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的身上肥肉很多,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一晚上的“運動”帶給我的隻有痛苦而沒有激情,然而最痛苦的事情是我明明沒有享受到興奮和快樂,卻還要伴隨他的運動而裝模作樣地喘息尖叫。
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腦子裏疼得發漲,富豪睡覺的時候鼾聲如雷,吵得我一晚上不安穩,我起身隨意拿了一件浴袍披著,進到衛生間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眼底兩個濃重的黑眼圈正控訴著昨晚他對我的暴行。
我打開浴袍,身上的一道道紅痕印入眼簾,我忍不住反胃,心想著待會兒還是得去買點藥擦一擦最好。
我梳洗好之後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看到桌子上放置著一張卡,還有一張白色的紙條,紙條上僅僅寫了幾個字:密碼是6個0,裏麵有一萬塊錢,當做是我給你的零花錢。
一萬塊?我冷哼一聲,憑著他昨晚上在我身體上作威作福的模樣,幸好沒把我壓得吐血,這一塊還真把我當什麼一樣打發呢。
我掏出手機,在富豪的名字後麵備注了一個“黑”字,我不敢直接將他拉入黑名單,但是我下一次絕對不會再接待他。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我全身酸痛得很,想著去美容院做個spa好好放鬆一下,舞廳裏的廚房還開著,裏麵的員工們正在吃早餐,我懶得去食堂,便走到窗前,員工領班見了我立馬放下手裏的飯盒迎了過來,“阿瑤姐怎麼來了?”
“我肚子餓得很,你們可有什麼吃的?”我揉揉肚子,一晚上的激戰讓我有些疲憊不堪。
員工領頭立馬抬了一籠小籠包子給我,“現在廚房裏隻剩這個了,阿瑤姐如果想吃別的東西的話我去給您買?”
我伸手接過小籠包,衝她客氣地笑笑,“不必麻煩,多謝。”
我隨意找了個卡座坐下,先夾了一個包子整個咽下,正當我倍感無聊想要掏出手機來玩的時候,聽到旁邊兩個打掃衛生的服務員在小聲聊著天,“誒,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兩人聲音雖小,但因為我就在隔壁,所以能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周笑笑,好像出事了。”明顯八卦的聲音。
周笑笑?我一愣,出事?
“怎麼了?”另外一個聽到這樣的消息也是亢奮得很,忙不迭地接上話。
“你還記得她吧?她之前不是和一個女人在食堂裏吵起來了嗎?那個女人好像叫姚。。。。。什麼來著,我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她的名字了。”
“姚元,我記得她,她當時是和肖蕭姐一同來的百樂門,她們可以說是百樂門最早的一批人了,隻不過姚元長相一般,雖然我看著已經算不錯的了,可是和肖蕭姐、白瑤姐她們比起來,差得不是一點半點,誒,你接著說,到底怎麼了?”
“那次她們不是在食堂吵了起來嗎?原因是周笑笑撬走了姚元的客戶,還當眾奚落了姚元,我昨天回宿舍的時候,她走在我前麵,我聽著她對著電話說什麼人已經埋好了,她的仇也報了,說是過一久會去謝謝電話那頭的人呢。”
“你說什麼?人被埋好了?這是什麼意思?”不當當是那個女服務員,我聽到這番話的時候也被驚到了,什麼叫“人埋好了?難不成周笑笑真的出事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慌得很,但是我怕被發現,所以在拐角處站了一會兒,直到聽不見她的高跟鞋的聲音我才繼續爬樓梯的。。。。。。”我沒有心思再細聽她們後麵的對話,我徑直按了周笑笑的號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心下一慌,也顧不上桌子上未吃完的包子,徑直回了宿舍,正巧肖蕭今天剛好回來,我衝進宿舍的時候她正拿著果啤坐在沙發上大口喝著,也許是我的模樣過於驚恐,她見了我連忙迎了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阿瑤,你怎麼了?”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她道,“蕭蕭,你有沒有見到周笑笑?”雖然住在同一間宿舍,因著肖蕭被人包養的緣故,她很少回來,她和周笑笑僅有過一次碰頭的機會便是那晚肖蕭回來收拾東西,正巧我和周笑笑買了糕點來吃,見她進來非逼著她和我們一同吃了糕點之後才放她離開,雖然她和周笑笑不熟,但是周笑笑一聲又一聲“肖蕭姐”地喚她,恐怕她也對周笑笑產生了些好感。
“沒有啊,我早上便回來了,除了你現在回來之外便再也沒有人回來過。”聽她說完,我的心一涼,我衝到周笑笑的房間門口,發現她的房間被她上了鎖,我根本扭不開,我“咚咚咚咚”地垂著房間門,一邊大聲叫喚道,“笑笑!周笑笑!”