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一個人好端端的,怎麼突然之間就死了?”
墩子和我說話的時候把我重新拉回現實。
“他們怎麼突然好端端死掉?”
“我也不知道呀,周子若跟我說的,她說在他們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能證明是被謀殺的。”
我疑惑道:“那就是自然死亡。”
墩子很快就否定我的話:“不對不對,人家周子若說了,自然死亡就沒這麼死的,你知道他們當時是怎麼死的嗎?他們兩個人一個是掉到樹上死的掉到了六米高的大樹上,你覺得一個人會爬到六米高的地方在自殺嗎?你覺得自然死亡的話還能爬上那麼高的地方?”
“另外一個就更誇張了……”
墩子說到這裏沒再說下去,表情變得怪異起來,而我看到這裏,心裏知道有問題。我詢問他怎麼了。
一開始他是不願意說的,在三追問之下,他才說,我要是告訴你的話,你不要晚上睡不著覺。
“開什麼玩笑,我會睡不著嗎?你說再恐怖的事情我都不會睡不著。”
“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到時候後悔,到時候睡不著找我算賬。”
“行行行,咱們是兄弟,我說話你還不放心?”
“那行吧,我可就說了,你先做好心理準備,還有保證你剛剛有沒有吃飽飯?”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怕我嘔吐之類的,我是直接衝他搖手,說得了廢話少說,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吧。
“那個人的腦袋是直接被扭了180度!!”
墩子非常認真的和我說這一句話,說完就這麼瞪大眼睛打量著我。
他是想看到我恐懼的表情,然後我讓他失望了,我表現的是那麼平靜。
這個家夥似乎有那麼一點頑固不靈,非得看到我害怕的樣子,又開始跟我描述那個腦袋180度旋轉是怎麼樣的一個概念。
“你知道嗎?正常人的眼睛是往前看,可是當這個腦袋被扭到了背後的時候,那麼就剛好跟我們相反,就等同於背後長了眼睛……”
說到這裏,他見我還是沒有什麼表情,這才苦著臉說,行了,我就不說了。
“我真的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兄弟?”他發牢騷,吐槽一句。
“怎麼可能不是?”我苦臉了。
“你想啊,正常人聽到這裏會怎麼樣?正常人肯定會很害怕!”
“我也是正常人啊。”
當我拍著胸口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是大眼瞪小眼,連忙搖頭,對我說了一句:“你要是正常人,那就怪了,你剛剛那個樣子,太鎮定了。”
“哈哈,那是因為我隻是聽到你說我沒有看到現場的模樣,我不害怕呀。”
直到此時,墩子才釋懷,臉上多了絲絲笑容:“也對,要不是現場看的話,根本不會感受到那種讓人感到恐懼的氣息是怎麼樣的。”
“那就對了嘛。”
原本我以為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可是讓我想不到的就是墩子突然又一次怪異的打量著我。
我有些不自然地遠離他,就這麼和他保持距離,驚恐的看著他,說道,兄弟,你該不是喜歡上我了吧?
“滾粗,我性取向是正常的,哥們。”
“那你看著我幹嘛?”
“我突然在想著是不是帶你到現場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