這麼好的邀請函竟然就隨手一扔,下次你有什麼不想去的地方,邀請函都必須給我看一遍,我覺得沒有用了才能隨便扔,知道嗎。”
“知道了。”認真地忍笑,歐陽絕點了點頭,見寧采兒那麼寶貝那張邀請函,也沒有說那張不是他的東西,而是她自己那天回來得時候放在那邊書架上的,反正寧彩兒對那群老人家知道的越少越好越晚越好。
歐陽絕都承認錯誤了,寧采兒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將那張邀請函自己妥帖收好,然後定了一班最快的高鐵,外加一家酒店的預約,然後便提著自己收拾出來的東西出發了。
站在檢票口,寧采兒拿著高鐵票轉過身和歐陽絕告別“我會盡快回來的,我不在的時候公司的事情就麻煩你幫忙照看一下,我對他們還是有些不放心,而且我的公司現在還小,經不起他們折騰的,你就是抽空看一看把把關就可以了。”
看著寧采兒一句句給自己囑咐歐陽絕忍不住一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高鐵票,攬著寧采兒的腰轉過身一起往前走“我和你一起出差,公司的事情你不是都已經給他們吩咐好了,就放手讓他們去做吧,大不了到時候你回來收拾爛攤子,正人都是需要成長的,他們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