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在那工作嗎？”
“怎麼可能喜歡？”我在心裏麵翻了個大白眼，“我是迫不得已才會去那裏上班的，要是我有那個條件，說不定現在也和正常的女孩子們一樣，待在學校裏享受大學生活呢。”
“你不喜歡百樂門？我還以為你挺喜歡那兒呢。”他的眼睛緊盯著我，像是要在我的臉上挖出一個洞來。
“怎麼可能喜歡？我不過是迫不得已，要是我能有機會離開的話，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離開的。”我憤憤不平地說道，平心而論百樂門的待遇確實要比小縣城好上許多，隻不過它即便再好，於我而言仍然是深淵罷了。
“看不出你那麼討厭它，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離開那裏。”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連忙從他的大腿上坐了起來，“真的？”難不成他要招人去打工嗎？“隻要能離開那裏，讓我做什麼都行。”我想憑著自己的本事在這個社會上立足，而不是靠男人。
“恩，做我的情婦。”他淡淡地看著我，嘴邊緩緩露出一個微笑，“我訂下你，你就住在這裏，我每個月會給你一定的生活費，我不在的話，你想做什麼做什麼，想學什麼學什麼，那都是你的事情，隻不過不準再見別的男人，也不準再回到百樂門去。”
我一愣，這已經是第二個向我提出包養的男人了，上一次拒絕楊老板的包養之後，我知道有許多人在背後議論我傻，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斟酌一番，“你結婚了嗎？”我首先關心的便是這個問題。
他一愣，像是沒有意料到我會這樣問，情急之下他的表情不如以前一般鎮定，“沒有。”我能聽出他語氣裏的顫抖，但卻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麼。
“你真的能答應讓我去學我想學的東西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想重拾課本，重新學習。
“對。”他的神情已經恢複得和往常一樣淡定無波，隻是語氣裏微微帶了一些冷淡。
“好啊，我答應。”我爽快地說，生怕自己一個猶豫又讓機會白白流失，沒有結婚，能給我提供學習機會的大老板，我怎麼可能白白錯過，反正隻要把他哄開心了就行。
“那你就住在這裏，門卡鑰匙的話我都準備好了，百樂門那邊我早已打好了招呼，你的東西也別要了，我重新給你買新的。”他從抽屜裏拿出一個信封放到桌子上，“這裏麵有張卡，上麵有5萬塊，你這個月的生活費，鑰匙門卡都在裏麵了。”說完他微微歎了口氣，“早知道你那麼爽快，我就不用花費那麼多心思了。”
“花費了很大的心思？”我好奇地問，“你給我說說，你都花什麼心思了？”
他裝出一副疲憊的樣子，“我先聯係了百樂門，直接告訴他們我要訂下你，你那主管倒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囑咐了我許多關於你的事情方才答應，當然這中間也花了不少錢，不過為了你我覺得也值得，”他作勢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事先忙著你去做這些事情，就是害怕你不答應，我原本打算來個先斬後奏的，沒想到你竟然那麼爽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的手輕輕撫摸上我的臉，語氣溫柔。
我笑著倚靠在他的肩膀上，“這種日子過著太辛苦了，你既然給了我機會，我自然會好好把握，怎麼能白白錯過呢，再說我在淤泥裏待了太久了，更沒有必要作出一副清高的樣子，我看你也不像是個好人，倒不如一同墮入深淵，總比孤身一人好。”
“我不像是個好人？”他扯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向後仰，“你倒是好好看看，我哪裏不像是好人了？”
我伸出指頭，依次劃過他的眉眼、鼻尖、最後停留在他的嘴唇上，“你哪裏都不像是好人。”
他一把捏住了我的手腕，細細地吮吸著我的手指頭，動作魅惑，斜眼瞅著我，指尖傳來的觸感讓我禁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躺在沙發上微微哼著，“我錯了，我錯了，你是好人，天大的好人，饒了我吧。”
他仍然不放開我，一手滑入我的襯衣，按住我的胸前使勁揉搓著，“既然你都說不像是好人了，我倒不如坐實了這個罪名，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