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蟒如果在這樣下去就命不久矣,林凡艱難的向王蟒爬去,卻被一個人一腳踏住腰部,動彈不得。
刀疤男子冷漠的掃了王蟒一眼,說道:“把他扶起來吧,別讓他死掉了。”
還是那男子領命,將王蟒扶了起來。
王蟒被攙著強撐著站起來,大口大口的艱難呼吸空氣,剛才一咳嗽就吹起塵土,吸氣直接吸進塵土,如此循環,已經將王蟒折磨的不輕了。
刀疤男子再次靠近王蟒說道:“你想被我原諒嗎?”
王蟒此時嘴角依然流著血,眼神鬆散,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艱難點頭,便再也抬不起頭來。
刀疤男子見狀,眼神閃過一絲精光,興奮地搓了搓手,說道:“如果想讓我原諒,把柳月借給我玩一天,如何?”
王蟒腦袋垂了下去,悄無聲息。
“你不說話我當你是默認了。”刀疤男子激動地聲音都變了。
以前多少次想要染指柳月,可是卻因為怕觸怒眾人,招致心懷正義的強者來殺了自己那就不值得了,如今王蟒“同意”了,想必就算是強者來了,也無甚話說自己不對吧?
刀疤男子激動至極,終於要得到夢寐以求的女人了。
大踏步的向王蟒的家走去,後麵的幾人識趣的攙著林凡和王蟒,也往那裏走去。
被拖拽著的林凡感覺胸口憋悶,總有要吐血的衝動,何況王蟒一個普通人?林凡隻感覺憤怒無比,隻想將這幾人全部化為灰燼猶不解恨!
那熟悉籬笆已在眼前,嫋嫋炊煙從灶火(農村廚房的意思)煙囪升起看來,柳月正在做飯。
刀疤男已經急不可耐,一腳踹翻了籬笆,走了進去。
“夫君,你回來了嗎?又帶朋友來吃飯?可是沒有準備,做的少了.....”柳月從灶火走出來,邊解下圍裙邊說道。
“啊!”看清了眼前場景的柳月不禁輕聲驚呼。
急忙輕移蓮步走到了奄奄一息的王蟒身邊,從那幾人手裏接過王蟒,吃力的攙扶著王蟒那對於她來說很沉重的身軀。
大眼睛邊嬌淚欲落,顫聲問道:“夫君,這是...你這是怎麼了?”
邊說便用手輕輕擦拭王蟒臉上的血痕與泥土,也不嫌髒。
被觸碰到傷口的王蟒身體本能的輕顫著,可是這輕柔地動作,和柔夷小手上熟悉的溫度,讓幾乎已經沒有了意識的王蟒不由自主的癱倒在了柳月懷中。
較弱的柳月更顯得可憐,淚珠撲簌簌落下,哭道:“夫君,你這是怎麼了啊?”
旁邊的刀疤男子看著這一切,吞了口口水,輕輕走到了柳月身後,撫摸了一把柳月的香肩。
柳月大驚,急忙閃開,問道:“你是誰?”
此時的刀疤男子色字已經寫在了眼眸之中,費力的吞了口口水,說道:“我是清峴山五當家,劉韌,小娘子,你真美麗。”
“請問這位大哥,我夫君他怎麼了?怎麼會受傷這麼嚴重?”
劉韌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若是回答是自己打的,必然會讓柳月對自己心懷惡感,被別人仇視他倒不怕,但是若柳月寧死也不屈從,那可就不好了。
正當劉韌語塞間,那男子再次在劉韌耳邊耳語,劉韌聽後大喜,言道:“你夫君被這人毆打,我等答應前來解救。”
柳月俏眉皺了皺,看了看遍體鱗傷的林凡,罵道:“這人好不講理,我夫君忠厚老實,又為人熱情,怎麼會惹到他了,把我夫君打成這樣,真是可恨!”
劉韌陪笑道:“是啊,真是可恨,雖然我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們也不是壞人,也做不出如此可恨之事。”
此時王蟒搖搖欲墜,柳月趕忙抱住,對刀疤男說道:“這位大哥,你是好人,幫我把我夫君攙扶到床上好嗎?”
“床上?”劉韌血脈噴張,如果不是這個世界的衣服寬鬆,很容易就能看到他下邊的反應。
劉韌點了點頭,前去幫柳月攙扶王蟒,或有意,或無意,觸碰到了柳月纖細手指,柳月俏臉微紅,但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將手往側移了移。
劉韌身大力強,很輕易的就將王蟒扶進了院子,衝著偏房走去。
柳月身嬌力小,抗衡不過劉韌,訝然道:“大哥,我們住的地方在那邊。”
劉韌色迷迷的笑了笑,道:“對,我們住的地方在那邊。”
說罷,加大手上力度,獨自一人將王蟒扛進了偏房,走了出來。
將柳月攔腰扛在肩上,笑道:“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