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附身(1 / 2)

“那你為什麼流口水?反正我看到美女的時候會流口水的。”陳凡回應。

雪兒在他身前擺了個誘惑的姿勢,看看陳凡後用手指著他:“你說謊,看到我你怎麼沒流口水?”

陳凡不屑:“你也不是美女我流什麼?”

轉身離去,身後雪兒翹著腳尖叫:“陳凡,我要殺了你,今晚沒飯吃。”

薛三和西門寒最怕這個,這幾天美女雪兒的手藝二人徹底被征服了,一聽這個一起上來放倒陳凡,手腳並用一頓胖揍……

雪兒心裏爽了,拍拍倆手莫須有的灰塵,回去煮飯了。

陳凡鼻青臉腫的站起來,跟著倆人後麵罵罵咧咧回去吃飯,薛三個王八蛋,這幾天飯量倍增,女人果然有一手,不用花錢雇傭打手,一兩頓好吃的,就給徹底搞定了,明天,去學廚師。

第二天,對陳凡的修煉督促,雪兒一刻不放鬆,鼓吹丹田,會讓身體特別的痛,陳凡幾次都想,做個普通人真的不錯,不用吃這麼多苦,百年一閉眼,來生說不定就是個富二代,受罪幹嘛?

每當這個時候,看到了陳凡眼中的不堅定,雪兒都會施展一些小小的手段,比如飛起穿梭在峽穀中間,追逐著鳥雀和蒼鷹,比如遁地,再出現的時候,手裏捏著一棵在俗世根本就有價無市的人參或是靈芝,隨後拿來煲湯……

陳凡滿眼都是羨慕嫉妒恨,堅持,是他眼中唯一的一切。

看見陳凡一日日的坐在那裏,一點趣味也沒有,薛三和西門寒覺得沒意思,幹脆滿山的溜達,這裏沒有野獸,都是猴子和一些小動物,讓倆人成了山中大王。

果子酒隨便喝,小鹿逮住了騎著漫山跑,倆人的日子快活似神仙,不知不覺中時間飛快,已經過了十幾天,在這些日子中,家人被殺害、鎮子被屠城的那些不愉快,統統成了逐漸磨滅的殘缺記憶。

某日,騎著小鹿,在山巔快速奔跑的西門寒,來到一座瀑布邊,這裏,有一塊石碑,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禁”字,不知道何意,他小心的靠近看看,上麵並沒有文字。

身後騎著鹿追來的薛三氣喘籲籲,雖然口渴,但是仍舊叫住了西門寒:“小寒,這裏好像是禁區外,雪兒曾經說過一嘴,不許我們走出去,你快點回來。”

一隻腳剛剛跨出石碑界限外,西門寒滿不在乎,低頭看看自己的一隻腳跨在線外,“隻是走出來了一隻腳,如果有敵人或是野獸,我立馬跳回來就是,你著急什麼,害怕就不要跟來。”

嘴上這樣說,可是西門寒心裏其實是很警惕的,四下環顧著,身前什麼也沒有,身後,隻有薛三一人,他試探著往前再次邁了幾步,身後,薛三尿急,轉身撒尿去了。

西門寒似乎聽到瀑布中有什麼怪異的聲音,心說不好,一定是怪獸,還是聽雪兒的吧,幹脆,就要退後,屁股後麵,薛三伸過來一隻手,拍拍他的肩膀:“說你兩句就怕了,慫貨,看我的。”

薛三竟然先一步走了出來,到瀑布邊用水洗把臉,隨即低頭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大口,猛然,他衝著瀑布裏指著,嚇得西門寒差點蹦起來。

薛三:“有金子。”

西門寒竄過去,果真,在水邊有很多拳頭大小的金塊,用手撈起來一塊,無比的沉重,用牙齒咬咬,牙印清晰質地混重柔軟,絕對是千足金。

他老了一塊有一塊,扔給了岸上的薛三,不知不覺往前摸,潭水不深,到大腿左右,西門寒看到了一塊大塊的,足足有人頭那麼大,還是心形的,他伸手抓起使勁舉著……

界限內,薛三聽到水聲嘩啦響,提上褲子打個哆嗦,這一泡尿撒的好爽,回身來到界碑邊緣,一看嚇一跳,西門寒怎麼下水了?

不但下水,還抱著一大塊黑乎乎的肉在呼喊,對著岸上一個一身籠罩在黑氣中的男人喊:“薛三,快來幫我一下,這塊金子太重了我搬不動。”

那男子,側臉過來還在衝著薛三笑,隨即被薛三的一聲喊叫衝了,消失的就剩一片漸漸消散的黑氣。

薛三:“小寒,看看你抱的是什麼?”

猛然一驚,西門寒轉頭,才看見薛三怎麼移位跑那邊去了,心裏一陣緊張,再看自己懷裏的大塊……竟然是蠕動的肉坨。

他腦袋嗡一聲,身體直接墜入水裏昏迷。

薛三顧不得任何危險,跑過去將他扛起來,放到小鹿背上驅趕著往回跑,三四個時辰猜到了山穀內。

剛剛進入山穀內,西門寒一改昏迷狀態,清醒的蔥小鹿背上蹦下來,仔細的盯著山穀內的一切,包括靈泉和傳送陣的密閉空間,哈哈的狂笑:“原來如此,是陣法啊,怪不得我一直進不來……”

薛三過來摸摸西門寒的額頭:“小寒,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吧,我的手又不香,你聞它幹嘛?”

西門寒甩開薛三的手:“胖子,你多久沒洗手了,這裏麵還有誰,你和他……你和這瘦子都不是心誌堅定的的家夥,那天,是誰在與我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