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育初忽然的站起,讓對麵的老警員和進來的警員戒備地摸著腰間的槍,老警員喝道:“幹什麼?”
鄭育初知道自己失態了,按耐住內心的激動,坐了下來說:“嗬嗬,放鬆放鬆,我看這位女警官東西掉了,想伸手幫忙撿而已。”
聞言,兩位警察才放鬆了下來。
鄭育初內心很是焦急,但他知道這裏並不是動手的地方,雖然自己的異能還沒消失,不過如果在這裏強動手,即使拿到了妖精糖果,自己也得開始亡命天涯了。他不想過這樣的生活,在東陵高中當老師,每天上上課,上上女學生,對鄭育初來說還是很好的,他舍不得這樣的生活。
出去以後得找個機會動手!
楊琳把鑰匙交給了進來的人,小瓶子又被她揣回了褲兜裏。
她越來越覺得這個鄭育初很有古怪,剛剛見到那個小瓶的時候,他似乎顯得很激動?難道這個瓶子是他掉在現場的?
楊琳已經開始把鄭育初列為懷疑對象了。
口供錄完,鄭育初便離開了警察局。
而根據鄭育初和其他人的口供,以及現場的檢驗和屍檢結果,最終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當晚李天帶著水果刀喝醉了酒,在天鵝賓館等著和鄭育初開房的張小花,然後冒充是張小花的情侶,獲得了張小花的開房房號,於是便摸進了房裏,欲報複殺害張小花。期間色心大起,將張小花的眼睛用領帶蒙住讓其以為自己是鄭育初,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激情過後趁張小花沒有戒備的時候用水果刀將她的頸部動脈割破,導致張小花失血過多而死。而李天將張小花殺害以後,以同樣的方式,畏罪自殺了。
這些結論從現場找到的水果刀,張小花頸上鬆著的領帶,死者體內的體液等等推斷出來的。解釋似乎合情合理,這也能說明為什麼現場沒有打鬥或者是身上沒有掙紮的痕跡。
於是一起命案就以這樣的結論告破了。
雖然楊琳對鄭育初很是懷疑,不過那麼多的證據都符合結案推斷,尤其這還是鎖死的密室,除非凶手會飛,否則也不太可能是謀殺。
鄭育初從警局出來以後就一直躲在附近盯著警局門口,等待著楊琳出來。
等了許久也不見楊琳出來,鄭育初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就算出來了一路上人來人往的,也很難有機會下手。得想個別的辦法才行……
鄭育初腦海中開始有了一個大概的構想可以將楊琳引到偏僻的地方,雖然是麻煩了些,但是這也是比較安全的辦法了。
於是鄭育初狠狠地跺了下腳,轉身安排自己的計劃去了。
下午三點多,新京市警局接到一個報警電話。
“喂……喂!是警察同誌麼?”話筒裏傳來一位婦女的聲音。
“你好,這裏是新京市派出所。”
“警察同誌,我要報案!這裏有個嫖娼窩點,麻煩你派兩個人來看看!”
“好的,麻煩你說清楚地址好麼,我們會派人過去的。”
於是電話那頭將地址報了上來。
“好的,感謝您的舉辦,我們會盡快派人過去查看的。”
“今天一定要過來啊,不然我怕那些人溜了。”
“好的,再見。”
接線警員長舒了口氣,然後將這個報案報給了處理案件的警察。這種案件每天都有,對於警察來說已經稀鬆平常了,通常都是派兩個警察去現場看看,轉兩圈就回來了。除非是領導下了命令或者處於嚴打期間,否則一般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今天也不例外,隨便派了兩個警察,開著警車便往報案人說的地方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